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你放开我!”
舅妈被推挤到墙边,隔着墙,餐厅里舅舅看电视的笑闹声就在耳畔,惊的她粉面煞白,双手拚命的推着张恒龙压过来的胸膛。
“现在来不及去你房里了,难不成你真的不想?想就只有在这里了。”
张恒龙低哑地说着,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一边说,他的手也没有停,顺着衣襟摸了进去,沿着柔滑的腰肢一路钻进了ru罩中,轻轻搓着渐渐肿胀起来的ru蕾。
“我我”
舅妈连说了两个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怎么也说不下去接下来的“不想”二字,那热而粗糙的手指只不过刚刚捏住她的ru头,她就感觉双腿一阵酸软。
一股shishi热热的感觉开始从身子深处渗出。她猛地低下头,唔了一声隔着衣服咬了张恒龙的肩膀一口:“不行被你舅舅发现,我我就不要活了”
张恒龙在娇软的ru头上一掐,掐的舅妈浑身一抖,接着垂首轻轻含住她的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了一下,轻轻呢喃道:“这时候舅舅在看电视,他不会来,咱们不发出很大声音,舅舅不会发现。”
旋即轻笑一声,接着道,“若是你实在忍不住想叫,还像刚才那样咬我便是,只要不咬下rou来,多大力气都可以。”
舅妈脸几乎变成了大红绸布,埋进他肩窝不肯抬头,闷声道:“是是不是咬痛你了?”
张恒龙只是摇了摇头,就继续专心的在舅妈的身子上忙碌起来。
丰美的娇躯很自然的靠在墙上,向外拱高了柔腰,滑到脚踝的裤子有些松脱,垂在身侧的手臂犹豫了一下,轻轻夹紧在身侧,不易察觉的压住了险些滑下去的裤子。
张恒龙依然有着充分的耐心,左手挤在绷紧的ru罩和舅妈胸ru之间,尾指拇指向两边伸展,因为双臂夹紧,两团柔丘被推挤到中间。
顶端两颗ru蕾刚好足以被两根指头一起压住,右手在赤裸的紧滑大腿上上下走了个来回,便停在那凝脂玉股外侧偏后的地方,划着圈子揉着缓缓挤进两瓣紧紧夹着的tun峰间。
尹虹一阵眩晕,被张恒龙摸到的地方都变得又热又麻,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的两点渐渐变硬,她已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唯一的抗拒仅仅是稍稍的并拢了双腿,羞怯的垂下了头,低声道:“恒龙,不不要一直摸舅妈舅妈受不了的”
缓缓的温柔抚摸的确能带给尹虹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但她此刻担心在这儿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发现,自然不希望张恒龙像刚才在房间里那样仅仅靠手指挑逗撩拨就几乎把她抚弄得昏死过去。
而且,她也不再需要那样耐心的抚摸,仅仅是ru头和tun后的简单抚摸,她就已经完全shi润。柔腻的rou壁收缩着表达着那花房深处的空虚,让她情不自禁的从鼻后发出酥柔的低yin。
张恒龙的手从她的tun后慢慢摸到前面,触手一片温腻shi滑,就像浸在蜜汁中的鲜蚌。
他在那蚌rou上轻轻捏了两下,滋的一股清浆就落进了手掌,他低头浅笑,勾住舅妈的纤腰拉起了她一条修长的玉腿,挺腰把胯下的巨物凑了过去。
他现在的确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也无法像刚才在房间里那般尽情地去蛊惑舅妈。幸好他知道舅妈已经尝到了个中滋味,纵然现在只有这库房里的偷欢,想必也足够让舅妈无法自拔了。
尹虹提着心尖儿憋着嘴里的呻yin,终于等到了这一刻,柔润的rou唇感到了热硬roujing的摩擦触碰,顿时腿窝一酸,连忙把双手搂过张恒龙颈后,挂在他身上。
没想到双手一松,滑到脚踝的裤子刷拉垂了下去,她哎呀一声还没叫出来,就觉得身子被往上猛地一顶,膣内猛地一胀,花心微痛,通体酥麻,却是那粗大棒儿毫无预兆的瞬间贯穿了她鲜美的花房。
她小嘴张了几张,双眼瞪得溜圆,死死皱着秀眉最后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呜的一声低泣一口咬住了张恒龙的肩头。
张恒龙深吸了一口气,倒不是因为被咬痛了,而是那蟒头像是被蜷起的婴儿手掌紧紧贴住,巨蟒也被无数嫩rou细褶抚刷着。
说不出的畅快让他差点松了手,且不说舅妈的心思如何变化,单是这Yin户膣腔,就从最初胡乱的缩紧抽搐瞬间变成了规律的收缩摩擦。
迎合着他的抽送,舅妈已经学会了如何摇摆自己的腰肢才能得到更大的快乐,她扭着粉tun把花心往戳进来的棒儿上一送,结结实实的凑了个正着,心尖一酸,她四肢一下子没了力气,险些坐到冰凉的墙根。
张恒龙托住她的身子,笑着摇了摇头,往边上一挪,随手把锅碗瓢盆什么的往边一丢,直接把她摆在了杂货桌子上,让她双手勾住自己颈子,自己双手则架住她的腿弯,长裤挪动中褪到了地上,完全赤裸的下体再次被他轻易地进入。
毛糙的木板刺得舅妈有些发痛,但那痛楚掺杂在前面Yin户中得酸畅甜美之中,让她更加的迷乱,她不自觉的坐的更沉,让木板在柔软的tun峰里陷的更深。
从插入起,张恒龙就一直缓慢的律动着,舅妈扭的急了,他便快上几分,舅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