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想着这种可能性,前世的自己是不算很及格的女生,只对一个人动过感情,而且没有得到什么类似于爱情的回应,也从来没在自己生活中见过gay是什么样子的,只隐隐约约知道大部分的同性恋者都不会有稳定的床伴……更勿论爱情。大部分的人只是找一个需要的人去发泄自己的欲望满足生理需求罢了。
可是没想到一来这边身边就有两个——难道这边的人都这样么?我有点怀疑……不仅如此,还是拥有感情的两个。可能不是gay不想要爱情,只是太昂贵要不起吧……
因为一直在冥宫训练的缘故,虽然某些经过训练了解到了,但总体上我还不是很熟悉这边的风土人情,一开始听说南宫尹好男风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只是尝腻了女人而去寻找一点新鲜感,而在十九做出这样牺牲之前,我也曾以为他只是对自己的处境和未来一时迷茫而对我产生了类似与亲人之间的依赖而已。
“十七,你可以为他做到什么地步呢?”就在这时,南宫尹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还带着情欲未曾平息的味道。
对于这样的危险我不是天生迟钝的傻瓜,再这样下去事情的发展就绝对会超出我的控制范围了,我严重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我毫不客气地拉开南宫尹在我锁骨处留连的手,冷哼道:“我能为他做什么?死活就看他自己谁还能帮得上忙不成?!”
“不用故意激我……”南宫尹低低笑了出来,“你知道的,你瞒不过我。”他就站在我身后,温热的气息一阵一阵拂过我的耳朵,“你愿意牺牲自己去为他解去药性么?”
“那他还能活么?”我笑得愈发冷。
“是啊,动了我的人,我怎么还会让他活呢?”他没有生气,只是嗓音变得愈发低沉了一些,让人无端便生出寒毛一身。
这一刻,我有点恍惚,他说的“我的人”,是指十九还是我?可是即使说的是我,我也不会别扭得非要说什么“我不是你的人。我是自己的。”这种事情我不想犯上去闹别扭,何况目前我也没那个资本。
只是,你是谁的自己清楚便可,何必非要人人都认可?不是么。
“南宫尹,十九不行了。”我担忧地望着南宫尹即使被点了xue道也仍在一阵一阵抽搐的身体,他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扭曲,足以见得他正承受着怎样的酷刑和折磨。
“你担心他?”
“人之常情。”我转身面对着南宫尹,却没有看他只是望向辽远的天界,“但是我给不了他要的情感。”
“我有解药。”南宫尹的语气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一样,没有丝毫该有的严谨和戒备。
我看着南宫尹,认真地研究着他此刻风轻云淡的表情,想看清楚下面隐藏的究竟是什么。
据我所知,“菊噬”之所以被称为天下第一媚药,跟它强大的药性必然相关,但更多的则是因为此药无人可解——据传当年本朝唯一的男妃彦妃便是死于“菊噬”之下,具体情形属于皇家秘闻没有人了解,但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当年彦妃被人下了此药,因为宗亲皇室以及那些迂腐大臣都没有能够阻止皇上密令遍寻天下奇人异士以治好彦妃——这种皇家秘闻一旦传出来则很容易越传越广,越传越脱离事实的真相……所以我并不是很相信彦妃死于“菊噬”这种说法,只是彦妃之死一定与“菊噬”相关倒可能是真的。
连皇室都必须出动密探来寻求解药的“菊噬”南宫尹能解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可是,我却没有什么理由不相信。
“你为什么要给他解药?”或者我应该问的是怎样才会给他解药吧。
“十七,你是怎样的一个人?”他不答反问。
“就想知道这个?”我轻挑眉,这样直接问我我就会说,我又不是需要注意什么隐私权的名人,何必如此辛苦大动干戈?!
“不仅如此。”他轻扬起一边的眉,对我说道。
人是有贪欲的,占有了人不满足时就又想去霸占思想灵魂——可是我不一样,强行占有了我的人,只会离我的心愈来愈远。
虽然看过因为被强暴而喜欢上施虐者的案例,但是,每个人对于这种事情承受度都是不一样的。
伤口可以愈合,但是总会有疤痕存在,总会有怨念存在——丝毫不顾及我的想法而作出的举动会让我怨恨一辈子——你越爱我我恨得越多。
我总是一个这样任性霸道的孩子,伤害了我之后千万别说爱我——继续淡漠待我或者讨厌我恨我,这样我都有可能会逐渐淡忘你曾经的伤害,甚至于某一天忘记你。
但是,如果你还想得到我的心,已经完全没有可能。我的爱没有深刻到那种地步的可能,总会留一部分给自己。
难以说是否我会爱一个人超过自己,但是我的爱一定会有保留——即使有保留我尚且伤得如此之深,要是毫无保留,以我对情感的态度,在遭遇背叛的时候,难说不会即刻死去。
南宫尹看透了这一点,我是该庆幸因此而保全了自己还是更加觉得此人深不可测拒而远之?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