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馨香的风吹过耳边,侵入鼻息,有种微醺的感觉。
这些天来,洛颜狂补着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常常抱着一本书能够静静地读到日月天光。
手中是一本东乾史,当读到前任皇帝雪帝部分,雪帝是一个举世无双的美男子,拥有可以毁灭天下的强大能量,一生都在东征西伐,以至于东乾近乎与全世界为敌。
当华天擎登上王座的时候,各国以为乃是攻破东乾的最佳时机,结成联盟全力攻向东乾。
殊不知,华天擎,虽是十二岁的稚童,却继承了其父国人之姿,惊采绝艳之下,竟然硬是将占据扭转。
看到Jing彩之处,竟然对仅有一面之缘的人有种难以形容的悸动,洛颜将书抱在怀中,闭上眼,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者在心动些什么。
又或者,在微酸些什么,苦涩些什么,抑或,为何跳的那么急促。。。。。
“皇上,南汜太子求见。”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匆匆而来,恭敬报告。
华天擎冷冷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蓦然回首,正好瞥见洛颜唇边清雅的笑,淡淡的,清清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的心脏似是被什么打中了一般,狠狠一震,倏然升腾起苦涩,拂袖而去。
洛颜有点累了,抬眸,揉揉自己酸痛的肩膀,无意中瞥见华天擎带人离开的背影,他略一凝视,心,却是狠狠地震动。
虽然只是一眼,那身影却依然铭刻于心,烙印于魂灵深处。
再回头,却是怎样也无法平静下自己的心情来。
勉强又看了会儿书,肚子有些饿了,冰雪幻境里面,那两位丽人与一只可爱的白狐还在嬉戏玩闹,阳光之下,微风徐徐,心里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他倒了杯茶,已经冷了,有点苦涩,但是他喜欢苦涩的味道,像是最自然最纯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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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么?这是帝都最有名的酒楼——想月楼最出名的云片糕,来尝尝吧。”
回过头,竟然是那久久未出现的望鹤。依然一袭黑衣,乌黑的发仅用一根白色的丝带束在脑后,飘飞的衣袂,飞扬的俊美容颜,竟然如诗。
洛颜看了看他,然后扯过一抹微笑,拿过放在Jing致食盒中的云片糕,放入口中,带着几分笑意,却是淡淡:“望鹤终于肯来见我了。”
听见洛颜的话,望鹤的眼眸却是一黯,然后云淡风轻的笑了,“呵呵,好吃么?”
却是转移了话题。
洛颜心知望鹤一定有事瞒着自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微微的叹了口气,却是无声,罢了,若是望鹤不想说,那么他又何必逼他呢?
“好吃。多谢望鹤了。”
淡淡的说着,两个人一时之间竟是沉默,花香鸟语,美人如歌,其实又何尝不是一种恬淡的幸福?
“你们聊得可真是愉快啊。”
清冷的声音,冰冷的让人心寒。
抬眼便接触到华天擎凌厉邪魅如魔般的眼睛,洛颜的心又是深深地震动了几分。
那一晚的记忆犹如昨日,印象深刻到无法磨灭。
望鹤依然向华天擎下跪,清雅如诗的男子虽是做着卑微的动作,却又仿佛如寒梅一般傲视群lun,忆起那一日,望鹤向青龙跪首的时候也是那般清贵高华。
一个人,竟然可以连卑微都如此高贵冷傲。
望鹤,真是一个惊采绝艳的人啊。
心里赞叹几声,却不知自己的出神早已经触怒了那紧紧地锁定自己的人。
“属下知错,请大王降罪。”
华天擎看到洛颜那副为望鹤痴迷的神态,心里酸酸的涩涩的,竟是升起了无边的怒火。
冷哼一声,“哼,既然知道错了,那么现在去城楼下领八十大板。”
听闻这句话,洛颜恍然回神,可是那倨傲的望鹤依然离开。
“不要,请大王不要降罪于望鹤,他又何罪需要大王如此罚他?”洛颜顾不得自己现在几乎是自身难保。
早已经不得已身在局中,迷雾深处,命运为何,亦是一团迷茫。
“你心疼他了?”冷冷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尚且不知道的醋意与怒火,不知为何,从那天晚上开始,再见蓝洛颜,心里早已无法平静。
就连引以自傲的自控力都轻易被他激起。
“是,我是心疼他,望鹤那么美好的人,你为何要无中生有的罚他?权利在你手中,难道就可以滥用么?那么人权在你眼中是什么?你。。。。真是个暴君。”
洛颜气急,简直对眼前的人无语到极致,这算什么?
“呵呵,人权?那是什么?暴君么?我可以当做是对孤的赞扬,多谢!”
不理会洛颜的愤怒,反而在看到他因为激动而红透的小脸,竟然升起了最原始的冲动。
伸出手,捏住他Jing致小巧的下巴,邪魅如魔的眼睛,深不可测,闪烁着危险地光芒,却又令人无法拒绝。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