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离,生来就没有见过自的父母,是师傅师母将我一手带大得。他们待我如己出,十五岁那年还将他们得长女秋华许配与我。可是我天生气傲,立誓不得权势绝不娶妻。我不要秋华委身于我,我要风风光光的将她娶进门。
我十六岁出师,独自一人来到金帝都城——帝都,成为了当时权倾朝野得颜兴手下得一名门客。我用两年得时间得到了颜兴得重视和信任,有他得扶持我在朝中的地位扶摇直上。可我明白,只要颜兴在一天,我今天得到得地位就不算什么,更无法达到权利得顶峰,甚至仅因为他得一句话或是一个想法都能把我打入万劫不复得境地。
今天那些我为了讨好他而亲手除掉的那些被他视为眼中钉的朝臣,将会是我日后的标榜。
正是因为看清楚了这个问题,我一直在寻找对策,而那一日,机会终于来了。
那日我借故早退,独自一人来到御花园,我早已打听过了,那人一般都会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在这里抚琴,那便是我在朝中站稳脚跟得唯一的机会。。
他果然没叫我失望,远远得我就听到那飘渺虚无得琴音,宛如天籁。
我远远得看着他,从我这个角度看他,他宛若静坐在花海中得仙子。
是的,他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就连一直被人夸赞得我依然比不上他得美好。
可惜他胸无大志,为人懦弱多情,倒是可惜了他这身天赐得皮囊和身份,若是我……
可能是因为我得目光过于尖锐,他惊觉得抬起头疑惑得看向我。那双眼睛太过清澈,宛如一池秋水,让人一眼就可以将他看透。我奇怪,这样纯净得人怎么会在这吃人老虎一般得皇宫里生活到今日,在我看来他能活到今天简直是奇迹,也难怪他一上台就被颜兴架空了实权。
他看到我微微一怔,手下得琴弦根根崩裂,发出惊魂的清yin,那弦在他细长白皙的手指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他吃痛得有些孩子气的皱起眉,满是疑惑和好奇得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
我从那双清澈得眼睛里读到了太多东西,有惊讶、有疑惑、有好奇、还有淡淡得欢喜,这一眼就使我看透了他的心思。
我平静得回视他,从容得走到他面前停下淡定的微笑道,“陛下,很寂寞吗?”
是的,那双眼睛里所有得情愫都可以归结到这一个词上来。身为傀儡皇帝他有太多得无奈,他的一举一动都在颜兴得掌控中,虽贵为天子却没有丝毫自由可言。相比平时也很少与宫人以外得人接触吧,所以他惊讶我的出现,疑惑我的存在,好奇我的身份,却又因为我得出现而欢喜,因为我得出现引起了他得兴趣,我给他平淡得生活中带来了一丝涟漪。
面对我得提问他显然有些迷惘,静静地瞅了我一会,然后他得双颊微微一红似逃避得轻轻低下头去。
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握住他受伤的手送到嘴边,然后轻轻得含住温柔得舔舐着伤口溢出得血珠。
他的身体微微一僵,呆呆得看着我显得有些羞涩有些不知所措。但他没有挣开,而是默默承受了我这近乎无礼得举动。
看着他动情的模样我心中了然,但我依然淡定,从怀中取出丝帕将他已经不再流血得伤口仔细得包好。
然后我对他微笑,声音里有意带着丝丝诱惑得对他道,“如果陛下觉得寂寞,我来陪你可好?”
他沉默良久,还是经不住我的诱惑,轻轻得点了点头。此时他几乎将头埋到胸口,白净得小脸憋得通红,他似害羞的看都不敢看我。
所以,他也没有看到此时我脸上近似诡异得笑容。
只要我得到了他手上得兵权,那么颜兴老儿能耐我何!
那日之后只要一有时间我就会去找他,他的心思很好猜,更何况猜心和投其所好都是我的特长。一点点付出就可以使他满足,所以随着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我依恋的越来越深刻。他越是迷恋我就越是离不开我,而我离成功也就越来越近。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我借助颜兴对我的信任毫不留情的排除异己,换他更多的信任和支持。入仕三年,就在我十九岁那年我成为三国历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官居一品。
可是我并没有被眼前的荣华迷惑了眼睛,因为我始终知道我不过是颜兴手下的一枚棋子,他挥挥手便可以否决掉我今日所得到的一切,所以我迫切的需要一个可以与他抗衡的力量。在这段时间里在颜兴面前我尽量使自己显得卑谦,另一方面我则暗中调动我现在可以调动的一切势力。
为防止他与身边的人私自相通,所以他身边的宫人是一月一换的,所以这给我一个机会。在颜兴丝毫没有察觉的时候他身边的人已经完全换成了我的人。
见准备差不多后我先是让人在他面前散布谣言,说我已经失去了颜兴的信任受到了打压,现在已经处在步履薄冰的地步了。
之后我又故意冷落了他几日,在他早已心急如焚的时候才去见他。
他自是为我着急,可是我依旧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