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急的!对了,陈深到底怎么样了?”小男自顾自的絮絮叨叨的长篇大论起来。
毕忠良看着眼前絮絮叨叨担心着陈深的李小男,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家里的妻子,心都有些柔软了起来。屋子里的陈深却是紧张了起来,他非常不希望小男接触毕忠良这样的老狐狸,于是他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手表扔到了地上,恰到好处的声响吸引了病房外边三个人的注意力。
毕忠良迅速回过神来,将心里油然而生的柔软压了回去,多看了李小男两眼。小男清楚毕忠良此时的疑惑,她之所以能勾出毕忠良这样人心中的柔软,还是归功于她的言灵师体质——让身边人不知不觉产生信任。
小男思绪翻飞,但是脚下不停,第一时间冲进了病房,扑到了陈深身边,毕忠良和刘二宝也跟着抬步走了进来,毕忠良走到陈深床边,伸手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手表。
小男则是带着哭腔委委屈屈道:“陈深,你怎么又受伤了!你要担心死我啊!”
陈深无奈的看了一眼毕忠良,毕忠良回了一个理解的眼神,陈深这才转头对着小男虚弱道:“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你不是不舒服吗?快回去休息,我这还有事情。”
小男又猛地跳了起来,咋呼道:“对了!那我先回去给你熬些汤补身子,一会送过来给你!”小男风风火火的转身就想离开,结果半路又转身对着毕忠良道:“毕处长,我家陈深先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了!”
毕忠良笑的一脸温和,挥了挥手示意刘二宝去送小男回家,小男兴冲冲的和陈深挥了挥手,小步跑了出门。
毕忠良目视李小男离开后搬了个椅子坐在了陈深床边,一脸关切的询问起陈深当时发生的具体情况,陈深知道小男这么一闹可能会稍稍降低毕忠良的警惕,然而毕忠良并非等闲之辈,他仍然不会打消对自己的怀疑,于是陈深将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如数讲了出来,栽赃伍志国。
“好了,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就别想这些事了,你就好好在医院休息,有你那个小女朋友照顾你我也放心,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毕忠良瞥了眼门口,若有所指道。
“什么女朋友,我把她当兄弟......”陈深赶紧解释道。
“好了,别解释了,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毕忠良微笑道。
陈深点了点头,有些虚弱的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是刚才的的情况,他在思考自己是否有破绽,小男会不会因此陷入危险。而小男则是被刘二宝送回了家,小男关上大门,深深舒了一口气,还好今天她任务完成的没有什么问题。
毕忠良走出医院,看着返回来的刘二宝低声吩咐道:“去查查陈深今天是从哪里给我打的电话,还有李小男为什么会出现医院,他们两个的行踪都给我查清楚。”
刘二宝低声应是,而后去查起了毕忠良吩咐的事情。
......
接下来两天,小男每天做些汤汤水水送去医院,陪着陈深聊聊天,然后再赶片场,盯着小男的人自然也把情况全部反应给了毕忠良。
陈深出院后,毕忠良邀请他回家吃饭,顺便庆祝毕忠良的35岁生日。席间,毕忠良的太太刘兰芝提到,毕忠良三十岁前的生命是娘给的,而三十岁之后的生命是陈深给的,这让两人又想起了往事,也让毕忠良有些动摇对陈深的怀疑。
“陈深,明天一早我要开始审宰相了,你和我一起。”毕忠良还是打算再试探一下陈深。
“你知道我不爱管这些闲事。”陈深随意的拒绝道。
“抓住伍志国有你的功劳,审讯的时候你也一起参加,到时候我在总部给你邀功!省的别人说三道四,我不爱听。”毕忠良半真半假的说道。
“哎!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陈深假意抱怨道。
陈深是真的不想去看自己的嫂子被刑讯,然而他却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第二天,陈深如约来到审讯室,正赶上对沈秋霞的拷问,陈深不忍心看到嫂子遭受烙刑,于是决定亲自审讯她。审讯中,毕忠良要求陈深开枪杀人,然而开枪杀人对于陈深来说实在是太难,毕忠良见此情景,直接用枪指着陈深,逼迫他动手杀人。
情绪激动的毕忠良,将自己近几天的怀疑统统讲出来质问陈深,“我告诉你陈深,宰相被捕当天,你不在行动处,又正好在米高梅。伍志国死的时候只有你在场,你们都有可能是共(河蟹)党,他的死也有可能是你策划的。医院的爆炸地点你也很可能去过,说不定你和那个李小男都是共(河蟹)党!”
陈深陷入了深深的困境,然而面对毕忠良的重重质疑,陈深只能继续伪装着自己,发脾气道:“你早就这么认为!甚至连小男这样单纯的人你都能污蔑她是共(河蟹)党?你想杀了我你就直说,开枪!开枪啊!”
毕忠良无可奈何,听了陈深的话他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李小男这种性格的人的确不太可能是共(河蟹)党。
下不来台的毕忠良拿起手枪,含怒将牢房窗边的一只麻雀打落,陈深为了掩人耳目,大发脾气之后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