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的法则是铁血的,弱rou强食为真理,拳头与暴力决定一切,人命对于这里而言,就是最不值钱的东西,而所谓的尊严就是拿来践踏,毕竟能进号子的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所以,当南宫司云来到淋浴室,闻到一股淡薄的血腥味,以及啪啪的撞击声时,也只是轻微的挑了下眉,似乎一点也不感到意外。监狱里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黑chao涌动压抑的日子过久了,又一直处于那啥饥渴的状态,所以在这里,发生肆虐违背生理的事,却是再正常不过。
血腥的滋味是美妙的,在监牢里越是凶狠的囚徒,享受的权利就越大,就比如此刻一个高壮魁梧的男人,正抓着一名青年的头发,把对方压在水池边缘……
南宫司云可没观摩这种激情事儿的癖好,所以他也只是睨了眼他们身下,随后线条流畅的唇角讥诮一勾,便拿着洗漱用品站到他们一旁,在水池边开始刷起牙来。
一些人也陆陆续续进来,当看到里面刺激的一幕时,一声声的口哨骤地爆发了起来。轻浮的哨子声,猥琐的怪叫声,这样激昂的气氛,令高壮男人的动作愈加卖力,抓着青年头发的手几乎要将他的头皮扯掉,双重的痛苦与耻辱让他面容扭曲,几乎已褪尽了原先的英俊模样。
南宫司云漱了下口,用毛巾擦了擦嘴,环视了下四周肮脏的众人,唇角挽起凉薄的弧度,一脚踹上高壮男人的屁股,恶趣味中透着几分粗暴:“刀疤彪,你他妈节Cao掉一地了,还不快拣起来?”
“节Cao?这监狱哪来什么节Cao!”
“这年头节Cao都他娘儿的被狗吃了!”
“哈哈哈哈哈……”众囚徒们轰然大笑起来。
屁股无端被对方一踹,高壮男人对此也不在意,调整了下姿势后,便喘着粗重的气息,侧过一张带着刀疤的脸,露出一副很high很享受的表情,对一旁俊美的男人说:“只要这玩意儿舒服,管他娘的节Cao不节Cao。”
“那你不成畜生了?”南宫司云眼梢一挑,冷冷哼笑了声,毫无节Cao理念,只要有洞儿就进,不是畜生是什么?
闻言,刀疤彪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却也并未有发怒的现象,只是扣着身下人的腰,Yin测测的笑着道:“就算是畜生,也有需要不是。”犀利的眼盯着南宫司云,笑得更加恶心的补上一句:“怎么样,南宫大少,要不要来一发?”
南宫司云洗了一把脸,将额前shi了的发向后一拢,不急不缓的道:“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你那玩意儿给废了。”平淡的语调带着傲慢与威胁,向刀疤彪投去一瞥的眸中,Yin狠与乖戾暗涌。
刀疤彪的身子瞬间一僵,见对方的眼神冷飕飕的,一时连腿都有些发软,扯起一抹干巴巴的笑:“别,我这不是说笑么,还想留着它继续快活呢。”
南宫司云斜睨着他,下巴挑了挑,嗤笑一句:“你这玩意儿叫我恶心。”拿起洗漱用品,就朝外面走去,忽然又似想起什么,脚步一顿回头道:“以后谁再敢在我面前玩这档子事,老子就把他的那啥折弯塞进屁眼里!”
闻言,众人皆停下动作,露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毕竟在这个监狱里,拳头与暴力主宰一切,而刚刚那个嚣张傲慢的家伙,完全具有将别人踩在脚下的资格。起初刚进监狱那会儿,一些囚犯见他模样长得好,就在淋浴室围堵了他,岂料表面像小猫,实际是头豹子,空拳放倒了二十几人,手段凶残到将眼睛都给剜出来,拳头的力道惊人得连骨头都粉碎。
望着那嚣张离去的人,刀疤彪面上狰狞一片,一巴掌扇到身下青年的脸上,盯着那背影恶狠狠道:“Cao!南宫司云!老子总有一天会上了你!”
军靴踩在地面回响,警棍狠狠敲击墙面,一阵大骂传来:“你们这帮垃圾!洗个澡是要撸上天吗?快点给我去基地干活,晚一步就打爆你们的脑袋!”
身穿制服的狱警进来,看到正干事儿的刀疤彪怔了下,继而朝旁啐了口唾沫:“狗娘养的,一大早就这么重口味,搞完了给我滚去基地干活!”
外面烈日正浓,3区17号的牢房中,南宫司云躺在床上,嘴里含着一根烟,双目平静的望着房顶,无波无澜的神情不知在想什么,灯光照映着狭小的空间,除了一张床铺外,什么都没有,当然,比起几人或上十人的牢房,这里相对还算不错,起码少了混乱……
囚犯一般白天要去基地干活,可南宫司云却是个例外,他完全不用顶着烈日做苦力,别人在为一口香烟而倍受煎熬时,他却可以轻而易主的吞云吐雾,只因他有一个庞大的身份背景。
身为一个贵族少爷,却沦落到蹲牢房,这还真他妈的喜剧!
南宫司云心下自嘲,吐掉嘴里的香烟,忽闻一阵铁门声传来,眸光蓦地一闪,侧脸朝门口望去,就见一名狱警低垂着头,缓步走了进来。
因低垂着脑袋,帽檐遮掩了面容,只余了一片Yin影,再加是南宫司云情绪不佳,于是口气也极为恶劣:“滚出去。”嚣张跋扈,他一向如此。
帽檐下的嘴角微扬,狱警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坚毅的脸庞,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