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第一鞭子刚落下,晏竹轩雪白的背肌便出现了一条一尺长的口子,从肩头延至背尾,狰狞的溢出鲜血。
一阵闷哼,晏竹轩稍稍涣散的神智被这一鞭震的瞬间清醒,但还未等竹轩平复,那凶狠的第二鞭就稳稳的打在了他的背上。。。。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令人毛骨悚然,刺骨的疼痛使本已清醒的神智渐渐集中,背上的麻木疼痛令晏竹轩汗如雨下,耷拉着的眼皮稍稍抬起,注视着台下的众人,视线最终落在了远处的上官君卓。。。。。。
未等他看的真切,如噩梦般的鞭子便再次降临了,自己这次已经无力喊叫,晏竹轩静静的咬着牙,鼻梁上应为疼痛早已皱成一团,但唯一不变就是目光的方向,他乞求着上天的怜悯,乞求着这一切都是假的,甚至。。。。甚至还想厚着脸皮求着他。。。。来搭救自己。。。。。
但什么都没有!
鞭子一声比一声大,抽的竹轩浑身颤抖,腿早已经跪麻了却还是不自觉的打颤,背上的血一滴滴的落在坚硬的木板上,但那视线还是依然不变。。。。。。
台下的人从刚才的热议逐渐变成静静的注视,胆小的早已经吓哭,别开头不敢看下去,就算平时杀人无数的侍卫,武将也都眉头紧锁,当然也有几个在嘲笑着台上人的坚强。。。。。
“活该,死不足惜!”冷梅满脸的Yin狠,静静的盯着罚罪台,完全没看到他的堂主此时的神情。上官君卓原本紧握的手现在则是紧抓这靠椅的手柄,手柄的末端已经被他捏的粉碎,而较为坚硬的后端也被他抓出了五道深深的指痕。
“啪!”又是一声脆响,执行者也开始气喘连连,已经19鞭了,一般人连短短的十鞭都顶不过,这小子竟能硬熬到现在,这点确实出乎所有人的意外。。。。。。
而此时的晏竹轩却丝毫不动,汗水混着血水划过他的颈部,他依然将头高高的扬起紧盯着前方,渐渐的肿胀且干裂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逐渐扩大,笑的那么抚媚,那么邪异,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这抹艳丽而生。。。。。。
上官君卓已按捺不住,那抹笑彻底击垮了他,那笑使他恐惧,应为那证明了曾经那个只为自己绽放的少年不会再回到他身边,不,不可以,内心的呐喊已经达到了极限。坐在一旁的诸葛不易察觉到他的变化,猛然按住欲起身奔向邢台的上官君卓。
上官君卓愤怒的盯着按住他的人,见对方没有动静,便欲甩手强前方奔去,就在此时诸葛不易才不急不慢的用内力传音到“别忘了,蝮蛇是得了谁的命令,那个人向来暴戾狠毒,不想连累他人,就给我坐下!”站在一旁的冷梅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也连忙跪下。
“属下望堂主三思考,我堂出了此等歹人实在不可饶恕,众兄弟为天下盟出生入死多年,盟主只有这么做才能安抚众兄弟的不忿,才有现今此等恶人自食其果之报,若此时堂主出言组织,未免寒了兄弟们的心,若堂主一意孤行,水下将率先辞下首席护卫的职务!”字字铿锵,说道恨出更是咬牙切齿,诸葛不易的劝告与冷梅的组织不免让上官君卓一惊,稍稍恢复了冷静的思考,满脸愤怒的他只有隐忍着不发作,随着那抹笑容彻底沉,冷梅跟随上官君卓多年从未看过像此时铁青的脸色,隐忍,不满,愤怒,恼火,冷梅抬头的那一瞬也是一惊,但这并没有成为让他退让的理由,就这样两堂之主一个坐一个站,主仆二人一个愤一个定,就这么僵持着,但遂即的一声呵斥打破了这样的局面。
“哼,看来两位堂主是不准备出声了?”沉默在一旁的楚风斜眼看着僵持着的三人继而说道“好,你们不出声,我出,我倒要看看盟主准备怎么罚我,难不成还活刮了我不成!“说着便大拍靠椅,整个靠一瞬间散了架!
“住手!”一声大喝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就连处惊不变的执行者也是一愣,停下了要抽下去的鞭子,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离邢台较远的堂主席位上!
蝮蛇先是随众人一惊,但继而便挤出往日的笑容,上前对楚云恭敬地一礼,不紧不慢的说道“楚堂主,你大叫住手不知所谓何事?”
“所为何事,哼,我看你是当执刑司当舒服了是吧,谁允许你动用鞭刑的!”楚云越说越激动,因暴怒太阳xue处的青筋清晰可见。
“属下是奉盟主之命进行处罚!”依然是恭敬的一礼,毫无惧怕之意
“噢!盟主在外闭关,你传的是哪个的命,奉的是哪个的旨,你个歹毒之人爷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楚云便上前单手抄起蝮蛇的衣领,将他整个人狠狠的摔在地上,蝮蛇在地上不敢多做犹豫,连忙匍匐在地上大气不敢出喘的说到
“盟主在离开时命属下。。。。属下管理执刑司,说。。。。说遇事一切从重处罚,不要手软。。。。”头上的怒气完全震住了蝮蛇,匍匐在地,头也不敢抬上半分
“也就是说是你一人的主意是吧,哼,那本堂主下令,犯人暂时幽静在断崖思过园,一切等盟主回来再行定夺!”楚云丝毫没给蝮蛇多说的机会便下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