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二月红的身子强健了许多,便是更加闲不下来,总想着帮为了战事而Cao劳的张启山一些忙。他本就冰雪聪明,比起张军座一介俗人,处理军务更有些在人情世故上的通透。许多事情上,他的见解,往往让张启山豁然开朗。当然,有些时候二人也会意见相左,争执不下,颇有些“赌书消得泼茶香”的意味。张启山希望,他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可上天往往喜欢戏弄人。
这一日,张启山收到一封电报,是来自陆建勋的。叫他即刻前往,说是有要事相商。张启山与这个人周旋多次,自然知道他不怀好意。但那又如何,他堂堂张大佛爷,何时怕过。便穿戴整齐,打算去赴鸿门宴。叫了司机开车去约定的酒楼,却是连陆建勋的影都没看到。他的随从说什么昨晚陆少将喝多了酒,请张军座等等。张启山哪里知道,这不是鸿门宴,是调虎离山之计。此时的陆建勋,已经在张府找上了他的人。
陆建勋看着眼前对他充满鄙夷的二月红,率先发声:堂堂梨园皇帝,被这张启山骗的真惨啊。关监狱里被虐待了一冬天,又是鞭子又是辣椒水的,我听了之后都觉得胆寒,更感到不值。现在,看着怎么还不计前嫌的跟他百般恩爱上了,红老板心里可真宽啊。二月红满脸冷漠:陆少将骗术太差了,没其他事的话,红某人下逐客令了。陆建勋反而笑了:早知道你不信的,没关系,你来闻闻这个。说着拿出了一针注射剂,是吗啡。这独有的酸味霎那间让二月红头晕目眩,一时失了反抗能力,陆建勋抓住机会,按着胳膊就扎了进去。毒瘾本就未除干净,这一针吗啡更是前功尽弃。二月红彻底失神,跌落在地。也许是心灵感应,此时的张启山突然觉得大事不妙,推开阻拦他的部下,火速回了张府,一脚踢开寝殿门,看到的二月红像在狱中那样顺从,只不过,是被陆建勋压在身下。后者慢悠悠起来:张军座太不识趣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知道吗,我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呢,您就回来了。这副身子您喜欢,我也喜欢。只是我可不像您,我可舍不得把红老板关监狱里那样虐打,他跟着您还不如跟了我。张启山双眼充血,掏出枪抵上了陆建勋的头。陆建勋却嘲讽道:省省吧您,现在杀了我这个情报官,可不是个好选择,张军座,大局为重。说着打掉了枪。转身离去。张启山过去抱起了无神志的二月红,心里祈祷千万别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