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天黄沙下,烈日烤着道路,连铄陌一边擦汗,一边抱住他的流光疏影,幸好这琴上有着白玉装饰温凉清爽,可以聊以慰藉。而马车和机关车夫也被晒得发烫,他不禁烦躁身上这严严实实的衣服,想念起原本清爽的T恤。
“真是的,现在还没到夏天的时候,我这么热成这个样子。”他叹了口气,从秦岭下来之后他去了湖北,湖南,贵州,四川这几个地方游玩,现在值明朝,辣椒才刚刚传入中国还未普及,身为一个吃货有机会尝尝以甜为主的川菜他怎么可能不放过,更何况这些地方多山地理偏僻也多匪患,连铄陌撞见好几次下山打劫的山贼。
如今他在甘肃,他正准备去敦煌,在他那时候月牙泉已经干涸了,还有罗布泊,这个时候它们都还没干涸,正好去玩玩。
其实他刚离开江南不久,因为马车的豪华被人惦记,索性打劫的并不厉害,只是普通的二三流高手左右。他直接用寂静无声把他们定住放他们一马的,但寂静无声只有十秒,他的忍让反而被当成软柿子,在他走了没多久有追上来,幸好他防一招在离开后用潇湘水云加满自己的蓝。最后还是下了个安魂琴域让他们在马路上睡个几天几夜,之后再去联系官府。
他也遇到几窝山匪互有关联,他放过这个被那个围追。这次的山匪得到消息只是远程放箭,距离太远不再音域范围内,连铄陌也只能不断刷水接天隅建立一个音波壁垒,又与潇湘水云加蓝交接放。不就是持久战,没冷却没队友催着放大加,他最不怕的就是打持久战。
那群山贼看到连铄陌弹一下琴就有一个无形的墙在他周围把箭都拦了,便学聪明了,气急开骂。箭也不再一下子发出去了,只是几根几根的发。嘴里不干不净的“懦夫,就躲在乌gui壳子里面。小白脸,无赖等等。”
连铄陌有些好笑,但也不理会,直接坐在地上,流光疏影置于膝盖,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虽然水接天隅费蓝但架不住他可以无限加蓝呀,简直开挂。但也趁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放出几发音刃击中他们的腿部,音波壁可不限制由内发招。他可是关掉特效的,所以音刃发动就没有青色光芒,只能靠气流,没注意的,不小心腿上就血流如注,直接跌在地上。
连铄陌嘴角轻勾,算好时间又发出水接天隅,之后潇湘水云刷满,迎接他们愤怒的一轮攻击。见射箭没什么作用,明显是首领的人便提起一把大刀冲过来,口中大喊:“nainai的,今天我非砍破你这个乌gui壳不可。”
连铄陌继续水接天隅和潇湘水云,还特意在水接天隅结束后故意慢几秒,少输些蓝是音波壁面积减少。“这个乌gui壳子果然支撑不了多久了。”山贼头目大叫,后面的一帮乌压压的小弟也快冲到眼前了。
等得就是这个时候,连铄陌手指拨弄,音浪,还是用了三分之一蓝的音浪琴声如波浪般波涛汹涌,一种汹涌的力量以连铄陌为中心向四周发散。山贼们感觉有一股滔天气流席卷而来,反复在海边直面巨浪,身体被强烈的劲气冲击,一波接着一波,从上前的人像绽放的菊花瓣般向远处伸张,在他们倒地的那刻,不少人都吐出鲜血。这般强烈的冲击下,虽不致死,但身体里面肯定有不中的内伤。
只有少数武功厉害的人才能强撑起身子爬起来,大多数还是在地上翻滚。连铄陌抱琴起身,笑得十分和善:“抱歉,我想这么久,实在找不到能让你们轻伤的攻击手段了。其他我怕一用你们就死了。现在你们还打吗?我下次可是试试再轻一点。”
山贼头目好不容易撑起的一口气愣是被连铄陌气散了,他又玩地上吐了一滩血。气息奄奄道:“小子狂妄!”
“难不成你还想和我继续吗?”连铄陌状是无辜的反驳,“可是你们明明已经爬不起来了。”
“你!”头目恨恨地大叫。
连铄陌手指抚过,头目感觉有凌厉的风擦过耳畔削掉他一断头发,他回头一块地面出现一道深深的痕迹,他这才知道之前削伤他兄弟的音刃是放多少水了。
连铄陌瞥一眼下了不少蓝的长条,继续装逼,他继续弹奏乱魂,增加敌人的恐惧感,又偷偷给自己下一个潇湘水云,把过低的蓝给加了。幽蓝蝶轻盈也从他们后方缓缓飞过,撒下的蝴蝶粉可不是只要封住武功这一条,还有虚弱状态加持。
直到让山贼心里产生恐惧的Yin影,之后问什么也就说什么了,他上一个送进监牢的山贼和这个有交往特别来报仇的。对于这种比较弱小的敌人一样弄昏迷了,打开地图,用夺魂控制一只鸟给最近的衙门送信。
不过也不是每个敌人都只是三流的,他也遇到其他比较厉害的,这时候一味的防守反而落了下乘。
仇九刀是江湖之前臭名远扬的恶人,当初被通缉之后便逃到这深山老林落草为寇,这里是四川的的一条商道,许多入蜀的物品,往来的商人都或多或少经过这里。
虽然单打独斗连铄陌不怕他,但仇九刀的手下也不是个善茬。连铄陌一味的忍让,不愿意伤人,也就落了下乘,自己给自己治疗又要费时间,不一会儿就被逼入绝境,他的身上已经有不少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