“那个皇朝的人到底来这村子做什么?”叶思远摸着发际,觉得头疼的很,他早该想到是他们,之前欲掳走惑月不成,难道晚上才去偷袭?不符合他们的作法,更何况,真吴桐也不一定是他们掳走的,也可能自己逃了,再说皇朝圣殿一向财大气粗必然是投宿客栈不可能露宿山野的,再说这方圆几十里只有这一家客栈,他是午夜投宿的,照理是应该比他们更早来的,怎么着也能遇见才对啊。之前大意了,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对无辜的村民下手。
“不如请惑月姑娘出来聊聊?”矜持微微一笑,无害的笑容下是让人不易察觉的Yin毒。
“甭请了,我自己来了。”抻着揽腰,惑月慢悠悠的下了楼,看着他嫣然一笑。
正午的阳光就这么不小心配合着她的笑容撒了进来,一瞬惊为天人。叶思远最先回过神,一抹红晕一闪即逝。清咳两声拉回众人的注意,做了个请的手势。
惑月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对着矜持说道:“我也有东西要给你们看看。”
温润剔透的紫玉,在阳光下散发着神秘的光晕。玉面寥寥几笔刻画出生动灵巧的狐狸,随着玉面转动,眼睛似活着一般随着转动。
“这是……”矜持在见到这玉牌时悠闲气息全无,握着茶杯的手也开始不可抑止的发抖。他就知道,一定是落入她的手中了。
筱暮雪好奇的拿过玉牌,触手既有一股暖流注入,让她连日来的烦躁全消,还觉得身子轻巧了不少。“呦,上等紫玉,不错啊。给我吧。”好东西当然要自己留着。
“盈华宫的紫玉腰牌。”叶思远长臂一伸,拿回玉牌交给惑月。这东西可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听叶思远这么一说,筱暮雪忙扑进夫君怀里,撒娇道:“相公,给我找块这样的紫玉呗。”
“嗯嗯,等你生了,我给你和孩子一人一块……”胸口规律的起伏,罗藏就知道他的小娘子又睡着了。对众人点头示意一下便抱起娘子飞身上楼回了房……
“啧啧~~这样的好男人,现在都死绝了呢~~”惑月一边感慨,一边摇头,突然想起现代那两个男人了,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样了呢,如果回不去了,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影响吧,依然会娶妻生子,再不会有人记得她和她的存在了。
“惑月姑娘?”
“嗯?”看了一眼叶思远,想问他叫她干什么,忽又想起她们在说这紫玉的事。“啊,对了,既然叶先生认识这玉牌,咱们就从这玉牌说起吧。”
原来惑月穿过来的时候出了点差错,落在了离吴桐住的村子稍远的另一片竹林里,坠落的时候被竹子接住,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刮破了衣服,受了点擦伤,外加压死了一个女人。说到这,惑月瞥了瞥已经满面羞红的矜持,笑道:“啊,对了,当时这小色和尚也在哦。”
她信奉的座右铭是物必用其尽,反正这女人也死拉,用不着穿这么好的衣服,于是换了她的衣服,见这玉不错所以顺手牵了羊,等换好衣服后才发现一个小和尚满脸通红的躲在石头后面。轻敲了和尚的脑袋,算是给他的惩戒。谁知这和尚双眼紧闭不停背诵经文,像她要吃了他似的。也顾不得管他,匆匆牵过一旁的坐骑,奔着林边走了。
“这么说起来,小和尚和你一起,却比你晚到一天??”叶思远暗暗收了拳头,聚敛内气准备出手,“惑月姑娘可还记得那坐骑旁可还有其它?”
“还有一匹马啊……”难道那女子和这矜持认识?当众人齐齐看着小和尚时,和尚一脸紧张的连忙摆手。
“不是的,不是的,小僧与那位姑娘并不认识,碰巧在同一处休息罢了,萍水相逢而已,因为那姑娘并没有死,只是昏过去了而已,小僧乃是出家人,自然不能不理,所以耽搁了些许时辰照顾她。”
“呦呦,我记着我把她衣服给扒了啊……你不是趁机占人家便宜了吧!”惑月惦着手里的玉牌,盯盯的看着矜持。
“出家人不打诳语,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对小僧来说凡尘俗世本是无,一切皆是缘。若诸位觉得小僧有何不妥,自当任凭处置。”一反刚刚的紧张,他又变成那个什么都淡然处之的矜持。
“变的可真快。”收回紫玉,惑月觉得无趣,这和尚防卫起来了。
“小和尚,我记得你说过,你在赶路,你要去哪?”一直没有开口的阿妙突然问道。
“大理寺,家师有封信要小僧交给大理寺主持。诸位要看么?”说着果真从衣襟拿出一封信来。
“谁有兴趣看啊。”惑月失去兴趣了,扭头看了看没看到吴桐。估计又跟那个柳随风翻云覆雨去了。
“若是诸位觉得不方便,那么咱们就各走各的吧。”矜持拿起一旁的禅杖就要拂袖而去,阿妙眼疾手快挡在了小和尚身前不让他离去。
“小师傅不要恼火,这离大理寺还有不少时日才能到,不如大家结伴同行,也好互相有个照应。”叶思远板起脸来让人看着就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矜持也不敢直接拒绝。只得又坐了下来。“说起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