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月白冷哼一声,别过了脸。
霂见状,低低笑出了声,他用诱哄的语气道:“王爷,我已经为你备好了衣衫,去清洗下便换上吧……你原先那衣服,怕是已经穿不了了罢……”
泠月白冷冷瞪了对方一眼,推开他下了床。
泠月白沐浴过后,换上了新的衣衫便欲离开。临走前,霂抛给他一粒药丸道:“你的内力尚浅,把这药吃了,省得你再被那些小手段暗算。”
泠月白望着倚靠在床上的霂,目光闪了闪,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道了声谢,便离开了。泠月白按照霂告诉他的路一路躲避耳目来到了栖凤宫,栖凤宫外守卫森严,外围又是高大的宫墙,泠月白眸色微沉,他悄然无声的来到一名独自巡视的侍卫身后,双手抱住对方的头用力一拧,那人哼都没哼一声便软倒下去断了气。
泠月白四下看了看再无他人,便灵巧地翻过了围墙进去了栖凤宫。
“啊!”
泠月白在宫中的一处角落跳了下来,确实不想从拐角处竟然突然出现了个宫女,那宫女见到自墙上跳下来的泠月白,反射性的尖叫起来。泠月白飞快闪至那宫女身边,紧紧捂住对方的嘴。他眼神幽暗,轻轻竖起了食指“嘘”了一声,只见那宫女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泠月白这才松开了手,用轻柔蛊惑的声音道:“太子在哪里?”
“太子殿下在凤楼……”
“皇后娘娘呢?”
“皇后娘娘与太子在一起。”
那名宫女用平板的语气说道。泠月白听罢,冷哼了一声,一手挡在了那宫女的眼前轻声道:“忘记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永远都不要再想起来。”泠月白的话音一落,那宫女便瘫倒在地昏睡过去了。
泠月白理了理衣衫,只听得墙外已有了躁动声,怕是那个死去的侍卫已经被发现了吧……泠月白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身,看也不看地上的女子,便朝着凤楼走去。
栖凤宫外虽说是把守森严,但是宫内却多为女眷,泠月白隐在离栖凤宫不远的一处假山后,眼见着凤楼门口只有一名宫女把守,那名宫女他是见过的,正是当日带他来栖凤宫的女人,想必定是那皇后的心腹吧……泠月白暗忖。
他想了想,掠至他处寻到了一个衣着与守门那名宫女相似的女人,并催眠了她,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只见那女人恍恍惚惚的往凤楼那边走,忽的生生打了一个冷颤方才恢复了神智,她仿佛想起什么要紧事一般,跑到凤楼门口对守门的那名宫女说了什么,只见对方面色一变便匆匆离开了。
泠月白这才从假山后走了出来,光明正大的走进了凤楼。
泠月白推门而入,便听到了皇后刺耳的训斥声,他循声放轻了脚步朝着内殿走去……
皇后本意是在慕泽卿与泠月白意乱情迷之时带人冲进去抓住泠月白的把柄以此要挟他为己所用,却是不想当她推门而入之时只看到慕泽卿昏迷在床边,而泠月白已经不见踪迹。
“若是那泠月白知晓了一切,你我又该如何收场!”皇后的声音冰冷而刺耳,她瞪着面无表情沉默不语的慕泽卿,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哀家为了你可是煞费了苦心,可是你却真真不给哀家争气!若真如此,哀家一路辛苦保你登上这太子之位又有何用!”
皇后越说越气,随手将桌上的的茶杯摔向慕泽卿,似乎还是觉得不解气,几步走到他身边像个泼妇一般抓挠厮打:“哀家留你何用!你就和他一样!一样是废物,根本就不配呆在这皇宫!”
“你闹够了没有!”慕泽卿隐忍很久终是忍受不住,他一把抓住了皇后大声吼道:“宁玥心!孤是当今太子!是父皇的儿子!孤与那人没有关系!没有!你不要在在我面前提起他!”
泠月白隐在角落Yin影中,微微挑起了眉,无意间,似乎听到了,很了不得的事呢……若是皇上知道此事,不知,会作何感想呢……想及此,泠月白轻哼了一声,目中露出了嘲讽之色。
“谁在那里!”
听到有人的轻哼,皇后宁玥心与太子慕泽卿皆是心下一悸,循着声音望去,竟然看到了嬉笑非笑的泠月白。
慕泽卿没有见过这般的泠月白,笑不似笑,怒又不怒,那眸里,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将人的魂魄深深吸进去,从此万劫不复。他全身都僵在了那里,只看到泠月白一步步走近,一种恐惧漫至全身。
“你……”宁玥心眯起眼冷冷望着泠月白,笑得Yin冷:“哀家看王爷您面色红润,想必那‘青丝’的药性已是解了吧……”
“托皇后娘娘之福,自然是解了。”泠月白轻笑:“不过……月白倒是想知道,若是皇上知道了此事,皇后又如何承受得住天子之怒?”
宁玥心的脸色倏然变了,她眼中闪现了杀机,握紧了拳冷声问:“你,想要怎样……”
泠月白冷哼一声,收起了笑容,望着如临大敌的二人不语。
“你想要得到什么,平白无故的出现在皇宫之中……权利,金银,美人……哀家都可以满足你。”
“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