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殿后的景象自然不用多说了,前面说到的太平还是造就了现在的看似和协的镜花水月,不能说不好,只是金玉其外的内部又会有的总是会有不堪的内容。
坐在大殿上的就是这位维持着这浮华盛世的帝王,虽说朝政已经向欧阳宸,但是就如众所周知的没有理由、造反无由,慕容的事情早就成为了很多人他谈论的事情,这让百姓的神经异常的敏感,他们并不反感现在的这位帝王,只是风吹的声音还是会让百姓感到一丝丝的恐惧,那就是要变天的预兆。
随着踏入金殿,慕容羽麓收拾了心神,因为接下来的是不能走错的。
不知道是幸运呢还是不幸,慕容羽麓所在的慕容家今日也在殿内,几日不见的慕容老爷,已经慢慢的走出了那一个不堪回首的Yin影,陪上笑来到了这里。慕容老爷心里说是实话还是很不想来这里的,因为不只是有意还是无疑,自己现在在的位置就在间接害死自己最心疼的小儿子的人旁边,自己又不能多说些什么,因为他是王,是皇上,你没有办法直面他,并说他的不是。只有不想活的人才会这么做。回想这几日,慕容老爷,感慨很多,还有感激的是自己的几个夫人和几个女儿的宽慰,让自己从丧子之痛中缓和了过来。要不然,自己是不可能放下伤痛来这里陪笑的。
殿门的再次关上,让还在心里想着自己事情的人,回过了神儿。
那件巨大的图蒙着金色的布,勾起了很多在场的大人们的好奇。的确这个礼物可以说是截至目前最大的,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制作的人一定也很是厉害,就在众人准备一睹这位制作者的面容时,殿内传来了碎裂的声音,众人转头看去,原是坐在龙椅一旁的慕容老爷手上的杯子滑落了。
慕容老爷赶忙跪下,说道:“臣,有罪,惊扰了圣上”
“平身吧,今儿个是大喜的日子,不说这些。”
“是。”慕容老爷回位继续坐下,再也没敢动什么东西,深怕又弄出些声响来。
“微臣常虏叩见皇上。”常大人俯首道。
“平身吧。”
“谢皇上,臣进献的是臣特地请人雕刻的《风调雨顺》图。”
“哦?!有点意思。那你给朕讲讲这东西。”
常虏命人揭开盖布,说道:“微臣不才,难以讲出这东西的Jing髓,还请皇上恕罪,臣特地请来了制作人,不如让他来讲讲,皇上可准?。”
“准了。”
慕容羽麓便被从禁卫军的包围下放了出来,至于那个常大人,不知是不是忠心的原因,反正进殿后并没有被围住,实在让慕容羽麓有些摸不着头脑,没多想,慕容羽麓便说道:“草民,见过皇上。”
“免礼,朕看这雕工确实细致,是你雕的吗?”
“草民不才,不是,这是我大哥雕的,草民只是绘制这图罢了。”
“哦,有趣,先帝曾经下诏凡是贺礼,所有的制作者都需要到齐,你那大哥不到,可是藐视皇威?”
“圣上,请恕我大哥的罪过,我大哥受人之托,为他人亦制作了进献的贺礼,我大哥在后面等待中。”
“那,另一件可否也是你两完成?”
“回圣上,是的。”
“听起来更有趣,朕有些期待另一件了。”
常大人在一旁着急的不行,明显的自己献的礼成了别人的嫁衣肯定有些不好受,但依旧没有办法多说什么。
“请恕草民无理,圣上这件贺礼也是不错的。”
“那就给朕讲讲吧。”
“从赏图的方面,草民斗胆说圣上一定有自己的见解,草民就不多说了,但是不知圣上是否看到草民现在手所指的地方?”
“是有些不协调的地方,可否是图绘的不好?或是雕刻时出了问题?”
听到这话,常大人险些摔倒。
慕容羽麓连忙道:“并非如此,圣上这样看便可。”
慕容羽麓手搭上一旁的一个小轴,同时说道:“这个Jing髓草民并没有告诉常大人,草民在这里便献丑了,我大哥是一位机关制作的行家,这是一个机关画。”
慕容羽麓拉下那个小杆,当然不出所料的慕容羽麓又被禁卫军围了起来,而看常大人早就瘫软在地。
慕容羽麓笑道:“草民并没有弑君的想法,这就是一个新奇的设计。”
只见那幅画到了过来,倒过来的画,依然可看,只是变成了联名书,适时慕容羽麓再次拉了一下小杆,画便向一边缩小,露出一个小盒子,慕容羽麓说道:“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献给圣上的贺礼。请恕草民前面的繁琐的无理和对圣上的惊吓。”
慕容羽麓取出盒子,递给禁卫军的首领,经过转交欧阳骑拿到了这个盒子,打开后发现是一封奏折,取出来一看再联系上画倒立后的联名书,欧阳骑笑了出来,大赞:“好礼,赏!!”
常大人舒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离死不远了。
(感谢依旧追文的亲们,自己荒废了一段时间,但是这一次一定结坑,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