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微静已春情勃发的肉体推至另一高峰,呻吟得更放浪凄美,满面红霞,粉颈不断扭来扭去,遮掩着小美穴的小手突然感到小腹颤抖抽搐。?
蜜穴里好像不停收缩颤动,灼热黏稠稠的液体从蜜穴来不断流出,散发着兰香蜜味的爱液顺流到正被吸吮舔舐的肛门上,齐飞年贪婪的尽数舔入口中。
张微静的爱液本就黏稠度极高,加上蜂毒和兰花香味,有如花蜜般甘香甜美,飞年更因蜂毒潜在的毒性,越舔食越舒坦。
在张微静浪荡的呻吟,娇躯剧烈的颤动下,一滴爱液也不愿放过,但他忍不住抬头看看张微静此时的浪荡表情,舌尖竟和肛门连着一丝长长的爱液。
齐飞年淫女无数,知道女子的爱液越黏稠,交合时越销魂蚀骨,蜜穴紧夹巨蟒的感觉便越强烈,这是因为蜜穴甬道内的空气都被巨蟒挤出后。
黏稠度越高的爱液越能保持蜜穴甬道内的真空状态,蜜穴甬道嫩肉便会紧紧的吮着巨蟒,活塞运动的磨擦力越大,齐飞年当然不明其理,他只是从无数次淫女的经验悟出这道理。
齐飞年知道现在正是时候,再进一步淫弄这痴痴迷迷、浪态毕露的微静姐,她无意识下都拼命护着的小美穴,定要令她无奈的主动献上,想着都让他淫欲爆发。
张微静蜜穴蜜穴甬道的强烈痛痒酥麻已令她什么也不想再管了,只要能驱出蜂毒,消除眼前刺入心肺的麻痒痛苦,一切有夫之妇的礼教俗节都不想再在乎了。
她欲牵引齐飞年到痛痒中,美腿之间那呵护备至从来没有向丈夫之外男人开放过的娇嫩美穴,张微静鼓起勇气,像是解放又像是羞涩的娇吟了一声”
嗯!终于无奈的拿开此刻软弱无力,唯一保护着自己娇嫩小美穴的玉手
齐飞年心情澎湃,不住狂吞口水,终于能这么无遮无掩,仔细地欣赏这梦寐以求的娇嫩美穴,忍受什么毒发之苦都是值得的。?
张微静无论样貌、身才、皮肤、气质,那一样都已是世所罕见,现在不仅同时加在这娇躯上,还配上这连淫女无数的齐飞年也感惊叹不已之娇嫩紧致美穴。
即使双腿张开,那道蜜穴裂缝依然合着,被爱液润泽了正在闪闪发光的粉嫩小蜜唇,有如两片粉红色含苞待放的花瓣,等待着被人打开好采食花蕊上的花蜜,三十多岁的有夫之妇了,整个白嫩的下体居然光滑得像小女孩一样,只有阴阜上,密穴裂缝顶部有一片柔软的柔丝芳草衬托
“微静姐,就是这里很痒吗?”
齐飞年说着大嘴一张,便急促地向那微湿的两片大蜜唇吻了下去。
当他火热的双唇贴上张微静的蜜唇时,只听张微静发出一声嘤咛,竟然自己把双脚扳得更加开展和笔直,齐飞年一看见这情形,当然明白那是张微静的一种欢迎。
他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不但双唇紧紧含住她的右蜜唇吸吮,一根火热而饥渴的舌头也立刻舔了上去,当他吸吮、舔舐够了右蜜唇以后,马上又转往左蜜唇去肆虐。
前后还不到五分钟,张微静便已被他逗得哼哼唧唧,爽得是两乳发颤、柳腰急摇、双脚分分合合,那修长白晰的玉腿时而高举向天、时而缩夹着齐飞年的头,端的是一副酥麻饥渴、骚痒难耐的模样。
但齐飞年的挑逗才刚开始而已,他眼看张微静的慾火已经被他引燃,马上火上加油的朝那粒不断在探头探脑的阴蒂吻了下去,他仔细而热烈地舔遍那粒粉红色的小肉球。
一次又一次,整得张微静腰肢乱耸、雪臀胡乱而急遽的往上迎挺,快乐的春水花蜜一波波的涌出来,濡湿了齐飞年的整个下巴,而那粒像小钢珠般大的阴蒂也已整个显露了出来,齐飞年一口将那粒小肉球含入嘴里,用舌尖细细品味起来。
丈夫向来有洁癖,除了夫妻敦伦之外,更是视女人蜜穴甬道为赃物,打死也不会去主动亲吻爱妻的蜜唇的,传统保守的张微静几曾被男人如此细腻的对待过?
每当齐飞年的舌尖刮舐过她的阴蒂一回,她便忍不住发出一次冷颤,她的双手按在大男孩的脑后,既想将他推开却又舍不得他走,她的呻吟已经变成哀怨的哼哦。
但齐飞年依旧没有要冲锋陷阵的打算,他还是慢条斯理,悠哉地享受着张微静的小肉球,好像在等待什么似的。?
终于,张微静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发出如泣如诉、又像梦呓般的哭音哀求起来:“哦啊飞年求求你饶了微静姐!”
齐飞年知道张微静已快慾火焚身,但他的口交绝技还有一招尚未使出来,因此他并不理会张微静的要求,他轻巧地吐出张微静的阴蒂,但舌尖照旧刮舐着那粒小肉球。
片刻未曾脱离,然后他的双手灵活地剥开小肉球周围的秘穴嫩肉,让张微静的整粒阴蒂完全的显露而出,紧接着他便又将那粒小肉球含入嘴里。
张微静这时还以为齐飞年尚未尝够她阴蒂的滋味,想展开第二回合的吸吮,她压根儿没料到齐飞年下一步的动作会是什么。
当齐飞年猛然咬住张微静小肉球的瞬间,那异常痛楚而极度刺激的感觉,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