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南宫云找老头进宫了,从他进门到出去始终没看我一眼,老头很乐意进宫是因为他想看看宫里是不是有什么好药材是我们没有的,两个丫头因担心公主还是一样不怎么说话,时不时还流点泪。
这一切看在眼里我很不舒服。
曾几何时他们都不再是因我喜而喜因我忧而忧。
就因为一个小公主,就改变了这一切!!!
就像现代的慕雪一样,大家都围着宠着她。
角落里的我没人注意到。
愤懑之意难以抑制。
理智上我明白不能这样曲解,可感情上却怎么也不能让自己平静。
不动声色的回房,只有夜还如往常一样在门外守着。
焦躁,无法平静的焦躁。
启动暗门,又站在护城河边感受凉风。心,开始平静。
又躺在那棵树上闭眼享受这静夜,入睡前悠扬的笛声又响起,十分舒心。
一夜无梦,心情大好,身上又多了件和昨天一样的外衣。
望着隐隐泛白的天际,身上披着这多出来的衣服,笑了,发自心底的笑了。
幸好还有一个给我安慰――送衣的神秘人。不想去力去想他是谁,也不想让地网去查他是谁,他的笛声真的很具安抚力,感觉就像多年失去的什么的东西一样让自己安心,所以不想查他。
心情大好回了慕府。中午老头回来了,找了一棵天山雪莲,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很不满意因为这天山也可以从慕府得到只不过费些时间罢了。即便如此,老老头也不甘空手而归。南宫云没有跟着来,老头说楠王不行了,他正守着。
一会王丞相来了,告知楠王死时便是他王家得天下之时,对此我只是淡淡一笑。而具下他只看到我嘴角的笑却不知那笑并没有爬上我的眼。
两天过了,楠王的病是越来越重了。南宫云更是在宫里衣不解带的不曾离开,冬梅、腊雪一个劲的担心他们两兄妹,丝毫没把我放在眼里,于是这两日话变得更少,性子更加淡漠。可恶的是根本没人看到,确切的说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
心里的凉意理会浓,于是夜夜都带着小云在护城河边睡。
只有那里,还有一个注意着我的情绪,夜夜用笛声安抚我。也正是因为夜夜的安抚才让我没有在大家面前把这些情绪表现出来。
但南宫云却让我很失望,明知王丞相会在楠王出事之时发难却还是一个劲的在宫里扮演孝子的角色,一点动静也没有。
不能输。
南宫云不能失去楠国,否则再去找一个同盟会很麻烦。很无奈,只能一边让地网注意着动向,一边暗中调动慕家的力量以供不备之需。
玄奕来过一次,表示会帮忙找南宫铃目地很简单就是讨好我,若他们找回了人希望我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证明值得得到慕家支持的君主。对此,我只是一笑了之。心里不由冷笑,决定权在我手里,玄奕不论你怎么做都不可能得到我的认可!
看着晴朗的天,没有一丝云彩,开始期待天黑。
意识到这个想法后心里也是一惊,不知何时竟开始依恋了,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想见他,想得要命,无时无刻不经意间就会想起他――吹笛的神秘人。可又怕见到他,怕见到他后那层纸捅破后自己连那笛声都再也听不到。这一些自己竟然混乱了,到底该怎样做?之后发现自己对这件事竟比对南宫云的帝位之争还上心、在意、不安。
理智与感情在不停的作着斗争,在现代除了小时候受过妈妈的关爱以外根本没有感受过人情的温暖,然到了这里后一切都变了,虽一样不好,但至少让我心开始活过来.正是因为如此,正是因为尝到被温情包围的感觉,所以更放不开,对于人情从未有过的我面对这一切时就像第一次吸食毒品身体得到从未有过的无限满足后便再也不能离开它一般.
长叹一声。
妈妈,为什么我像个得不到糖的孩子,虽然这个年纪我还是应该是个孩子。
夜在无处看着主子的背影以苍茫的天空做背景显得异常孤独,想要靠近可又觉得好像自己走不进他的世界。
“主子,主子呜呜呜~~~~”刚一进门腊雪就扑进我怀里。
无奈的搂着她,“出什么事了?”
“呜呜呜,我和公主一起养的那只小兔,呜呜呜~~~它,它呜呜不行了~~~”
觉得好笑,不过就只是一只兔子而已。
“好啦,好啦,我再送你一只好么?”
“不要,不要!!!!我就要那只!!!”
腊雪哭喊着推开我,很诧异。
“只有它才是我和公主一起养的,连它也死了,公主,公主~~~~呜呜呜,主子,主子呜呜~~~”
哭得我心烦,皱眉。
冬梅也只是在一边跟着流泪一点也没拉住她的意思,夜只站在一角,老头早就回了药房,慕诚也不出声,这一切让本来烦躁的心更不愉快,猛的甩手走人,留了一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