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霍邦高兴地不知如何是好了,只会磕头。压在他心中三年的枷锁突然没了,他想立刻冲进皇宫,看那人。
“洛诚……你喊地到挺亲热。别说本王没有提醒你。他是太子,将来继承皇位,是要娶後纳妃,为皇室留下子嗣的。”一句话如一盆冷水浇在霍邦的头上,冉穆麟继续凉凉道,“这还不算,他当了皇上,天下都是他的,你还得入得了他的眼吗?”不是冉穆麟看不起霍邦,也别怪冉洛诚总是霍老头霍老头的叫他。霍邦虽曾是冉穆麟的部下,但今年已是三十有五,比冉洛诚足足大了十八岁。而且由於早年颠沛,他两鬓的白发比冉穆麟还多,看起来像是不惑过了一半的人,长得虽是浓眉大眼极有将军的威仪,但和冉洛诚比起来就是糟糠和小白菜了。
霍邦的脸青了白,白了红,红了青,憋了半天,他粗噶地说:“他敢!”
没有告诉霍邦他的儿子已经做了承诺要保冉洛诚的安危,冉穆麟揉揉发疼的额角:“滚吧,本王还得去薛祁那边。”
“是,王爷!”不必再忧心冉洛诚的事,霍邦毫不介意王爷让他滚。一转眼人就没了。
“霍邦,你最好管好他,不要让本王有杀你的那天。”低语道,冉穆麟又坐了一会,起身去薛祁那。
进了薛祁住的院子,就见鹜直挺挺地堵在门口。冉穆麟在心底冷笑,若那老家夥要跑,他能挡住吗。看到是他,鹜显然是事先得了令,让开一步,让他进去。
掀开竹帘,冉穆麟熟门熟路地走进内室。刚进屋,他差点笑出来。只见薛祁坐在床上,双眸红肿,易还被捆著,盘腿坐在地上,一脸的焦急。
“你来啦,坐。”擦擦泪,薛祁带著鼻音开口。冉穆麟没坐,直接说明来意:“薛祁,枫儿为了找他好几天都没睡了,我得回去陪他睡觉,他一人睡不踏实。等我们爷俩睡饱了,再来替你收拾他。”
“好。”薛祁很爽快地答应了。易瞪了冉穆麟一眼,出声祈求:“祁儿,爹跟你发誓,爹绝对不跑了,你放开爹吧。”祁儿瘦了,他想抱祁儿。
“你已经骗了我很多次了。”薛祁不理他,躺下盖上被子,打算睡到冉穆麟来。
“祁儿,爹不跑了,爹,爹……”有外人在场,易说不出,用眼神催促冉穆麟快走。这次祁儿比上回还生气,他得花心力安抚了。其实易要挣脱已经断过一次的“千人锁”是很容易的,但在没有得到薛祁的允许下挣脱绳子的後果会很严重,所以他只能求薛祁同意,他才能自由。
冉穆麟不是没眼色的人,易那边一催,他转身就走了。与其在这里同两个“少不更事”的家夥花费心力,他不如早些回去陪儿子,他还有帐没跟儿子算呢。
冉穆麟一走,易就坐起来,跪著踱到床边,低声下气地哄埋在被子里生闷气的人。
“祁儿,你听爹说,爹把一切都告诉你,告诉你爹为何要走,为何……为何没和祁儿做到最後。”
薛祁掀开被子,转头看向跪在他身边的人,眼泪又流了出来:“为何?你若再瞒我,我,我一辈子都不原谅爹了。”
“祁儿,给爹解开,爹都告诉你,爹再也不瞒你。”想去亲那人落下的泪,他又不敢,这人还没原谅他。
盯著爹看了一会,薛祁坐起来,下床,解开了爹身上已经松掉的“千人锁”。绳子一解开,易就抱住了薛祁,薛祁没有挣扎,只是狠狠咬住他,发泄这段日子受到的委屈。
“祁儿……爹爱你,爹爱你爱得要疯了……”多日的相思,怀中的温热,易忍不住地疯狂吻住薛祁。
“爹……和我连在一起,连在一起……”被抱上了床,薛祁搂著爹哭道。
“祁儿……”易痛苦地低吼,扯去薛祁的衣裳。突然,他猛地退开大口喘气。在薛祁又要哭时,他急忙道:“祁儿,等爹说完了,若你还愿,爹就跟祁儿连在一起。”
“你快说。”拉下爹,薛祁忍著伤心。不管爹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他今日都要和爹连在一起!
索瞳:第二十四章
一回屋,果然儿子并没有独自睡觉。脱了鞋袜衣裤上床,抱著儿子,什麽都没说,冉穆麟打算睡起来再说。可刚把儿子抱入怀,就听怀里的人很认真地说:“父王,我洗干净了。”当即,冉穆麟就惊愣地看著儿子。干净,哪里干净,仅是一瞬,他就明白过来儿子把哪里洗干净了。
“父王看看你洗干净没有。”欲火腾得蹿起。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和儿子身上的束缚,冉穆麟打算先把儿子吃一遍,再睡觉。
多日未见父王的人渴望著父王的抚摸和进入。他把自己从里到外都洗得干干净净的,诚实地在父王的身下发出好听的呻yin。当一切都归於平静後,一天的暑气都快消散了。床上,冉穆麟抱著赤裸的儿子沈睡,怀里的人早已呼呼见周公去了。
在屋里和儿子粘了三日,冉穆麟才出了房。问清了儿子为何要保护冉洛诚,冉穆麟的心情才算是真正好了。因冉洛诚遇袭受伤,宫中寿宴的布置虽仍继续,却明显低调了许多。儿子一早起床就出去练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