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裴冉又被送回了囚车,只是这次,囚车里多了床被子。
尽管将士们有些不解,但是司马曜还是吩咐李元显这样做了。
“昨晚,”司马曜摸着下巴想:“是不是又要的狠了些?要不然,他怎么又咬我了?”
接连几晚,司马曜依旧把裴冉提来“审讯”。
裴冉一次比一次乖。
尽管他还是不怎么跟他说话,但是司马曜觉得这样的进步已经很满足了。
搂着裴冉纤细柔软的腰肢,把玩着那又长又柔的长发,司马曜觉得,如今的裴冉似乎比三年前更增添了些许韵味。
动情时,迷离的双眼似乎勾人魂魄般让人沉迷其中,绯红的脸颊,微启的双唇。。。。。。
一连几天,司马曜都畅快淋漓的忙活到后半夜,如此下来,不但裴冉身子受不住,每每都需要被抱回囚车,就连司马曜也吃不消,直喊腰酸背疼腿抽筋。
真心的感叹一句:纵/欲伤肾(身)啊!
可是,试问天下,谁人拥着这样的尤物入怀,却能保持君子风度,恪守什么伤不伤身,伤不伤肾的古训?
这一次,裴冉又被直接抱进了囚车。
众将士看到裴冉奄奄一息,昏昏沉沉的模样,以为他受了什么重刑,而且每次都是整个晚上,竟有暗地同情者。
每天夜里,他们都有人可以隐隐的听见营帐里传来的似凄唳,似痛苦的呻/yin,第二天再见,只见裴冉表面并无什么外伤,恐内伤更甚,纷纷只能心里哀叹一声律法无情啊!
唯谢安等几名主将得知其中玄奥,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长安至健康(今日南京),路有千万里,三万人马浩浩荡荡的走了半月有余。
初到京都,天下小雨,但百姓依旧热情的夹道迎接,路旁,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的人。
司马曜坐在云母车里忑忑不安。
进京了,为使裴冉看起来更像即将处决的朝廷钦犯,只得把被子占先拿走,甚至囚车上方连遮挡物也被拿走了。
谁想天下小雨,虽然不大,但依旧寒气入骨。
前几日,因为太过忘情,不小心伤了他,害得裴冉发起烧来,今天,才见烧退,这么一来,裴冉恐怕又要病上几日了。
但是,如果仅是受点风寒倒也罢了,不想,百姓之中竟有甚者拿起烂菜叶子,石头一类砸向囚车,高骂“叛贼”。
群起激昂,李元显等想阻拦也阻拦不下,只能拿身体遮挡一阵,场面一下子有些混乱。
司马曜坐在车里心急如焚,情急之下只好派兵镇压,百姓才安静下来。
刚走出集市,司马曜便迫不及待的下车查看。
只见坐在囚车里的裴冉已然被丢得惨不忍睹,不仅脏乱,额头上还被石头打破,血流满面。
又对上裴冉一双平静无波的双眸,司马曜心痛如绞,在众将士奇怪的眼神中,一刀砍下囚车的锁链,钻进囚车,也顾不上脏乱,把裴冉抱了出来,手忙脚乱的清理起来。
因前几日的温顺和病痛,以至于司马曜降低了对裴冉的防备,手镣脚镣都没有戴上。
裴冉任由着他为自己清理着污垢,眼睛却隐晦着打量着四周。
就是这个时候了!
趁其不备,裴冉身形一动,扯住司马曜的胳膊一拉一扭别在身后,并顺势捡起了被司马曜扔在一边的大刀,架在了司马曜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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