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老家伙急着找死,我们就帮他一把好了,肖府那里万事都不能顺他心,如他意,白,你知道怎么做的……”
冷酷无情的话语从黑衣男子的嘴里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听在白落尘等人耳里就是命令的口吻,只有听从的份。
“是,主上!”即刻领命。不用提点,白落尘都知道男子要他做的是什么。
“拂晓这片水迟早会变脏,韩莫那里,本座不介意再帮他一把将这水搅浑了……赤,带韩莫来见本座!”
…………
数日后的肖府……
肖秋月现在是痛并快乐着的,这是他此时最真实的想法,他痛是因为他正在拉肚子,他快乐的是这是解毒的表现。
早上白落尘来,说是解药配出来了。
因为肖秋月是慢性中毒的,解毒的过程比较繁琐,也就是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能解的了的,而且第一次解毒的过程会异常痛苦,要肖秋月做好心理准备。
而肖胖子听到解药出来了,一心一意的就想立马解毒,哪有想那么多,他一个劲的点头,说没问题,还信誓旦旦的拍胸膛保证自己能忍得了痛,吃得了苦。
白落尘欲言又止,看他那副心急的表情,就知道这个胖子没有把他的话全部记在心里,没再多说,就把第一次的解药给了肖秋月。
肖胖子没想到白落尘本事居然那么大,才几天功夫就把失传已久毒药的解药研制出来了,当即对白落尘的敬仰就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了,好一番激动才把解药吃进去。
很快他对白落尘的敬佩就上了高度,一刻钟后,肚子开始翻江倒海。
肖胖子坐在茅房的马桶上,苍白着大肥脸,捂着肥肥的肚子一脸的苦叉样。肚子就跟被打结了一样,疼的他冷汗淋漓,时不时的还来一段大泄“洪水”,他从早霞灿烂到现在的星辰漫天,一直未踏出过茅房一步,不!准确来说是PP没有离开过马桶一步!
只要他想动一下,肚子就跟拉不住匝门似的,拉拉停停一天了,他的腿从刚开始的酸麻到现在的麻木、而他的鼻子也被熏了一天,相信出去后闻什么都是香的。
可是,现在才是第一个疗程啊,肖胖子觉得他的内脏都要被拉出来了,他在茅房里已经呆了一个大白天了啊,这肚子貌似还一点消停的意思都没有,心里的宽面条泪无限井喷……
肖喜还在外面候着里面的三少爷能完事,现在府中的人都睡了,他去去回回好多次了,饭也吃了好几顿,可是这腹泻三少爷还在茅房里面,让他不得不担心。
三少爷不会是掉进马桶里去了吧?
除了要听到里面传来的微弱又痛苦的声音外,肖喜还要时时刻刻防止三少爷晕倒在里面,所以他这个忠心的小侍童会时不时的关心一下他的少爷,就像现在。
“少爷,你还好吗?夜深了,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啊?”我好困啊,这才是重点。
肖秋月除了虚弱的发出一声微弱的“嗯”外,就不再回应了,拉的好累,肚子好饿,感觉要死了。
这次肖喜并未像之前那样,肖秋月不理他就不做声,而是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看向茅厕的方向,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先把少爷解救出来,然后回去睡觉。
“少爷,今天白大夫走的时候还给了我一瓶药,说是……”
“什么!还有药?难道是嫌本少爷拉的不够久?”虚弱的肖秋月大惊!
即使肖秋月非常希望能快点减掉这身肥rou,但是要是还要再补一瓶药的话,这是要拉死他的节奏哇!
“不是的,白大夫说这是能止住少爷腹泻的药!”
“……”
大胖子抽提着裤带,带着一身怪味,风一般的冲出茅房,在肖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夺过手里的药瓶,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把那药喝了进去,看的肖喜一愣一愣的。
少爷,拉了这么久,你还这么Jing神,看来我说的太早了啊!
心里有点后悔,因为白大夫说,第二瓶要等到少爷“快不行了”的时候才能拿出来的……
肖秋月扔掉手里的瓶子,转身恶狠狠的盯着肖喜看,苍白苍白的大肥脸配上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在黑夜里显得极其恐怖,把肖喜吓得冷汗直流。
“肖喜,你这臭小子,怎么不早点拿出来,你是想要拉死你少爷吗?”
肖喜连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今天你进茅厕后,人家白大夫说了,少爷在茅厕里越久,拉的越多,身体里的毒就越少,不然我也不敢不给啊……”
肖秋月听后,心里的火少了一大半。
“白大夫走了?”
“是、是的,少爷进去后没多久就走了。”
没在说什么,一步步走近肖喜,伴随着还有在茅厕里熏了一天的臭味,还没怎么靠近肖喜,他自己就先受不了了。
“还愣在这干什么?去给我弄点水洗澡啊!”
肖喜后知后觉的捂着鼻子,退后一步,然后拼命点头,逃命似的跑去给少爷准备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