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本人回来了。谢谢大家的继续支持,请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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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风朗气清,皓月疏星,天地间一派清明。
梁静茹有句歌词说“星星是穷人的珍珠”,说的真好啊。星星是穷人的珍珠,那月亮,就是穷人的油灯啊。
看看,这月光照的,真是亮堂啊。
我仰望着天上的油灯,一面对它露出感激的笑,一面用手推了推身边被我用迷药弄昏的暗卫,看这可怜人没动静,又拉紧了身上的灰袍子,选了个舒服的位置,伏低了身形,侧耳倾听屋中人的谈话。
“……属下已经查明,那个外衫的主人,正是那个叫华笙的,现在此人已被我们关进大牢。据此人招供,那衣服是他洗了之后晒在自家院子中的,怎么会到了王府的他却是一点儿也不知晓。”一个声音说道,从内容来看,应该是审问花生的军官之类。
我微微皱眉,此人声音听上去果断刚毅,显然对审问结果十分之自信,可他的这番自信,希望不是来自于严刑拷打。
要是花生少一根毫毛,我必双倍奉还,拔他两根。
眯了眯眼睛,我恨恨想道。
“哦?”周奇照应了一声,语气虽是疑问但音调起伏不是很明显,看来周奇照对此人还算是信任有加。
“属下还调查了这个华笙所在的陆氏武馆。”那名官员接着说道,“据武馆里中人所言,华笙此人平日里老实规矩,不像是会与刺客匪徒之流结交的人。”
“哼……”周奇照似乎对此话不甚满意。
那名官员似是很熟悉自己主子的心意,立刻加快语速接着说下去。
“属下也怕此人面上老实,内里狡诈Yin险骗过众人,还寻根究底,查探了此人的亲友。这个华笙只有一个十三岁的胞弟,家里再无他人。”
“胞弟?”周奇照似乎很感兴趣,低声念叨了几句,我在房上听不真切,接着又听他问道,“为什么不一起抓回来?”
“是,殿下,当时属下也有此意,但是那华笙的弟弟,自幼残疾,全身瘫痪,长年卧床,动弹不得,听说一直是由华笙照顾。稳妥起见,属下还派军中懂医术者查看,看来不似伪装。”
果然是心思缜密,我在房上只听得暗暗心惊。多亏我多了个心眼,喂了假扮我的人一罐长情的解药。那药不愧是出自神医之手,果然威力强大,服下之后不多时那人便动弹不得;更妙的是,一般的医生大夫还看不出个究竟来。他们即使知道那人吃过药,看过药方也只会认为那人吃的不过是普通的滋补药物而已。
半响没有动静。
我这里正按耐不住打算揭瓦一探究竟的时候,只听周奇照问道:“那孩子长相如何?”
闻言手不禁一抖,心内暗骂:果然是个色胚,都说了是身有残疾的人了竟然还惦记着人家的长相,无耻……
果然那名军官也是有点儿不自在,只听他声音微带犹疑:“……殿下,那孩子长相虽还算是清秀可人,但……应该不是殿下要找的人……”
“哼!”只听周奇照将茶杯往桌几上重重一放,“邹义,你果然是出息了,不愧是在本王府中长大,对本王的心思猜的很通透,啊~”语调严厉,只是我却觉得里面颇有种被人看破心事恼羞成怒的意味。
那叫邹义的连说了几句属下不敢,接着就唯唯诺诺欲言又止,后来我听得“扑通”一声,想是邹义跪在了地上。
我心想这邹义接下来说的话肯定非比寻常,于是将身子又伏低一些,同时聚气凝神,争取听得更加清楚。
他果然开口,“属下不敢妄自揣测殿下心思,只是……只是殿下为了搜捕那人,动了京畿护防,属下认为此举动作太大,只恐怕会引得太子殿下不满……”话说到这里,邹义似乎也知道不应该说得太透,就此打住,不肯再说下去。
我却是听得又惊又疑:外面皆传西凉太子与三皇子兄弟情深堪坚比金石,但难道其实里面另有乾坤?
来不及多想,就听周奇照先是若有若无的冷哼了一声,随后却提高音量,似是故意让人听见般嚷道:“大哥自幼疼我,再说这次不就是让你们替我抓个人么,你的意思是我劳师动众吗,胆子不小……”
隔着砖瓦,看不见里面人的动作,只听周奇照口口声声有着大哥撑腰,斥责邹义妄言辱上云云,只说得邹义不断地磕头认罪这才罢休。
须臾邹义退下,房中只剩下周奇照一人。
因再听不到人声,我悄悄掀起一片瓦,透过瓦洞朝下看去。只见周奇照不知何时起已坐在书案旁,低头注视着案上一副画。因为离得远,兼着光线不好,画上内容看不真切,只隐约看到应是一副人物画。
别是春宫图吧,我心想,同时鄙夷一笑。
周奇照不言不动,只以手缓缓抚着画上人物。虽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动作中颇有一股怜惜暧昧之意。抚着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