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翔的手劲,一点点将冰冷的枪管吞了进去。
枪管一边往里挤,一边将跳蛋顶得越来越深。
时唯也随之颤得越来越厉害,明明害怕,“嗯嗯”的娇软呻吟声却不住地逸出来。
到最后,整只枪管都被塞了进去,让她乖乖含着。
只隐隐能看见,雪白的双股间露出一截黑色枪柄。
孟庆翔手指伸进去,将手枪扳机顶在她肿硬挺翘的小阴蒂上。
“我给你一次机会。”
他嗓音低沉,将手指抽出来,舔了舔上面沾着的汁水。
“这枪已经上膛了,只要你的小阴蒂再勃起一些,扳机就会被顶过去,嘭——”
他冲箱中被捆缚的少女夸张地扬了扬眉。
“你的小嫩逼就会被射穿,被我的枪射穿,射烂,啧啧。”
先前打的术前麻醉已经渐渐开始生效,不然,孟庆翔下身现在肯定已经硬得发痛。
他把口枷重新给她戴上,欣赏着她一边恐惧、一边不得不发情颤抖的模样。
箱中的少女颤抖着想要阖上眼睛,却总在某个关头,倏地睁圆。
明明被跳蛋逼出了高潮,却因为害怕触碰到手枪的扳机,一边高潮,一边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反应。
可越是压抑,高潮快感就越是强烈。
被迫弯折的身躯簌簌发抖,快感成了折磨,每一次高潮涌来,都让她不得不硬挺着身子,痉挛一般狼狈抽搐。
看看,她就是这么美。
悬而未决的子弹,可比干净利落的死亡更折磨人。
孟庆翔这下终于舒心了,惬意地躺回床上,把行李箱重新合上,听着她在里面发出压抑颤抖的呻吟。
——如果能箍紧她那截小脖颈,让她喘不上来气,就更好了。
麻醉的药效渐渐上头,孟庆翔晕晕乎乎想着,手伸到枕边去摸索,却落了个空。
——哦,为了把她带回来,控制器拿去给大哥了。
——等大哥来了,得记得问他要回来,他还想好好玩她,好好吓她。
就这样想着,他脑袋一歪,嘴角噙着笑,睡倒在枕头边。
病房外守着的护士掐好时间进来,看他床上有个行李箱,顺手放在旁边地上。
几个护士把孟庆翔抬到车床上,送他去了手术室。
病房里恢复安静,只隐隐有几声闷闷的哭叫声传来。
又过了一会儿,孟庆东快步走进病房。
他扫视了一圈,从地上把行李箱拎起来,又把行李箱放进更大的一个保险箱里。
保险箱和行李箱不一样,行李箱透气,只是空气流通不畅。
保险箱却完全密闭,里面空气有限,就连锁都是密码锁加机关锁双重,就算里面的人想挣都挣不开。
他做完这一切,朝门外吩咐了一声。
几个亲信进来,把地上完全密闭的保险箱抬起来。
他们抬着装着一名少女的保险箱,出了病房,进入楼梯间,又从地下一层出去,直接进入停车场,把保险箱安置进一辆黑色宾利的后备箱。
孟庆东和两名亲信坐上了车。
他亲自开车,把黑色宾利开出了这家医院的停车库,开到了城市的公路上,驶向他的目的地。
他不知道行李箱中的少女下体被塞了震动不止的跳蛋,和一把随时都有可能走火的手枪。
自然也不会知道,行李箱中的少女,此刻有多怕,多难受。
被捆缚在这样狭窄漆黑的空间,空气愈发稀薄,呼吸愈发艰难,她却不得不一次次抵抗被强逼出的高潮,又一次次败下阵来,时时刻刻承受着会死于一颗流弹的恐惧。
孟庆东不知道,两个亲信也不知道。
隔着密闭的保险箱,他们甚至连她一声声绝望哀哭的求救声都没听到。
过了二十分钟,车子才停下来。
路边是一家小型PUB,现在还是白天,里面客人不多。
孟庆东带着一名亲信上了二楼,留了另一个人在车里看守。
他按照明信片上给的地址,一直走到了二楼的某个房间前,抬手敲了敲门。
亲信在旁边举枪对准门口。
门开了,门后没出现什么人,孟庆东和亲信一前一后走进去。
房间里有个小阳台,有个男人背对着他们站在阳台上,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高高瘦瘦的。
孟庆东和那个男人交谈了几句,他似乎没占上风。
几句之后,他不得不和亲信退出房间。
又过了一会儿,他站在门外,两名亲信抬着保险箱重新上来。
把保险箱稳稳放在房间的地毯上,孟庆东抬眼望向阳台上那个男人。
“人就在里面,你要验一下吗?”
那个一身白西装的男人这才转过身来,倚在阳台窗框上,朝他们露出牙齿笑了笑。
“不用,我信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