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书言走出地牢,深深吸了满腔新鲜空气,心想这种感觉真好。将僵直的身体挺了挺,示意2人给它带路。2人互望了一眼,一先一后的把凌书言夹在当中朝阁楼走去。
走到门口,矮个的敲了敲门,只见一声冷冷的女声传了出来。“进来!”矮个把门推开,示意凌书言走进去。凌书言也不推辞,大摇大摆走进门里。
看着眼前端坐着得这位妖艳女人,确实就是前段时间差点栽在她手中的如月。心里凉了半截,心说还真叫小爷我猜着了,不尽自我嘲笑了一下,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老天对我真的不薄啊,送我个要我命的女人怎么说也是个妖孽,比起丑八怪来好的多。但小爷我不想死在这女人身上啊,就算死,比较起这女人,爷我更想死在……。凌书言被自己此时的想法吓了一跳。使劲的皱了皱眉头。这段时间他对自己是照顾到家了,但是……
如月看到来人,一直皱着得眉头现在皱的更紧。这帮下人现在越来越不拿她当主子了,不是带个要饭的过来,就是送个傻子过来。看样子应该给他们上上骨头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一直无视自己,敢情把自己当空气,如月使劲把茶碗拿起来又放下去,表示现在很生气。再怎么说,凭自己的相貌。哪个男人看了一眼后不神魂颠倒的。而这个男人见到自己后又笑又发呆,着实心里火了一把。
一旁神游的凌书言被一声撞击声引回了神智,看到如月一脸怒气,知道刚才的举动引这位姑nainai不高兴了,连忙走过去赔笑,不顾如月嫌弃的目光,一屁股坐在如月对面。
“呦~如月姑娘,一个多月没见,没见到在这里碰到了,真是巧啊,呵呵~”凌书言一边赔笑,一边观察着她。
如月一听,心里惊了下,心想,难道是京城里来的人,而且好像以前见过。但印象里在京城那段日子,接得客都是必须符合自己审美要求的,眼前这人的相貌显然不是自己狩猎范围内的。
凌书言见如月不说话直勾勾看着他,接着说道:“如月姑娘,难道你不记得在下了?啊,不记得就算了,在下确实没什么地方值得姑娘留意的,算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改日再续。”一溜话说话,脚底抹油准备称这女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开溜。
就在凌书言一脚前一脚后,正要踏出房门的时候,如月开了口:“等等!”
门口守着得一高一矮两人听到主子的命令,两人一人伸出一只胳膊,楞是把凌书言又架了回来。
“我说如月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凌书言摆出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如月听到这话也不气,笑盈盈的站起来“我说公子,照你这说法,您和奴家应该是京城的旧识才对,现在在这异地相见,怎么说都应该好好叙叙旧才对,方才怠慢公子了,奴家先向公子致歉。只是奴家有些愚钝,请问公子姓甚名谁,奴家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如月一番话说的圆润,一点退路都没留。
凌书言心说糟糕,怪自己刚才用走的动作太慢了,让这女人反应过劲来了。
“呵呵,如月姑娘严重了,我乃无名小卒,敢情是入不了姑娘的法眼了。姑娘不记得也是应该的。”见如月不说话,顿了顿,凌书言又接着道:“如月姑娘,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凌某也要告辞了,不劳姑娘动了,我自己自己出去就行了。”说完,想挣脱两盘的束缚。
如月听到这个人自称姓凌,到也联想到一月前眼睁睁从自己眼前跑掉相貌俱佳的男人。于是试探的问:“凌公子?莫不是前段时日被我请入闺中的2位公子之中那位文采过人的称赞我的公子?”
凌书言听到如月赞他文采过人,也没顾着他现在的处境,笑嘻嘻的裂开嘴应了声。
如月一听,赶忙直呼不信,手一摆叫两人放开钳制,问他现在怎么这付相貌,难道他会易容术不成。
凌书言动了动僵硬的手臂,就把他现在是叫友人帮他易容出来凑热闹的事说了出来。
如月不着痕迹嘴角一列,起身漫步朝凌书言走了过来,就在离他三步的距离时候,停住了脚步,眉头皱了皱,开口道“公子,我叫奴婢先给您准备洗澡水,一会咱们再叙旧。”说完不等凌书言说话,手又一摆,身旁的丫头领命出屋张罗了。递了个眼神给两个楞在那的一高一矮,两人也会意的默默退了出去。
现在屋里只剩如月和凌书言两人,如月忙招呼凌书言到桌边坐下。随手点燃了桌上的一盏香炉,一丝青烟缓缓升起,空气中飘起了一阵异香。
凌书言自知现在门那里杵着两个门神呢,想从门出去就别指望了,只能找别的出路,一边朝桌前走,一边暗暗观察了一下房间。
房间不大,大概三十几个平方,一张床,一个桌子,几把桌椅,一个衣橱一样的立在墙角,旁边还有个矮木柜,木柜的正上方正好有一扇窗子,只是现在窗子是紧闭的。身后是用屏风隔出的一个空间,具体情况不清楚,不知道那边有没有窗户,如果有窗户,一会洗澡到可以趁机逃跑。
打定主意,凌书言稳当的坐在了桌子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