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福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早晨了,他昨天合着衣服就睡着了,也没有沐浴更衣。
处女座有洁癖的他忍受不了身体的这种不舒适感,唤来莫随让他准备沐浴。
他的眼角抽搐了一下,脸上不知道糊了什么东西有点干,他伸手摸了摸,触感好像是泪痕。
他昨晚哭了?
难怪眼睛有点痛。
他下床跑去照了一下镜子,双眼有点浮肿,还有点红。
他挠了挠头,昨晚他干嘛来着,做什么梦他也记不清了。
“主子,水已经准备好了。”
“哦。”他一边解衣一边走过去,突然闻到了一股花香味,撇头一看木桶里满满的花瓣。
“这是什么?”
“主子之前沐浴必须要有花瓣,这些花瓣都是奴才新鲜摘取过来的。”
“得了得了。”聂福安摆摆手,无奈的打断他,“以后就不要给我弄这些东西了,这不是娘们用的嘛。”
“是,主子。”
“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好了。”
没有一点尴尬,聂福安脱干净了衣服,迫不及待的抬脚进入水桶里面。
莫随低着头道,“主子,请让奴才伺候你沐浴。”
古代男子也要留这么长的头发,这让聂福安很不习惯,洗没有几下便缠绕在一起了。
“那你帮我洗一下头发吧,阿。顺便擦擦后背。”
“是。”
聂福安舒服的趴在一边,享受着让人伺候的感觉。
。。。
沐浴更衣之后,聂福安开始用早饭,莫随询问他中午想吃些什么。
聂福安想了想,“我想吃牛rou。”
莫随讶异的看了他一眼。
聂福安从小吃牛rou就会过敏,所以对牛rou类的是避之惟恐不及,现在居然想吃牛rou。
难道失忆能把体质给变了?
莫随想一会,最终也没有说什么,便下去帮聂福安准备午饭了。
聂福安吃完之后便在自己的园子溜达了一下,聂府的主子都有自己的一个园子,其它的园子聂福安没有细看,反正他的园子是挺大的,而且比较空旷,可能是因为之前的他并不喜欢太杂乱,就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或是三三两两的树。
等找一天想想改造一下,他实在受不了这么枯燥乏味的。
“哞~~”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牛叫声,好奇的闻着声音找过去。
走了一会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和一些剁菜板的声音,原来是厨房,离他的园子还不算太远。
莫随在不远处,吩咐着其他人怎么炮制牛rou,旁边站在一头Jing壮的牛。
其他人见到聂福安,微微欠身鞠躬,“小少爷。”
聂福安点点头,伸手摸摸牛的皮rou,连他这种不懂的都知道这头牛的rou很紧实,是上好的牛rou。
“莫随,你去拿条绳子过来。”
“主子是要?”
聂福安擦擦手,跃跃欲试的样子,“我想骑上去溜达一圈。”
“使不得,主子,这牛虽看着温顺,要是发狂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聂福安啧了一声,“没事的,我就走一圈。。。就一圈。”
见莫随还在犹豫,聂福安不耐烦的推着他,“哎呀你快点!”
莫随无奈的去取了一条结实的马绳,几个仆人合力把聂福安扶上牛身。
聂福安兴奋的牵着绳子,腿轻轻的踢了一下牛身,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声。“驾。”
牛温顺的开始慢慢的往前走着。
聂福安回头给了莫随“你看吧,不危险。”的表情。
莫随摇摇头无奈的跟在后面,生怕牛发狂暴走,在聂福安溜到半圈的时候出声尝试制止他。
“主子,您要是想骑可以骑马,马圈有好多上好的马匹,骑起来绝对比牛强多了。”
“真的?”聂福安想了想,“好吧,我们现在去骑马。”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下来,这头刚刚还是温顺的牛不知道瞧见了什么,突然发起狂来。
牛身往前扬了扬,突然间四处横冲直撞起来。
“哇~~救。。。救命。。。”聂福安吓得三魂不见七魄,俯身趴着搂住牛身,“莫随,赶紧让它停下来!!!”
“主子。”莫随想近身,可是这头牛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不是扬起身子就是后腿乱踢,避开它都来不及,哪有缝隙能钻进去制止它。
头牛横冲直撞撞坏了好多东西,开始冲出了园子。
聂福安抱住牛身不敢乱动,恨不得这头牛一头撞到墙,或者树啥啥的。
可这牛聪明得很,到处乱闯,撞伤了不少仆人,就是弄不伤自己。
看来只能靠自己了,聂福安摸到了扣住牛头的绳子,咬着牙挺直身子,用力的拉紧,试图想逼停。
然后并没有什么用处。牛哞哞的叫了几声,闯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