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手套的指节伸进去,马上被乖巧地肠rou包裹。恋恋不舍的括约肌环住入侵者的手指,细细讨好。
红肿的部位被药剂呵护,只留下一腔顺滑,像是被充分润滑的通道,展露自己细腻的粘膜,和可以承受更粗暴凶狠占有的rou壁。
肆意惯了的雄虫显然不满足胥寒钰虚虚假假的触碰,他转过身,腰肢扭出一个柔韧的弧度,连带着包裹手指的肠壁一同挪动,深色的眼睛在手套边缘看了很久——医用手套紧贴地包裹在X的手上,也遮住了迷虫的腕部。突然,埃克斯塔用个巧劲夹住了手指,tun部一甩……却并没有把那个手套脱下来,只是用紧致的屁股吮了一口雄虫修长的手指。
胥寒钰动了动手,就强硬地扒开脚下雄虫作乱的屁股。一些粘腻的水渍在xue道里牵连出垂涎的白丝,像是被迫张开馋得满是唾ye的小嘴。这显然是一个做足了准备的屁股,但胥寒钰好像看不到一样地说:“想被什么灌洗?”
埃克斯塔说他没洗过,那就当他没洗过。
想要被胥寒钰亲自清洗,胥寒钰就帮他清洁。
埃克斯塔想的是怎么撇开那层碍事的手套吃到亲密的肌肤,或者直接吃到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雄屌,而不是什么灌洗ye。他纠结了一会儿用词,结合X的作风坦白地说:“药剂师X的Jingye。”
“呵”
胥寒钰抽出手,连最后一点触碰都撤离。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雄虫:“要主人cao却连洗屁股都不知道的奴隶,还想用主人的Jingye灌洗屁股?”
墙边的雌虫呼吸都轻的近乎于无,眼神都不敢动一下地看着埃克斯塔让他全息记录的工具,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记录或者看到了这里的场景而从虫族里消失。
埃克斯塔却不在意胥寒钰表露出的攻击性,他自身就是这样的性子,Cao起屁眼玩起奴隶来都这样,他追随着X的脚步也不觉得自己被X踩踏有什么不好。
他不介意,只介意X在记录从属雌虫和雄虫的时候连那个科波菲尔都有名字,却没有他埃克斯塔。
凶名在外的雄虫在胥寒钰脚边翻了个身,自己分开自己双腿用臂膀压在身体两侧,向上献出高高举起的屁股,顺着胥寒钰的用词称呼说:“主人想用什么灌洗奴隶,那就是奴隶想要的。”
被扒开的腿间饱满的tun部好好翘起,埃克斯塔很会找位置,这里刚刚好献上自己的屁股可以被X一览无余,也高低正好,可以被胥寒钰拔屌就用,也可以被一脚踩下碾磨。他确实是不在意,似乎性交也好凌辱也罢,所有确认主从的关系他都想要。
他只想要跪在胥寒钰身边的位置。不管是跪在胥寒钰身下被像一个雌虫一样cao弄,还是跪在胥寒钰的脚边被踢打踩踏。这些行为都像埃克斯塔和自己的雌虫做的的一样:是亲密的关系,从属的距离,掌控和被掌控间的交流。和那些泛泛之交不一样,和那些普通“朋友”关系不一样。
本来,他就不是为了一个“胥寒钰的朋友”这样的身份。
埃克斯塔的表现让胥寒钰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时空倒错,他还在暗帝、
大概只有在暗帝,埃克斯塔这样的奴隶才会多。
是和其他奴隶不一样的,做惯了主位的严苛会员或调教师跪在地上,展露自己标准的顺服。
像埃克斯塔这样,第一次就给了他,然后急于产生下一次并且追求长久关系的,带着真切的生涩和娴熟的规矩,交融在奴隶的身体上。
主位和从位不太一样,他们更清楚规矩,也更清楚自己要什么。选择从位的主不是很少,但还准备继续,并且把自己申请为另一个主的所属的很少。因为他们太知道自己要的什么,也知道这些东西不需要不必要的枷锁就可以得到,那他们为什么还要那枷锁呢。
但有少部分还是要的,他们需要更深入地被占有和被控制。也有的是对枷锁另一端的人的渴求。
胥寒钰脱了手套,移步到了药柜前。
因为刚刚一瞬的倒离感让他的磁场产生了一丝丝的变化。这个房间似乎多了一点来自于雄虫的承托力,缠绵地包裹着这里的空气。
这里的所有者从药柜里抽出了四只囊袋药剂。鼓鼓囊囊的囊袋垂在掌下,唯有管口因为被抽出的动态在雄虫手里轻轻摇曳。从那相互碰撞的囊体中可以看出这四袋ye体的容量都不简单。
这个房间是雄虫府邸自带的道具库。
虫族系统为胥寒钰准备府邸的时候就根据药剂师X以前的踪迹和交流虫群为胥寒钰准备了一库药剂;包含中心医学批准流通的所有药,和介于药剂师X的能力提供的特殊药剂。还有……当然,中心医学院的医虫Jing英或者军雌将领可以得到的“特殊药剂”。
阿普尔什韦特也和这里的机械研究院联系过,这几天府邸会进行彻底、安静的修整,安排上可以流通和可以定制的“特殊工具”。
完成之后,这里的规格可能会比胥寒钰还是暗帝调教师时用多年慢慢完善的地方还要卓越。今天,这里作为临时调教室也够了。
琳琅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