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的两人各占一个角落不言不语的盯着对方。
“你怎么在这?”穆镜天打破沉默。
“你能在这,我怎么不能在这。”穆源天冷冷的回道。
“你来做什么?”穆镜天语气更冷。
就是他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让人忍受不了,穆源天被他的态度刺激,索性转过头,不理会他的问题。可是心中却不停翻腾着一个疑问,仿佛是个圈套,一环套着一环,究竟是谁在Cao纵着一切。
“穆源天,我是你大哥,有你这样不敬兄长的吗?”穆镜天得不到回答,可是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他必须得到答案,好推敲是怎么一回事?
“你有把我当成弟弟?你是把我当初你手下败将的一条狗吧。不要以为你背地里干的好事无人知道,哼,我看在眼中记在心中。”穆源天冷哼道。
“好,我不跟你聚兄弟之情,反正你私底下给我下了多少绊子你心中有数。你看现在的情况,我们应该是被人下了套子,如果你不想发生什么万一,最好乖乖合作,不如可能我们都无法离开这里。”
两人都是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老油条,当然知道事出有异,必有鬼。心中对于这种无知无名的的状态担忧。
“我是来送药材的?”穆源天心中斟酌一番,觉得还是先离开这里为上,暂时放下前嫌。
“三更半夜送什么药材?”穆镜天心中一动,果然是个套。
“那你不也三更半夜出现在这里,难道除了送药材,你还有其他与军队合作的生意?”穆源天反唇讥讽。
“哼。是谁让你送来的,为何偏偏挑了这个时间?”穆镜天继续追问。
穆源天刚想回答,门口就进来两个人,一身戎装不似士兵,倒是像有些军阶的小将士。两人身材高大目光锐利,可是嘴巴上却怪异的蒙着布块,挡着口鼻。两人分两边站好,一人微微弯腰掀起布帘,做了请的姿势。一个年轻公子从外面走进来。
“喲,两人聊起来了。果然是亲兄弟真感情啊,连做的事情都一样啊。”年轻公子脸上带着笑,语气欢快的说。
“你是?”看着两个将士对他的作态,应该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穆镜天态度很是和顺,疑惑的问。
“我姓方,是军队里一个小小的谋士。”来人啪的打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折扇,摇头晃脑的几下作态,不似正经的军人,反而像个纨绔子弟。
穆家两人心中带上两份轻视,估计是那个不学无数的官家子弟来军营历练的。
“原来是方谋士,不知道鄙人与弟弟因何被关到这里,似乎被带进来的时候,说是有个陈姓参军要问话。请问那个陈姓参军是否就是陈柯陈参军。”穆镜天刻意点出陈柯的名字,毕竟陈柯一直是护国大将军身边得力的人,平时军营中人都敬他三分。
“嘻嘻,你这傻瓜,以为搬出陈柯就是你们的靠山?那个人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谁知道方谋士一点也不买账,蔑视的看着两人。
穆镜天心中惊讶,脑海已经闪过无数猜测,莫非那陈柯是犯了事?不过表面不动声色,态度谦和:“方谋士误会了,只因为陈柯一直都在穆家药馆采购药材,所以我兄弟与他有些来往,只不过说不上靠山不靠山的,只因为今日接到陈柯要求半夜送药材过来,已经是十分奇怪。敢问方谋士一句,这陈柯是犯了什么事情?”
方谋士仍然笑嘻嘻的,慢慢踱到陈镜天身边,将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你真的与那陈柯没有什么深交,那么这次夜半三更的运送药材到军营是第一次?”
穆镜天保持镇定,头也不抬的回道:“不敢隐瞒,是真的第一次,我与堂弟是临时收到通知,说是军营有急用,所以让我们连夜赶送一批药材过来的。对吧,源天。”
被点到名的穆源天听了一段两人的对话,虽然心中是万分不愿,但是不敢赌,万一那个陈柯真的是犯了什么错事,还是先把自己撇清为好。
“是这样的,是这样,只因今晚临时急用,所以我才与堂兄一起到此地,那陈柯与我是没有半点交情。可是过去一直与陈柯接触的都是堂兄,我是半点不知底细。”
虽然穆源天没有反对穆镜天的话,但是他刻意强调的话,却让穆镜天心中狠狠,这个jian狡小人,居然在事情不明朗的情况下就内讧,果然是一个草包。
“哦~看来你们两兄弟并不是那么友好啊。不过这些不关我事,你们记得刚才讲的话,以后再改口,神仙也难救你们的性命。”
穆镜天慌了,怎么涉及了性命?
“方、、方谋士,这是怎么一回事,还请指点明路。”看见人要走,穆镜天连忙开口求助。
“嗯。。。。。。好吧,你们先下去。”方谋士想了一会,挥手让两个小将士下去。
”方谋士。。。这。。。”
“看在你们是明治的两位亲长辈份上,我也明说了,那个护国大将军涉嫌私底下制造大量的能迷惑人心的药,在各地都设了堂口,专门收集大批武林人士和地方官员,用药控制人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