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百姓们看到肇事的三人被李捕头拉到衙门里去问话,马车也被那些个衙差们拉走了,那匹横冲直撞的马也因冰涟的一掌毙命,也被一群不知从哪出现的黑衣人给带走了。该看的热闹也看过了,足以饱了这些个百姓的眼福了,热闹散了,人也散了。
冷月夜通过神识和冰涟交代了要回客栈。这时的冰涟还陪在老人的身边,他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冰涟知道他的夜大哥能够看到他,只要到了辟谷,就能产生灵识,之后每升一阶,灵识的外时范围也渐渐地扩大。而现在的冷月夜已经到达了心动后期,无疑方圆五百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冰涟到冷月夜离开都没有抬起头,留下的是冷月夜说的话“将老人送回家,既然是你救了他,就顺便将他送回家,还有路上小心,我不想你出事。”
轩辕清这边
李捕头将轩辕清与司徒冉二人带到了县衙大堂,大堂内井然有序的站着两排人,像是要上堂审理些什么案子似的。
县衙大堂身份的华丽,似乎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都往上镶嵌。堂内的四根顶梁大柱子竟是用炼化了的纯银镶边的,如果朝廷没有名文规定黄色为帝王专用的话,那么镶边的不是纯银,怕是纯金的吧。
大堂上方的那张县官审案用的桌子的材料是楠木,楠木一年一度都要进贡给朝廷,所以一年里剩下的楠木就只有少数中的少数了,而且近两年来蜀地一直大旱,那些楠木枯死的也是不再少数的,然而这个县官竟有这么大的手笔做一张桌子,想必他的府宅内用楠木做的东西那是不在少数的。
“呦,做你轩辕清的臣子可真是享受啊!我都还没有这样华丽的办公场所呦!”司徒冉环视了这间县堂的陈设,啧啧···比他那里还要华丽,如若来个小贼,从柱子上扣一些银沫子下来,那也是可以供他一年的吃穿用度,甚至还能在这一年中去他的鸿鸳阁逍遥两趟。一直调侃轩辕清的他,当然是不会放过一次这样的机会的。
轩辕清的脸色从一进大堂开始就黑了,这该是怎样的剥削百姓的钱财,才有这样的豪华摆设,单单从这四个大柱上的纯银就已值一千多两了,这是他一个县官月钱的几百倍,而且再加上那张桌子,要制作这么一张,也要花上十几块的木材,再加上桌边Jing美的浮雕,那是多么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情,这个县官真不知背地里到底挖了多少民脂民膏。
正在轩辕清怒火丛生的时候,某个损友又在一旁填柴加火。这反而让他冷静了下来,他可不想总是被这该死的家伙看到自己出丑的样子。并抛以一个你等着瞧的眼神。
而一旁的司徒冉就有些不淡定了,这个不可爱的家伙,真是越来越不好玩了,他还是比较想念那个动不动就龇牙咧嘴的样子,赞多了。还不时的为自己提供乐趣,不过自从教授他帝王之道之后,真是越来越无趣了。难道这就是帝王家的自豪感所导致的。
“嘿···别东张西望的,你以为你是来做客的吗?”李捕头带着轩辕清和司徒冉来到县衙。别人来到县衙都是拘谨的,而且还带有些许恐惧,但是这两人竟然还在那里极其自然的浏览着县衙中的陈设并且还在那里小声地议论着。真不像是被人扑捉来的,而是来参观这所县衙的。
“是的,我们真的是以为你是来请我们来做客的。”司徒冉玩笑般回答着李捕头的话,好吧,他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你以为你来这里是来参观的吗?你们真是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犯了事,竟然还在大堂之上嘻嘻哈哈的。”李捕头听到司徒冉说的话,肺都气炸了。真是些想死的家伙。
这时一个全身臃肿的中年男人从内堂走出,从他身上的那身轩辕国专制的官员服饰来看,这个人就是县官了。
他是那种走两步,身上的rou就乱颤的家伙,而且看他只喘气的样子,怕是肥胖的都已经是呈现出病态了,从他的脸色发青来看,纵欲过度了的表现吧,真想看看究竟是谁会想被这样的人压在身下。
“你们就是在大街上纵马行凶的人。”余祌打了个哈气,眯着眼看着站在大堂之下的三人。当他看到轩辕清与司徒冉两人时眼睛瞬间发亮了。
呵呵!!!好久没有见过如此迷人的人了,而且一来还是两个,最近一直和鸿鸳阁的那个头牌连清一起,都没有物色新的宠了,这两人正和自己的胃口,想收为己用。
“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那是因为你没有这个资格。”轩辕清十分明确的告诉余祌。
这个明确的答案显然得罪了余县令,要知道,在这个县镇,他是一个土皇帝,所谓一句话嘛!天高皇帝远,自己在这作威作福,远在天边的那位当然是管不着的。但他忘了之后的那半句’近在眼前‘。
余祌将惊堂木在案桌上大力一拍,”大胆刁民,你以为你面对的是谁,是我,我是这里的县令,你只是个普通的百姓,你竟然说我没资格,来人啊!给我就地杖打五十大板。“
我倒要看看这五十大板下来,你还敢说我有没有资格,呵呵五十大板不死也伤的严重,到时候,呵呵···余祌现在完全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