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点也看不出。
等王恢复记忆时,就能明白花开时的情景。朝朝暮暮,应有尽有。
我能吃贪睡,开朗活泼,人小鬼大,没有千千烦恼丝,难道不好吗?现在的我哪里不好,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非逼着我回想从前,我的从前那么不堪,为什么非要记得。
小草小玄子去为我准备午膳。
我目如呆鹅般在亭中立起,又慌忙坐下。
迎面又走来一人。看身形,与姚鼐差不里多;看衣着,很是价值不菲状;再看方向,恩,看样子我的前面又要准备一杯热茶了。先前的两杯碰都没碰真是暴殄天物。这次一定要不管骗他灌他,都要给我喝下去!
我打定了主意,正不怀好意的等君如席。却在见了来人的面孔,僵了僵面上早已牵起多时标准接客的灿烂容颜。
他比昨日更容光焕发,一抹宛若天神降临般洁白的笑容,在灿烂夺目的光线下折射出堪比宫殿前铺设成排的瓷砖还耀眼的白齿,更是锦上天花,春色满园都关不住了。
“呵呵……”我只好干笑,傻笑,憨笑,呆笑。
“呵呵……”他只好奸笑,牙齿白的笑,精明的笑,悠然自得的没完没了的笑。
显然他比我更胜一筹的多了一个修饰词的笑。
于是,我们在大好的晌午时分,开始练笑。
礼节性的笑。
“我是玉官……”我恍恍惚惚的报身份。不大确定此刻抖抖虚虚的声音是否就发自自己……的内心。也不大确定他现来,是信还是不信。
“呵呵,我知道。”
哦。落下一颗石头。正纯然笑出,那人眸色微闪了闪,却看不清楚是什么。刹那他已先伸出长臂,只觉脸颊一热,手掌指腹顺然滑过我的脸颊,反复摩挲,温热的感觉久久不去。他细细的薄茧,从前并没有。现在也不应有啊。思绪断半我微愣。
“这么漂亮的玉官,不由我做登徒子是不是太可惜了?”他邪气横生的眼留恋于可人的俏脸上,口气亦然。
我开始后悔刚才草率地把小玄子和小草打发撤了,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个人色心承袭他老子的,很不变态呢。亏瑞琪还说他已变了不少,纯然是烟雾放屁吧。
“我……名花有主。”打定主意的咬下舌。撒谎了。
“不定你懂了我的好,就移花接木了呢?”他的手还是没有离开,改而整个手掌摊开包裹住一边。小小圆润的肉弹感绝佳,他却一动不动,温柔乍现,只是停留。光泽幽暗的眼睛里都要柔出水来了。
你把你自己比作木头阿。
“我……你,爱我的人会惨不忍睹~”不知为何我条件反射般露出些许佯装成好意提醒般威胁口吻,潜意识里想要他快打消他嘴里隐隐透出的暧昧语意。可他却好像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我愿意惨一惨。”他答得敏捷,语速却不慢不快,温热的手从我脸上拨下,一下没一下的勾着茶杯边缘。恍然发现这是我以前冥神时爱做的动作,他做得却似是而非,一双眼还是牢牢睨着我。那种宠溺的目光不知从何而来,几年中竟培养了这么许多。
“你的话,我不会后悔。”
……这句话和这双眼一下子紧锁住我的喉头,使我回不了神。
我不会后悔。
搞不好我会后悔的。“你,来干吗?”我有些急急。因为我不确定药笙清会对他如何,又在算计什么阴谋。潜意识里,居然很是担心。故此昨晚才不想与他相认,何况记忆也不过一道宽,流淌得并不清清楚楚。
“既然在不应见的地方却还是因缘际会又见到了你,就不会再让你从我这里逃走了。”他拿食指指了指他的眼睛,阳光下,一道很眩目的笔画,伴着他炯炯生威的眼神,英挺逼人。
我留恋的看一番,发现很难没有共鸣,很难忘却。
直盯着我毫不偏移敏锐的眼好似看出来了,欣喜地握过我的手,大有复杂感情的叫了一声,“清玉~”他的嗓音很沉,带着微微属于花花公子的悦耳挑逗的低音。
让我迷茫了好一阵子。
“你还是这么爱动手动脚。”我低声咕哝了一句。他听得清晰,轻轻笑过,还是那种痞子似的,一点也没有太子样。除了长得一表人才除外。
“你还是这么容易害臊。”听完此话,灼热阳光及目光下煮了鸡蛋的脸颊燃起片片红云升腾。刚要反驳,他没头没脑的用指板过我的脸,瞬间阴森森开来,露出愤怒白牙。“昨晚你任由药笙清那么对你啊……”
“呃,呵呵,体验人生嘛……”仓促中,猛然想到绝佳的答案。心中却暗暗疑惑,我都不计较了,你计较什么。
“哦~下次让我来给你体验一番如何?”爪子悄然无息地伸过来他的样子大有一副要先生吞活剥了我,再去结果那个胆大包天的先行者似的。
我一下子吓得直往后缩。边哇哇大叫了两声。
沈瑞珂的手却在听到毫不抑制的浩然惨叫声后,猝然停了下来。
“你倒是变了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