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太后出面,哈萨兹力挺,老头阿雅在后面出谋划策,沈静静毫无悬念平安渡过,元老院?借捉拿叛逆清洗一遍的议会元老,人人吓破胆,几乎是墙头草的摆设,由借这事,不管是探东风或是|Cao|老底,各自欢喜,某些人看似赢了输的当裤裆,暗地下庄的得了人又得了才,谁都没蹦跶出伊兹密手掌心。
心想事成一半。
伊兹密不是重欲的人,所做不过是巩固王位,顺手上下敲打将国王权利扎入人心,哪里有什么一个大男人为难一个小女人有失风度,都是政治。
到底半道出家玩不过天生政治家,脑子赛不赢Yin谋家,沈静静不是输不起的人,认栽了,换个靠山...此后谁和她说古代人单纯、淳朴,先倒吊起来打一顿。
以前被人欺负,沈静静拿着爪机在互联网上树洞吐槽一番,这落伍的年头,厕所都没有抽水马桶,她唯一发泄方式剩下捶枕头,捶爆两个枕头,阿雅送来两个字——开学。
她翻了翻黄历...哦,破地方黄历都没有,蓦地想起玛尔多叮咛嘱托,这些都是祖国未来的花朵和朝阳,熬夜写个开学流程,西台第一家官方认证学校,不搞点非比寻常博眼球弄出点业绩,明年好申请经费,她手底下那群研究人员嗷嗷待哺的雏鸟,亥奇研究所暂时见不到方向,也是个无底洞。
哈山那边业绩没见成效,离日进斗金差着一大截。
总之一穷二白。
她一个只想当思想品德课的老师去种苹果树,当时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当年吹过的牛皮,现在要还账了...这棵苹果树是她护身符,轻易不得放弃。
把开学流程丢去给阿雅同时另加一份措辞恳切的住校申请,沈静静家当打包好,哪怕一个小院或一间房也行,反正这房子住不得了,再住下去她成有钱人在外金屋藏娇的小三,沙雕可以不要脸,不能丢了做人原则!
斗不过,她躲行不!
不知出于什么想法肯定和陛下抢人的阿雅火速通过,信送到搬家人手及马车同一时间到达,沈静静踹翻守门的兵丁,拔出对方佩刀逼退。
“去|你|妈|的,老子不是囚犯!腿长我身上,我爱去哪去哪!”
“今儿谁拦我,我砍谁!”
瘦瘦小小的个子,浑身透一股狼性,被玛尔多领来看门的,哪个不是见过场面的人,来前个个被耳提面命,这位杀人等于白杀,后台硬有人兜着,一个人是不是认真,看眼睛就知道,她的眼睛透着一股血气,谁多一句嘴血溅五步不是玩笑,其中有人脚底抹油先去通信,阿尔插在那暗桩传出信。
伊兹密案台多了一本密保,沈静静搬完一半。
能烧滚一壶热水的时间过去,案台后面的人半点动静没有,阿尔反倒惴惴不安,陛下这个人越发深沉,换做有关埃及王妃,哪有这样不动声色。
不禁令人怀疑陛下对阿静小姐的心情....与嘴上说的是否一致...这样没有安全感的男人..怪不得阿静小姐极力抗拒...外貌很重要,男人吸引女人最重要条件其中有安全感...的之类想法,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小女孩闹闹脾气,值得你这般大动静?”
“....”
“你在想什么?”伊兹密一眼看穿下属疑惑,“是不是认为我对阿静做法有不妥?”
阿尔打个冷战,抓回飘荡脑洞。
“没有。”
看了一上午文书,他感到眼睛干涩,两指捏了捏鼻梁放松。
“我想立她当侧妃,认真的。”
阿尔,“....”
“阿静和尼罗河公主不一样,”伊兹密不是要回应者,只是在倾诉对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刨析自己做法对错,“明明两个都这样娇小、令人怜爱的外表,一个善良温柔,一个凶恶危险,天差地别。”
“她的凶狠、小心眼却十分对我的胃口,我甚至会幻想她成了我的妃子,活在众多势力后宫中,用这份毒辣守护我和她的孩子。”
“她一定会成为我孩子最好的母亲。”
伊兹密说这话,怀揣着前所未有的期待,以及眼睛内温情脉脉。
“.....”
阿尔默默当好一面背景墙,实在不想听一个笨蛋发梦。
“啊,好大。”
沈静静想象中学院正在建设,半个月后又有大批学员入住,资源紧张才对,担任院长的阿雅大气分了四合院过来。
她呆滞一秒,转头问道,“说吧,让我做什么?!”
阿雅格外和悦。
沈静静抱着胸,后退一步,“卖艺不卖身,让我找西台王搞PY交易弄补贴资金,现在马上立刻放弃。”
阿雅很实诚地说道,“别说傻话,把你弄上陛下床一副药就够,不值得我浪费心思。”
沈静静一头冷汗,是个狠人,幸亏没和他抢院长职位,当老师挺好的,她很珍惜当老师的机会。
“你要什么?”
“认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