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儿这次真要离开。”手里把玩着空归零柔顺如上好丝绸般的发丝,空临界不舍得问。
“恩”空归零在身后空傲天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轻声应道
“你准备怎么做?“
空归零挑眉,冷傲的说,“不清楚,要先到边关看看情况!”该杀的杀该留的留。
不管他的能力有多强,在这2人面前他永远只是个想要得到关注的孩子。茫茫人海中有个可以撒娇耍赖的地方,有他们温柔的宠
溺,他甘愿做一把能斩杀万物的利剑,他喜欢那种被拥有的感觉,就像在这种寂静的黑夜里,他能感觉到的只有身边这两人的温度心
跳。眼睛看到的身体感觉到的呼吸,都带着他们独特的味道,天地之间万物之中他的笑、他的苦、他的喜、他的怒、他的哀
、他的一切都只为这2人!
被空归零这种极具挑逗性的动作以刺激,空临界感觉自己刚刚软下的身体又变得坚硬如铁般,低笑一声翻身把那个还散发着诱人
气息的身体压在身下,手指迫不及待的在身体上点火,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只需这小小的刺激,都忍不住开始发烫,后面那个容
纳他们身体的地方变得麻痒shi润。
“啊天!”后面被身后的空傲天后无预警的插入,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借着空临界刚才留在他体内的东西,空傲天毫无阻碍
的动起来。
“啊。。。。。。啊恩。。。。。。”身体随着身后的动作而前后摆动,他感觉自己就像只在大风中独行的小船,这爱欲海chao中随着身边的2
人起伏沉沦,今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太子大生后第3日,皇上一道圣旨打破了所有人的计划,大概意思是说,“九皇子空归零为了有一番历练,主动请缨赴边关学
习。。。。。。”
那天朝堂之上,有面露不削的、有YinYin一笑的,大家无非都在心里猜测,九皇子失宠。这道圣旨说的好听点是九皇子自己请缨,其实
还不是变相驱逐,他怕是一生也回不到着京城了吧。
空傲光坐在窗边,思绪飘远回到小时候。
从小他只知道萧妃是生他的女人,是他该叫做母妃的人,而那个冷如冰的男人是他该叫做父皇的人。
父皇有很多女人,他一个月也见不到他几次,母妃是个喜争斗的人,如果有时间她更喜欢和那些女人你争我夺,身边的宫女太监
对他好只因为他是那个男人的孩子。
10岁他狼狈的躲在冷宫时,遇到了空归零,是什么事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当那双小小的手安抚似的抚上他脊背时,那种温暖是
他以前和那以后都不曾体会过的。那之后他经常到了冷宫,却都没再遇到他,渐渐的也就忘记了。。。。。。
11岁那年,他坐在书院的角落里,听别的皇子们讨论今天要来学堂的九皇子,对这位传说中受到那个男人和太子宠爱的皇子,他
们语气里有愤怒有好奇,而他只是冷眼旁观,并在心里嘲笑他们,“不管再受宠,也只是一个依附于大树的藤条!”
他已经看够了萧妃她的痴、她的狂、她的怒、她的怕,看她在别的女人面前盛气凌人,看她几句话就决定她宫里奴才的生死。但他
也看到她对着那个男人百般的讨好,一眼神、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不敢行差半步,他不想做藤他想做那颗被藤依附的大树。
当太子牵着那个众人期盼的孩子进来时,他傻了,渐渐遗忘的记忆随着那小人儿走向他的脚步渐渐回笼,“。。。。。。空傲光。”已经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他轻声的介绍自己的名字。
。。。。。。
伸手把触手能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为什么一切好的都被空傲天领先,太子、皇位、父皇的关注,就连他从小心心念念的人,
最终也雌伏在他身下。
想到那日在树林中看到的场景,他就恨不得烧了整片树林,把空傲天活刮了。
如果空归零要做藤蔓,那他能依附的大树除了他——空傲光,不会有别人!
马车不疾不徐的在路上跑着,车厢随着马儿奔跑的动作有节奏的晃动就像现世里婴儿的摇篮般,“啊——”躺在铺满裘皮的马
车里,空归零张大嘴很不文雅的打了个哈欠,昨晚几乎是被抱着做了一夜,被2人毫无节制的要了整整一夜,连早上上车时都是被空
傲天抱上车的。
“青冥还要多久到南苑?”
“回主子,大概还有半天时间。”马车外面只坐着青冥和朱雀,看上去他就真如传言那样被发配边疆。
“啊——不用那么赶,只要在天黑之前能到就可以了。”又打了个哈欠,空归零懒懒的说,照他今天的身体状况,就算赶到了
也什么都做不了。
“是主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