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谨之回了房间后,把自己和舒言的合照,悄悄地藏在了钱包的夹层里,而后心满意足地开始睡觉。
梦里的自己和小姑娘的关系,比现实中更加亲密了一些,拍照的时候,小姑娘笑得很开心地挽住了自己的胳膊。
第二天早上,温谨之醒了之后,忍不住笑自己,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在自己的梦里都不敢大胆一点……
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开始在心里直暗骂自己,居然把素质、礼貌、尊重什么的……全都喂了狗。
狗:这锅我不背!
等温谨之完完全全镇定下来的时候,他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明明自己只要在QQ上和小粉丝说,自己就是温谨之,如果她不信,发一句语音,或者打一个视频电话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把小姑娘叫到三楼花房,来挑明自己的马甲呢?
……
想了很久,温谨之才最终得出了结论,大概自己只是想见一见小姑娘吧。见面地点不选在二楼走廊,而是选在三楼花房,大概是想给两个人的面基,刻画一个美好的背景……
至于舒言自始至终都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温谨之把这归因于:小姑娘是自己掉马甲的核心人物之一,太紧张;又或许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还可能是小姑娘太单纯,没有往这方面想……
温谨之你就不能直白一点?舒言这样的,不就是傻兮兮?!
在温谨之隔壁的房间里,舒言为自己定了一个6:30的闹钟,可她还是没想到,温母居然已经煮好了面,正在一边贴面膜,一边给多rou浇水。
温母:“言言醒了啊?昨晚睡得怎么样?”
“睡得很好,阿姨您起的真早。”舒言有点尴尬地笑了笑,毕竟自己现在头也没梳,脸也没洗。
“年纪大了,比你们年轻人觉少很正常!快去洗漱吧!”
舒言在温母的注视下,走进了卫生间。当她洗漱出来时,正好看到了同步走出自己房间的温谨之。
干干净净的白色衬衫,清清又蓬松的头发,还带着笑意的脸。
舒言立刻在内心里,反思了一下自己的形象:刚刚洗漱过的脸——很好,不是满面油光!夜会温谨之的睡衣——可以,是他看过的。没来得及梳的头发——emmmmm,我配不上这个让人如沐春风的温老师……
“早啊,舒言。”
“温老师早,我先……进去换衣服。”说完,舒言就忙不迭地跑回客房,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扎了个马尾,下楼去了饭厅。
温母正在盛面,温父正在拉椅子坐下,温谨之正在温父对面,很认真地吃泡面。与其说温谨之认真地吃,不如说他是面无表情地吃。
温母把舒言安置在温谨之旁边,顺手盛了一小碗面给舒言,又端来自己的那碗,坐在了舒言对面。
每个人碗里有一个荷包蛋,除此之外,这顿饭除了面啥也没有……
连咸菜都没有……
舒言偷偷看了一眼温谨之,也低下头,认真吃面。
“说起来,言言做饭真的好好吃啊!以后,我可能要成为你的老顾客了呢。”
温父在心里感动流泪:媳妇终于愿意请人做饭了。
温谨之:“舒言学医的,课业比较繁忙。如果她有时间的话,我会帮您请她来的。”
温母:“不用!你拍戏也忙。来~言言,我们来加微信,你扫我二维码。”
舒言听话地拿出手机,扫了温母的二维码,添加了偶像的母上大人。
温父内心:今后食物的口味有保障了!
然而,温父表面上却始终保持着,自己笑呵呵的表情,什么意见都没有发表。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舒言都觉得温父是一个特别慈祥的人,直到后来见识过温父发火,才打破了舒言对温父“慈祥大叔”的印象。
吃过早饭,照旧是温谨之洗碗。
舒言本想表现一下自己,却被温母拉着,讨论起了温谨之小时候的照片。
“言言你看,这张照片拍的时候,谨之才四岁,他那时候最喜欢他养的那只小兔子啦!喂食、打扫,大多都是他自己干的,每次给他拍照片的时候,他就会去抱着他的小兔子。”
四岁温谨之长得很秀气,若是穿上裙子,都能让人以为他是个女孩子。他就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那只白色的小兔子,小兔子的耳朵尖还是浅灰色的,一只耳朵垂着,一只耳朵竖着,和自己的主人一样,有着绝妙的镜头感。
“这张是谨之七岁那年,我们带他去泰国玩,他和一条小蟒蛇的合影。当时拍照的时候,我都不敢看,是他爸爸陪着他拍的。等照片冲洗出来了,我才发现谨之的表情有一点僵硬。”温母说着说着就笑了,“但那时候,谨之年纪小啊,硬着头皮上,也不愿意说自己不敢,这个性子和他父亲太像了。”
舒言仔仔细细地观察了照片,七岁的小温谨之留着和金gui子一样的发型,小蟒蛇的身体盘在温谨之的身上,头和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