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恋情亲近之人间人尽皆知是什么滋味,云苍正在感受中。
“不要问!”
摆个冷脸警告笑眯眯看着他上下打量的青木,云苍不自在的往床里挪了挪。
没顾青木的叮咛,又在汤室后面那张用来浴后休息的小小卧榻上,拥着慕锦玄睡了一夜,全身的骨头貌似都不对劲了。
青木从他左一块青右一块紫的皮肤就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哪里需要问,可这么大好的消遣机遇,放弃岂不可惜。
“恩?这块淤青,青中泛红,红中藏黑,一寸有余,应是撞击所致…”
青木一副仔细研究的模样,说着还忧心忡忡的看看云苍,云苍捏起衣角盖住青木所看的那块处于大腿根部的青紫,悄悄往床里挪挪。
青木又把衣角撩开,看着其他地方,找着。
“咦?这里都出血了,少了块皮,定是磨到了哪里,来,让我按按,是否有化脓的隐患。”
说着就伸出手,云苍火急火燎的一下拍开。
“行了,行了,别看了,我没撞到哪儿,也没磨到哪儿。我要睡了,你歇着吧。”
没说完,就拉起报备盖住头脸。心里那个擂鼓响的啊,青木说一个,他就跟着回想一个,不得了,全是脸红心跳的画面。
青木在被子外轻笑,拍了拍被面,紧追不舍
“是不是着了凉?怎么睡了一夜,还乏累呢?快给我看看,别留下病根。”
说着就去扒拉被角,他故意轻手慢脚的,给云苍挣扎留出足够的时间。
云苍果然抗拒,死死抓住被角,他心知肚明,依照青木的医术,自己迟早要被看破。反正打死也不说。
“咦?这是作何?慕锦玄可叫我不管怎样保你无虞,你这不是为难我么,要不我看…我还是去问慕锦玄好了,昨日傍晚你可是去探病的。他应该了解。”
耳朵里听得脚步远去声,云苍哪还能坐得住,被子一掀,坐了起来,惊得腰眼又是钝痛一阵。
“干什么,你去找他干什么,他是皇帝,你还能去兴师问罪怎么的!安分待着,哪儿也别去。不是要扎金针的么,扎吧扎吧,我的身体尽管拿去折腾吧。当个大夫看把你忙的,怕闲呢。”
青木知道云苍心虚,本来就是故意的,所以走的很小步,待他一边摔被子一边喊叫的时候,扭头看,怎么看都觉得好玩的很。
于是…继续。
“恩?这么说,他真的欺负你?我是大夫,你是我的病人,保护你,治好你,是我的天职,我这就找他去,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说着,摆出一副正气凛然,马上就要去问责的样子。
云苍慌了,那个小卧榻太窄,他还非要拥着慕锦玄,所以两个人是以慕锦玄半躺在他身上的姿势睡的,睡得很不踏实,架不住心里充实啊,早早醒了,慕锦玄还没醒,云苍特别想看上次慕锦玄迷糊的样子,于是,如上次一样,把肚子弄得跟个波浪似得。
慕锦玄很争气,如他所愿眯虚着眼睛,傻乎乎的四处瞟了两眼,就要继续睡,这时候,和上次一样的情景出现了,他那儿发热发硬,不过这次并不是要解手,不愧是尝过了欢愉滋味,身体这么快便食髓知味。
遂,在慕锦玄迷迷瞪瞪中,他又驰骋了一回,碍于卧榻限制,他才浑身都是磕碰伤,慕锦玄是承受方,他自然舍不得让他费力,自己还特贱,非要尝试新花样,到最后,累的够呛,还获取了满身伤痕,当时可是心满意足,被慕锦玄亲自送上马车后,便感觉到了浑身发软,太傅府的门还是管家叫了两个人把他抬下来的,糗大了。
去问什么问,离开皇都时,他可亲眼看见,慕锦玄面色红润,神采飞扬,青木去了一看,肯定就知道,自己才是折腾的那一位。
“你到底要干什么?”
云苍垮下脸,冷声镇静的问青木,他算看出来了,青木平时一副自扫门前雪的杜绝是非样,今天这么热心,绝对有问题。
青木轻轻一笑,抱胸坐到了矮桌上,脚尖在地上有意无意的滑动。歪头看云苍,语气轻佻的笑说
“我不干什么,身为病人,告知大夫病因,缘由,不是应当的么?”
云苍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指遥指明显看好戏的青木。
“你非要逼我上崖口是吧,好,我告诉你,我,慕锦玄,我们,我们…我们…”
们了半天,除了声音越来越虚,一个字都没突破出来。
青木掸掸手心的药渣,斜睨云苍,慢条斯理的一字一顿说
“你们,共赴云雨,同度春宵,是吧?”
被人说出,云苍脸上抽了好几下,嘭的一下,红成了一片。
青木看着云苍少有的扭捏姿态,呵呵笑起来。
“好事啊。”
说完就出去了。
云苍在床上蒙起被子,撞墙。
他能预料到,太傅府马上就要沸腾了,大家本来就对他昨夜的去留持高度的好奇,即使青木不明说,那几个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