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泽翼的说法,这个世界上知道火药制法的人已经全死了,想要成就霸业必须收集齐所有的配方,但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的,还有一个人也知道,而且远比现有的方法要先进得多,那个人就是我。
我还清楚的记得以前在书上看到过的,火药是由百分之七十五的硝酸钾,百分之十五的木炭,再加百分之十的硫磺的粉末混合而成。
但是在还未看清局势前,我不会轻易告诉任何人。
泽翼的办事效率很高,协议刚刚达成,我就见到了踏雪丫头。
她看到我又是一身的伤,少不了哭哭啼啼,“主子,你的命真是苦啊,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等她的哭声渐渐平息,我才松了口气,“我没事,不就是受了点伤嘛,死不了人的。”
她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抽噎道:“听说你逃走后,我还替你高兴了很久,心想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了,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啊,回来受这种罪。”
我忍着胸口的剧痛,抬手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如果我不回来怎么能见得到你呢,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踏雪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显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她轻柔地放下我的手,“伤口还很疼吧,我这就去帮你拿药来。”
伤口处理好后,踏雪不顾我的反对,脱光我的衣服,帮我擦洗了全身,并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还安慰我说以前我受伤不能动的时候,她都是这样照顾我的。
天刚黑,我就以泽翼男宠的身份,被送到了他的房里,让我再一次由衷的佩服他的高效率。
我直挺挺地躺在他那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床上,一动不动,隐约可以闻到被褥上淡淡的幽香。
不一会儿,泽翼进来了,看到我尸体一样的造型,皱了皱眉,“谁允许你上我的床了。”
看不惯他那副倨傲的神情,我冷冷回了句,“哪有男宠不睡床上的啊,装什么清纯啊。”
他扯过一条被子往地上一扔,指了指地上,道:“你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到我房里来睡,不过只准睡这里。”
妈的居然这样虐待老子,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道:“还怕老子占你便宜啊,就你那不男不女的模样,送给我上,我还不稀罕。”
我的话好象激怒了他,他的脸逐渐涨成酱紫色,两眼瞪得象铃铛,接着一个物体飞了过来,躲闪不及,我的脑袋被砸中,拣起来一看,居然是盒金疮药。
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没了打击他的兴致。
慢腾腾地挪下床,在硬邦邦的地上睡了下来。
恢复平静的泽翼,也在他那豪华得不象话的床上坐了下来,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起衣服。
实在无聊,我便打趣他道:“我每天晚上都来,会不会打扰到你的好事啊?!”
那边悉悉索索的声音突然停了,我诧异的转头,泽翼的脸居然有些红,不过很快就恢复原样了。
象他这样的贵公子不至于吧,我试探的低声问:“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他猛地侧过身,无比凶狠的看了我一眼,“你他妈能不能不这么粗俗,每句话都离不开……那个,真不愧是干那行的。”
他的话有些刺耳,我粗声道:“老子干这行这么了,那也是靠劳动吃饭,也不想想这都是谁害的。”这些话当然是替红衣说的。
他哼了声,没再说话。
根据泽翼的安排,出了他的房门,我就是这个府上的半个主子,只要不外出,想干什么都可以,在下人们的眼里,我俨然就是个靠‘裙带’关系爬上枝头的狐狸Jing。
清早,陪着泽翼吃完早餐,问清了思云住的地方,我就匆匆地过去了。
敲了半天门,根本无人应答,我随手逮了个路过的下人就问,“这里头住的人呢?”
那人道:“在里面吧,都好几天没看他出来过了,送来的饭也一点不少的端回去了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撞开紧闭的房门,一股chao气扑面而来。
光线不足的房间里,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床上,毫无生气。
心脏一阵紧缩,我惊慌地扑到床边,抱起那瘦弱的身体。
思云瘫软在我的怀里,已经失去了知觉,灰败的脸,深陷的眼眶,干涸的嘴唇……心里象有一把刀子在割。
这个傻孩子,才几天就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真想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地打一顿,却又舍不得。
喂了几口水之后,思云才悠悠转醒,看到是我,失去神采的眼里放出光来,眼泪也开始泛滥。
我紧紧的搂着他,感觉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不要讨厌我……”思云哽咽道。
我轻吻他的耳垂,低语道:“你这个小傻瓜,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如果我不来,你就打算让我永远都见不到你吗。”
他象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两手紧紧地拽着的袖子,一刻也不愿松手。
安抚好他的情绪后,我把我与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