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人是君无尚。众妃嫔们忙起身叩拜,“臣妾(臣下)叩见皇上。”春如笑也只能顺应局势地跪下了身。
君无尚走到了春如笑身边,伸手扶起了春如笑,一贯口吻地说道,“众妃平身吧。”
“谢皇上。”话音一落,在场的人都站起了身。见到皇上搂着春如笑,大家难免心中嫉恨,可表面也未动声色。
晴嫣巧笑道,“皇上今儿个来得真巧。我们正在举办赏花宴呢。没想到凤妃的琴艺如此Jing湛,把音暖都比下去了。”
“朕也没想到如笑有这般琴艺。”
“呵呵,贵妃娘娘过奖了。”
“凤妃太过谦了。不如再弹一曲让我等过过耳?”
“这…”这女人有完没完。
君无尚突然开口说道,“我看如笑也累了。朕正好找如笑有事协商,还是改日再弹吧。众爱妃继续吧。”
话说着,君无尚就搂着春如笑朝自己的寝宫走去了。留下了一干怨恨的妃嫔。
“哎…”春如笑无奈地叹了口气,真不知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走下去。
“如笑这是怎么了?”
“不过是感概宫中无奈罢了。”
“呵呵,宫中本就如此。时日久了,如笑自会习惯。”
话说着已经来到了明阳殿的门口。君无尚领着春如下就走进了寝宫。魏喜从外将门关上了。
进了门后,君无尚便拉着春如笑朝那扇暗门走去。春如笑有些疑惑地看着君无尚。“君这是要带我去星仪殿吗?”
“正是。”
既然的确如此,那么也不用问下文了,到了那里自然能知道了。
通过隧道,出了那山脚下的暗门,春如笑再次看到了那高高的台阶。这地方好是好,就是门坎太高了。
君无尚搂住了春如笑的腰,衣衫一晃间就已经来到了星仪殿的门口。
踏进星仪殿的正殿时,流冥和尹浮风正在那等候着。“君上,凤妃。”
君无尚松开了放在春如笑腰间的手,转而对流冥说道,“流冥,你和如笑好好说说吧。朕在一旁听着。”
春如笑看着屋子正中央一人多高的金色架子托起的龙名剑,又看看一脸凝重的三人,疑惑地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凤妃…”
“行了,叫如笑吧。我听着别扭。”
“这…”流冥示意地看了看君无尚,君无尚微微颔首,算是允了。“如笑,你可有开封龙名剑的方法。”
“宝剑开封无非两种,不是以血开封,就是以人祭剑。”一般情况下都是这样。至少小说或者电视里都这样。
“以血开封,以人祭剑?那以何人之血,又以何人祭剑呢?”
“这个我怎么可能知道。流冥难道也估摸不出吗?”
“我只知要想让此剑开封,必须由如笑完成。”
听到这话,春如笑微微一愣,慢慢地走到了那把龙名剑前,抬手轻轻抚上。“不知为何,我并不喜欢这把剑。第一次看到就生厌。”
“也许如笑前世与此剑有着一段渊源。”
“我不知道这样行不行?”说着,春如笑伸手一划,刹那掌心流出血迹霎时滴入龙名剑中。
光芒渐起,晦色褪去,龙名剑一边饮血一边乍现光芒。
血ye流失过多,头有些犯晕,春如笑微皱着眉,轻叱道,“吸够了没?”
话一出口,伤口刹那愈合,龙名剑一跃飞起,绕环在君无尚身侧。春如笑怨恨地看了一眼,“果然是吃里爬外的家伙。”
那剑一边绕着君无尚转着,一边在空中比划了几个字,“那是你活该,是你自找的。”
春如笑登时就来气了。而其他三人皆是一惊,对视一眼,都觉得此剑的确非比寻常。
“说你是剑,你还真贱。”春如笑不屑地瞟了眼那剑,玩味地看着那剑在那抖着。
君无尚伸手握住了龙名剑。龙名剑顿时安静地躺在他的手中。春如笑挑了挑眉,唏嘘道,“原来这剑还挺认人的啊。”
“不过如笑怎知是用自己的血?”君无尚一语问出了几人心中的疑问。
“不过是感觉,我也说不上来。自从来到你们这异世,我可是怪事不断啊。”
“此话怎讲?”
“比如那雪尘的舞,我总觉得印象里有过。可就是想不起哪里见过。”
“所以你那日去是想问问他这事咯?”尹浮风开口问道。
“要不然你以为呢?”春如笑玩味地朝尹浮风挑了挑眉,那眼神摆明了是在说‘你以为是像你那般寻欢作乐去的啊’。
尹浮风只得尴尬地笑了笑,无奈地耸了耸肩,无话可说。
“那朕稍后命人去把雪尘带来。”
“不必了。我看再过些时日再说,也许我能想出些什么来。到时再问也不迟。”
“也好。”君无尚微一点头,低头看着这手中的龙名剑,抬眼看向了流冥。“如今龙名剑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