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都的空气太好,白狱看到窗台种的小黑番茄圆圆润润,隔着大半个祖国照片发给发小:「沁都空气总优,秋天还不会乱下shi雨。快来和我一起过寒假,坐在公园的露天茶馆喝茶。」
对方也拍了一张画室的照片,后面是红木屏风和水墨画,「沁都沁人心脾,不回北京啦?」
「回,但是我真的太爱沁都。唔··· ···你先忙,改天打电话聊你哥。」也就是沈川泽。
白狱懒懒地撑了个腰,踩着脚丫去拿温水和感冒药。
前天和蒋中越他们的雨中拍摄,着凉可惨。
午后,近秋的强烈阳光被挡住,少女纤细的身子映在窗前。
她舒服的眯上眼,连日来的自在和课业完成,忍不住去翻找出一本娱乐书籍。
翻阅到一半,困意慢慢浮动上来。
想到他哥出差回来还有几天,他在,照顾她多,也管的多。眼下,白狱觉得没有他哥觉得生命里都充满了喜悦。
嘿嘿~!
抱着小毛毯猫在了窗台。
她甚至想团成一团,可能是因为室温略微凉,她想在毯子内暖和些。
白狱脑子浑浑的,梦到她入睡的位置,窗台前多了一把椅子。
她正在走向那,那里正襟坐着一位,看不见面庞,背光遮住。
对方一只手抵着沙发扶手,本来正闭目修神,听到了她动作,睁开了眼,平静地盯着前方的她。
他的眼神不再带着严厉,而是注视着她,带着温度。
像在欣赏着一件艺术品,一件他专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慢慢放着脚步过来,她温温地笑起来,直达眼底。
他们的关系是如此自然,以至于他把叠着的腿换个姿势,环住手好让白狱在怀里。
白狱有点畏惧贴近和他直视,于是两腿夹着他的左大腿站着,两手攀上他瘦又坚实有力的肩。
他轻轻叹了声,看到她有些兴奋地要索吻时,他的叹息却浮动着愉悦。
啊,是她怪异的想象。
那是她稳重的哥哥,怎么会这样呢,
一直手扶着她的腰,防止她往后倒,白狱笑嘻嘻道:\"好想好想你... ...也好想吻你。\"
她半跪着贴近他的脖颈,像一个信徒。而祂,施舍给了她一点多余世人的爱。
她只是有嘴唇轻轻的触碰,然后慢慢往上。
两人对视,可能是因为她的眼底全是欣喜,他终于也笑起来,任她刮蹭着自己的脸。
脸颊相靠着,在她转头看自己之际,他在腰上往自己这么一用力,她靠在自己身上,两人的嘴唇像分别不了的鱼儿,水中嬉戏着漾出一层水波。
他倒是很温柔,而白狱一直忍不住笑,换气的时候,脸有些通红,眼底汪汪又清澈,泪水打shi的眼睫毛。
他看着她想搞什么花样,任她把脸颊贴着自己的手。
他的大手,粗糙的纹路摩擦着白净的小脸,细微而仔细。
她忽然皱起眉,“哥,这……唔,不对。”
“……”
她又狡黠地笑,“应该这样……”直接了扳开他的食指和中指,放入口中。
她盯着的他的眉头,锁地越来越紧,眼底终于,划过一片震惊。
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她继续趴在他身上,小巧地仿佛在他身上没重量。
食指和中指碰到了温软的舌头,但外面,脸颊两侧是分开的手指,摩擦着她脸颊上的,小小的绒毛。
透亮的ye体从嘴角渗出,他的洁癖迟钝起来。看她咕噜着小嘴,口齿不清地说话,舌头顶到了手指,有一点味觉,“……没干系的……你不是哥哥。”她知道,舌头要转动。
他顿了许久,像是才从这样的震撼里慢慢回过神。
下一秒他抽离出手指,匆忙地用自己的西装袖子擦去她嘴角的口水,把她放下后,离去。
又坠入下一层梦境。
“——铃铃!”
“滴玲玲——!”
白狱猛地惊醒。
外面的日暮已近,整个客厅一片昏暗模糊,微弱的光亮进入窗台。
明光照着她的脸,白狱迟迟地晃了晃脑袋,看到手机上“蒋中越”三个字。
她揉着头,问:“喂?”
对面是一片吵闹夹杂着钢琴声 说:“我的天寿星!我还以为你死了!为什么一个个打你电话都没接!聊天也是,我还是想到以前聊twiter有个紧急通话!”
“……啊啊抱歉我手机静音,午觉过头了。”
对方传来几人的笑声,骂她蠢死。
她听到冯绩醇那种带着点天生高傲的嘲讽,不过她知道,这人心不坏。
“快来吧,给你一个小时准备。”
快速洗个脸给喷上水ru,白狱花了二十分钟给自己画了个清新的淡妆。
搭上最近刚买来的日供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