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某架空年代,有一位苦逼醪糟的东宫太子,太子年幼聪慧,学富五车,为少年英姿,同僚楷模,就是点有点背。
先是遇人不淑,遭Yin人迫害流放宁古塔,后千里迢迢远渡而归坐上王位,却又莫名卷入Yin晦诡谲的朝堂纷争,前有猛虎,后有追兵,处境艰难之际,好不容易遇上个乖乖猫儿,得以寥寥慰藉,转而一瞧,猫儿其实为敌方卧底,故意接近吾等,待取得吾等信任之后,便榨取剩余价值,随后对他人投怀送抱,弃自己于不顾!此等竖子!何为乖猫,真乃黑心野狼尔!
一个拳头猛砸床板,东宫太子从古风权谋黄粱大梦中醒来了。
太子首席狗头军师菜鸡翔发来奏折,称有要事启奏。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放不出来就再咽回去,别打扰朕睡觉。否则小心朕龙颜大怒,阉了你这jian臣!”
“……额,郊奥啊,我是通知你一声,你又上热搜了。”
“那不挺好,一分钱没花上热搜,天上掉汉堡的好事砸朕头上了,不过朕今日心情不佳,就不赏他们了,跪安吧。”
郊奥揉着鼻子半睡半醒的应哼着,嗓音还是刚睡醒的哑涩声线。
菜吉祥无言的恨铁不成钢:“骂你也算是好事?你小子心也真够大。”
郊奥无谓的翻了个身又裹紧了一圈被子,说:“对了,朕问你个事。”
“嗯?你问。”
“…………”
其实他想问蔡吉祥对祈遇这个人熟不熟,还想问祈遇和白姃熟不熟,还想问祈遇和白草又是什么关系,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但犹豫了半天,郊奥还是没问出口,索性转移了个话题。
“那个…朕这几天有没有什么朝务要处理啊?……就是工作安排什么的,有没有?”
蔡吉祥似有犹豫:“………呃,这个嘛,有是有。不过我跟你说哦,我觉得啊,你现在还是不要太抛头露面比较好,毕竟从你回来上过的热搜就没一个正面的。”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一个演员你不让我抛头露面我还演个屁的戏啊?全程打绿背还是直接在我脸上打马赛克啊?脑子又抽筋了吧你。我不管,你给我找点事做,我不想每天就呆在这个酒店里一等一星期,就为了上节目挨那十五分钟的骂。再说都已经被骂了,我还差那一点吗?”
俩人你来我往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争论了半天,最后郊奥还是败在了蔡吉祥这个东方不败的嘴皮子底下,暂且不得不接受了自己需要韬光养晦的策略。磨刀不误砍柴工嘛,行吧行吧,就算他说的对!
起来梳洗整理了一番,换了一身纯白清爽的运动服,准备出去跑跑步。
一开门,却在走廊里,碰到了身材修长,穿着一件黑色红领的大衣,往那一站就尽显笔直干净的祈遇,那件衣服郊奥有同款,只是领子的颜色不一样,而且祈遇的那一件,衣领处还刺绣着名字的缩写QY。他拖着个行李箱,看样子是要走了。
昨天晚上郊奥回了房间后,翻来覆去半个晚上没睡好。一边懊恼着,一边又纠结自己为什么要懊恼?虽然后来还是照例拿起了耳机听着专属于他的睡前音乐,才睡了过去。本来醒来后已经差不多将这事忘了,可眼前又撞上这个人,好心情也顷刻再次覆灭。
他没有理睬,兀自按了电梯。
祈遇却冲他一步步的走过来了。
“嗨~奥哥。”
这张漂亮的小脸蛋笑嘻嘻的跟他挥着两根手指打招呼,整个人显得又乖又甜。
倒是跟昨晚那个把人按在化妆镜前的霸道样子大相径庭。
郊奥只随意瞟了一眼,就转回了脸继续等电梯。
祈遇微微蹙眉,:“奥哥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好像不大好噢,昨晚没睡好?”
郊奥头也没回的说:“不劳你Cao心,挺好的,一觉到天亮,无比香甜。”
“噢,好吧。”祈遇笑着耸肩点头。
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今天的电梯上的格外慢,郊奥等着不自觉的在原地踱起了步子来。
祈遇没有说话,只把脚边那个维修警示牌往前踢了踢,然后笑着看着他。
维修?妈的,刚才怎么没看到。
郊奥讪讪的点了下头,转身就往楼梯间走去。
祈遇又在喊住了他,径直走到他面前,正对着那清爽俊郎,笑起来还有可爱酒窝的脸。那张脸在他的记忆中长大,从天真懵懂,到稍有轮廓,再到后来,变成了果敢坚毅,阳光俊郎的脸。他从不留刘海,永远露出干净的额头,就如同他那个人一样,有股热血,偶尔冲动,但赤诚又坦荡。
只可惜这么好看的脸,如今却布了一层Yin霾。
他以前特别开朗,现在却时常寡郁。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祈遇似笑非笑,似认真却也似玩笑的说:“你想要东山再起,其实我有个快速方法可以帮你。”
郊奥不屑的“嗯?”了一声。
祈遇看着他的眼睛,歪头笑yinyin的说:“和我炒cp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