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求求你了,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儿。”一个瘦弱女子捧着高高隆起的腹部,跪倒在地,双手紧拽着年轻男子的衣衫下摆。
“你做出此等自弃自贱的事,还有脸来求我,想让我救你肚子里的孽种,除非我死。”男子绝情地一脚将身怀六强的女子踢倒在地。
女子痛苦的低鸣着,从地上爬坐起来不死心向前爬了几步,再次拉住男子的衣衫。“师兄,看在你我同门十余载的情分上。”见男子不做声,她又说道,“我知道师兄对我的情谊,是师妹我不知珍惜,这孩子就是我的命,我给你磕头。”女子给男子连连磕了几个响头。
“你给我起来。”年轻男子脸色惨淡,将瘦骨嶙峋的女子拉起。女子额头上破了一道口子,血正在往外溺。
“你为何要这么傻,为了那个男人,值得你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摸样。”他和师妹从小一起长大,师傅一直有意撮合两人,师妹长到十七岁也未出过惠山,她只知道师兄对自己好也就顺了师傅的意。
一年前,师妹刚满十八岁,原本跟师傅下山为一个皇族中人诊治,临走前许愿,这次回来就把他们俩的婚事办了。哪曾想想到两个人去,一个人回。
师妹下山之后爱上了其他男人,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魔教教主楚思宇。他们这一门,虽说也被说是旁门左道,草菅人命,偷鸡摸狗的勾当何曾干过。
那楚思宇是何许人,心狠手辣的主。听说这两年练了门叫冰心诀的武功,变成了一个无情无欲的怪物。
师傅火冒三丈,放出话,“这种徒弟不要也罢。”愤愤而去。
这还是他这一次见师傅发这么大脾气,师傅把自个关在药房一月有余,其间极少进食。这一切都让年轻男子悔恨不已,话说在两年前,这日山上来了几个人,那几人都是练武之人,功夫都不弱,抬着一顶轿子,轿子里躺着一个面带狰狞面具的年轻男子。
那年轻男子并未受伤而是练功不当走火入魔,那几个男子称呼他为主人,可见这个年轻男子的地位是何等的尊贵。那几个陌生男子将一箱金银珠宝送到他的面前,恳求他将他师傅请出来。
他师傅隐居山林多年,最见不得这等迂腐之人。他冷笑到:“这种玩意,还入不了我师傅的法眼,请回。”
“敢问这位仁兄,要如何才能求得见尊师一面。”说话这人应该是这几人中的带头人。
“跪着,或许什么时候我师傅会心软。”这是玩笑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个人在愚弄他们。
他们几个人面面相斥不知如何是和,还是刚才说话那人说了句,“这事关乎到主人的性命,哪怕是一线生机,都不可放过。”说完扑通跪倒在地,其他几人也跟着跪下。
男子笑了笑,“那就要看你们的毅力了,我先告辞。”说罢,施展轻功,跃上悬崖上的木屋。
从正午一直到黄昏,男子坐在屋顶看着山半腰几个小点,那几个跪在地上的男人。每年都以几十上百人上山求药或是求师傅医治。一直呆在这么个荒山野岭,难免会寂寞,于是乎总要施以小计,考验考验来人的诚心。
轿内的人看来是被点的睡xue,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他也闲着无聊就整整这几个看似忠心耿耿的奴仆。
过了一夜,日出之时男子从天而降,跪了一夜,不眠不休,滴水未进,各个面色发白,虚汗直流。“看在你们这么有诚心的份上,请跟我来。”
那几人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有人一个没站稳,又倒了下去。地上满是泥土和碎石子跪在这上面,滋味想必不好受。要不是那几人功夫底子都不差,别说站起身,连清醒着都是不可能是事。
男子带着这群人走进山林深处,树木丛生,根本就没有路,要不是熟人带路,第一次进入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迷失方向,那就麻烦了。走了许久,几间小屋出现在眼前。
男子走到正中间的大屋敲了两下门板进入屋内,过了片刻,“把人抬进来。”男子对着门外的几人喊道,那几人将主人抬进屋内,屋内的铺设十分简朴,不见一点富贵之象。
“闲杂人等请在屋外等候。”男子将多余的人请出屋外,亲自关上门,放下门闩。
屋子不大,一看就能看遍,除了他和躺在床上的人那还有人在,没错这屋子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他师傅在药房炼药,哪有空给人治病。
这年轻男子正是鬼手圣医的大弟子沈义云,深得师傅真传,早在三年前便代替师傅为上山来的人诊治,只是他这人行为怪异,又不与人说明白,来者都以为给自己治病的是鬼手神医,以至于江湖上知道惠山之上还有这号人物的少之又少。
沈义云一把脉,数道内力在此人经脉之中互相冲撞,一个人同时练几种不同的武功,不走火入魔才怪。这病不难治,只要化了这人的内力,此症药到病除。
这方子能将服用之人的内力化得一干二净,练了数年十几二十年的内力谁又愿意一时间去的干干净净,从头来过。
犹豫了一会,沈义云点开男子的睡xue,此人地位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