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爆炸。
成熟美妇的胴体果然迷人,此刻的她,钗横鬓乱,双颊艳如桃花,两眼迷离,羊脂白玉般的娇嫩肉体微微颤动,淫态诱人,齐飞年再也难以忍住。
他紧紧将张微静压在下面,双腿分开她拼命紧夹的玉腿,伸手握住自己怒挺的肉棒,贴上她丰隆的三角地带,戳在洞口边蓄势待发。
齐飞年淫笑说道:“微静姐,是时候了。”
他将已开始在自己不断轻薄折辱下崩溃流泪的张微静压下,然后挺腰靠近张微静的两股之间。
齐飞年双手抓住早已两腿酸软、无力抵抗的张微静柔软的双足,手指分开张微静的足趾、插在张微静的趾缝之间。
将张微静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巨大的龟头轻轻摩擦着张微静湿润的花瓣以恐吓示威,张微静自知无幸,只得紧闭双眼,在心中恳求老天可怜奇迹适时出现,以免最后被齐飞年得到贞洁之身。
偏偏人世间不一定永远邪不胜正,戏辱够了原本矜持的美艳熟妇张微静,齐飞年这次不再放松,粗壮的身体沉重地压了上来。
右手也紧箍上张微静的纤细腰肢,挺涨的淫具开始发动可怕的攻击,末日临头般的巨大恐惧,张微静蜷起腰意图做最后的抵抗。
但齐飞年的腕力制伏住张微静苗条的身体之后,就靠着张开着的大腿的力量,从张微静身前试着要将粗大的庞然大物押进张微静的秘道。
“不要饶了我吧”张微静的红唇中发出抵抗的呜咽。
“啊”
张微静觉得自己的蜜穴甬道正被撑开扩张,齐飞年用粗野的粗大的阳具一下子压入湿润粉红色的花瓣裂缝中。
粗大坚硬的肉棒紧紧顶着湿热的肉穴,张微静浑身一震,这时候她欲抗无力,实则不只不能抗之,而且,竟不想抗之,内心充满了火热的期待。
知道即将失贞,她闭上了双眸,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泪水顺着脸颊淌落而下,心中绝望叫道:“老公,对不起,原谅我吧!我已不再是你贞洁的妻子!”
齐飞年吸气一会后,屁股向下一挺,“哧”的一声,在春水花蜜的滋润下,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狠狠地插入,冲破层层嫩肉,顺利一插到底。
“啊”
这突然一击,令张微静猝不及防,一截炽热的铁棒已经迅猛地冲填进她的虚空里。
龟头带着如发出声响似的力量,将蜜唇粗鲁的剥开,很快龟头抵达张微静的淫穴。
齐飞年将胯下阳具猛然往前一顶,直接顶入了张微静的淫穴深处,张微静敏感地向后退缩,阳具再继续进攻。
张微静虽然极力的挣扎反抗,可是力气已经耗的差不多的张微静如今哪里是齐飞年的对手,眼看全身在齐飞年的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
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张微静双眼泪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着:“不要不要求求你呜求求你”双手不停的推拒着。
齐飞年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虽然张微静仍顽强地守卫着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
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张微静早已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地上,任凭齐飞年肆意凌虐。
齐飞年呼了口起,腰部猛地一挺,庞然大物猛然一伸到底。齐飞年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
带给自己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齐飞年只觉张微静的花瓣内一片温热柔软潮湿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他,彷佛要将他融化似的。
张微静再次“啊”的一声发出绝望的长叫,眼中流下泪来。
张微静三十六年的贞洁最后终究被夺,这个小坏蛋对自己可能没有一点爱念,可能只有粗鲁地糟蹋自己的身体,可能只把她当作解毒排毒发泄性欲的目标。
张微静感到脑中一团杂乱,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齐飞年的背部。
与此同时,齐飞年完全插进了张微静,和张微静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
齐飞年终于占有了张微静,张微静的泪水哗哗的从眼睛里面流出,小小的拳头擂鼓似的砸在齐飞年的身上,齐飞年置之不理,缓缓将庞然大物拔出一点,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恣情地享受着眼前这冰清玉洁的成熟美妇张微静,当贞洁的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张微静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更能满足齐飞年的高涨的淫欲,不光是肉体,还要残忍地蹂躏张微静贞洁的心灵。
“啊不要啊”内心深处绝望地惨叫,张微静崩溃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无助的蜜洞屈辱地夹紧粗鲁的征服者。
屈辱羞耻的脸刹那间痉挛,齐飞年的淫具无情地彻底贯穿张微静最后的贞操,张微静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小腹内巨大的迫力直逼喉头,气也透不过来的感觉,张微静无意识地微微张嘴。
性感微张的娇嫩红唇立刻被一支粗糙的舌头插入,小巧的玉舌也被粗鲁地玩弄,张微静已经僵滞的脑海朦胧地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