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晨很郁闷,打从折腾了这么一出转生二次方后,他就在琢磨,到底他算是他幸运的那类人呢,还是特倒霉的那种。
按说以他一向眼里只有花花草草,闲是顶多喝酒悟道的生活方式是最不可能得罪人的了,可是世俗界有句俗话叫:不怕被贼偷,就怕被贼惦记。还一句叫:该你井里死的,就绝不会死在河边上。
也该着他有着么个坎儿,否则一堆人都进去同一个地方怎地就他能得到那众人眼中赤手可热的宝贝,又怎地就他那么不开眼的认识了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于是乎他这个贼的狼眼中无比幸运的人就顺理成章的被惦记了。
好在他也算是有福之人,愣是捞到一件比那个炼丹的药鼎更宝贝的宝贝才逃出魂归天地的命途。但是,就算如此也不至于把他的小命当玩意儿耍,投个一次胎不够,还再来个二来来的。
唉,终归算是苍天有眼,二次投胎没夺了别人的舍,让他顺顺利利的出生,不过,犯的着为了这点儿小利还给他收利息吗?出生没多久就让他没了娘,他的娘亲虽说柔弱但好歹也是个依靠不是,现在老天爷你一开心把她招了去,让我一空有千年修行理论,却仅有一身软rou的小婴儿怎么活到重振雄风的那一天。
不过人嘛,有倒霉的时候自然就有幸运的时候,为自己接生的安妮婶婶很是热心地收留了沦为孤儿的自己,加上她那个叫维纳的壮的像个小牛犊的儿子,娘仨儿相依为命地也能过上日子。
只是,孟晨千回百转地心思溜达了一圈也不过是郁闷自己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状态,软趴趴地身子,抬起小手看看,嗯,肤如凝脂,指如青葱也就是指他现在这样的吧。(呃,当然现在他也只能算是跟小嫩葱了)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沮丧地时候,想他孟晨想当年修行仅千年便已顺利飞升仙界,修至玄仙修为,目前这点小小的困境算的上什么。
“嗯,对,孟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小小的婴儿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嫩白的小脸上一副严肃地表情,舞动地小手似在给自己鼓劲,可爱的紧,“首先,你有整个修真界独一无二的宝贝;第二,你有许多仙人抢破头皮也想得到的成套的顶级修行功法;第三,你有一副比前世更加优秀的身体,先天之体可是不可多得的修炼之体啊,尽管目前还是个婴儿啦,可好歹现在也会翻身了,总会有长大的一天的。总结以上优势,那么现在最该做的嘛·····”
“老娘,我回来了!有什么吃的没!”维纳斜跨着小布包,快步跑进小院大老远的就嚷嚷着。
“你给我小声点儿,小晨还在睡觉!”一巴掌敲上儿子的脑袋,安妮赶紧捂住想要叫疼的大嘴巴,无视儿子控诉的眼神,拉他进了灶房。
尽管觉得委屈,维纳也还是放低了声音,“娘,我饿了有什么吃的没,”揉着肚子维纳环顾着小小的灶房。
“就知道吃!”尽管这么说着,安妮还是从炉火中巴拉出烤的正好的红薯,小心吹去灰屑,扒开外皮,递给儿子,“给,小心烫!”
“嘿嘿,”维纳嘿嘿一乐接过香喷喷地红薯,却没有立即放入嘴中,而是掰了一半儿递给自己的娘,“娘,你也吃!”
“娘不吃,你快吃吧!”安妮欣慰地退回递来的红薯,摸摸儿子的脑袋,“今天书房的先生都教什么啦?”
“金天雪了自谱(今天学了字谱)”维纳吃的小嘴胀鼓鼓地含糊不清地回道。
“好,维纳要好好学,娘不求维纳你学的多高深的学问,只要能识得字别让别人把你给卖了,你还帮着数钱就成。”安妮擦擦维纳脸上沾着的红薯屑。
“放心啦,娘,谁要跟欺负我,我就把他打跑,我决定了我以后要像皇浦将军那样,做个威风凛凛地大将军。”维纳提到崇拜的人立马两眼放光。
“是是是,可别到时候将军还没做成,却落得连修炼的功法上的字都不识得,直接就变成小狗熊了。哈哈”不理会儿子嘟嘟囔囔地抗议声,安妮大笑着起身,时间差不多了,她的小宝贝儿也该醒了。
“小家伙,小宝贝儿,你醒了吗?”安妮轻柔地呼唤着床上的小婴儿。
“压根就没睡”孟晨用那双清澈的碧眸瞪着安妮,谁让他还不会说话,现在也只能用眼神控诉他的不满了,“还有不要叫我小家伙,小宝贝儿,”
“小晨,小晨,我是哥哥哦,我是哥哥,叫哥哥。”维纳见孟晨醒了也兴奋地凑过来,他这个弟弟可真漂亮,比隔壁的妮娜还要漂亮,他最喜欢这个弟弟了。
孟晨更是干脆,理由不理那个大声公,丢给他一个大白眼,惹来安妮的大笑,“哈哈,维纳看来小晨不想认你做哥哥哦,你看他都丢给你个白眼哎!”
维纳气呼呼地反驳,“你怎么知道,小晨现在又不会说话。”
“哈哈,好了不管是不是,你快去写先生留下的功课吧,免得明天受罚!”安妮拍拍小晨走出房间去灶房取温着的牛ru。
“知道啦,”维纳拖着长腔才布包里掏出字谱,瞄瞄走出门的安妮,然后窜到床边,翻开字谱拿出一个折的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