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一醒过来就像疯了一样把毫无防备的沈义云扑倒在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妈呀!”沈义云惨叫道,他nainai的真不是一般的痛。
面具男走火入魔,没有理智可言,咬着沈义云的肩膀不放,恨不得咬下一口rou来。沈义云武功不差,趴在他身上这人武功比他高的不是一点两点。
任由沈义云如何挣扎,身上这人纹丝不动。是血的味道,面具男兴奋地吮吸着温热地血ye,“快来人啊,要死人了。”血ye顺着唯一裸露在外的下巴滴在沈义云胸口,晕出一朵血色小花,喝血的怪物,沈义云眼前一黑大声呼救。
屋外等候的几人挺大从屋里传来的呼救声,破门而入,四人齐心合力才将主人拉开。“妈的。”肩膀上一块血rou模糊,赶紧抹上金疮药。
带头的男子点了他的睡xue,把他安放在床上。“看你们老大疯癫的厉害,我说的话他也听不进去,那就由你们选择,一化去他的全部的内力,药到病除二请回,让他继续疯疯癫癫。”
“这个。”面露难色,“就没有第三条路选?”沈义云直摇头。
“小爷我时间很宝贵,没空跟你们磨蹭。”听沈义云这么说,这几个人都不做声。
僵持了许久,沈义云再也等不下去,朝门口走去。“少侠且慢。”还是那个带头的男子,叫住了沈义云。
“事已至此,一切任凭少侠做主,我家主人醒来,我自然会跟他解释,绝不会连累少侠。”这句话说到了沈义云的心坎上,当即进入药房抓药熬药。
沈义云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他可不想少几块rou,怕他随时会想来,故此给鬼面男子喂了一些能让人昏睡不醒的药。床上的男子睡得很安稳,三日来喂药,喂饭都是沈义云一手包办。
第四日,鬼面男子醒来,神智清晰。“你是何人,我又身在何处?”能问出这种问题,脑子相必糊涂不到哪里去。沈义云抓着他的手腕,把脉,内力全无,满意的连连点头。
练武之人没了内力就跟废人一样,现在他根本就不是沈义云的对手。鬼面男子一运气,丹田空空如也。“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内力呢,我的内力哪里去了?”他不甘心地拽着沈义云的领口。
“你走火入魔,不化去你的内力,你就活不成了,你的手下同意我才给你喝的药,不管我的事。”沈义云撇的一干二净。
“黑影,黑影。”鬼面男子有气无力地喊道。
他那几个手下一直门外守候,从未离开一步。听到呼喊声有人推门进来,那人走到床边跪下,“主人,有何吩咐。”
“是谁给了你们天大的胆子。”鬼面男子身体虚弱,一字一句戾气不减,“是谁做的主?”
“是,是左使。”那人脸色惨白看似很害怕床上这人。
“把他给我叫来。”鬼面男子大半张连掩盖在面具之下,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也猜得出他有多怒不可遏。
其余三人赶了过来,沈义云识相的离开。过了许久,鬼面男子由人搀扶着出来。“你,好啊你,本事了得。”走动沈义云面前。
沈义云一头雾水,“你这人好生奇怪,我救你了,你不止不感谢还对我恶言相对。”
“你给我记住,今日之仇,我日后必定还你。”说完这番话,就由着那几人将他扶进轿子里,这几人抬起轿子,健步如飞向山下赶。
“真是一个怪人。”要是他知道那人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魔教教主楚思宇,宁愿让他咬下几块rou来也不会出手相救,任由他痴颠成狂,经脉逆转而亡,那他也算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楚思宇,回到教众,千方百计弄来冰心诀,二,三年功夫练到第七层,望眼江湖,已没有几人可以与之抗衡。沈义云想这人是何等的小气,想着法子要报复他。
他师妹弄成着样子,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知道,可他气不过,十几年的情谊,区区两月有余,忘得干干净净,心里这口气咽不下。
师傅数月前游历去了,家里只剩沈义云一人,师妹回来了,挺个七八月的肚子缓缓走到了他的面前,眉头不自觉地皱到一块。
师妹是逃出来的,那个男人,楚思宇强迫他打掉肚子里孩子,她不肯,就强灌她喝堕胎药。她好歹也是鬼手圣医的徒弟,将大半药汁吐出,用了点迷药迷倒了看守的人。
那一小半药汁足够杀了她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儿,凭她的能力只能暂时保胎,这世上能救活她肚子的孩子的除了师傅就只有师兄唯独其二。
不顾女子的恳求,年轻男子依然决然地将女子赶出门外,女子瘫坐在门口哭闹了一阵,没了声,沈义云开门查看,已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