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清丽的雄虫打开门,就看到以凶恶和强势闻名的埃克斯塔被X按着脖子压在地上cao,他身下铺着一层地毯,上面一片yIn乱的Jingye。而埃克斯塔的Yinjing还在括不知耻地激射,粗大的Yinjing直愣愣地挺立着,对着地面射出直白的浊ye。
科波菲尔被房间里激烈的交配吓到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埃克斯塔在里面经受这样猛烈地Cao弄,房间里都是凶狠地啪啪啪声。
“怎么了?”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细细品味里面还有一些染入喉咙里的讽刺。
斯恩在门外看了一眼,对挡在门口的科波菲尔说:“你进不进去?怕了可以把机会给我啊。”
他语气不善,但眼神看着里面却有真真切切地向往。
科波菲尔知道自己和雌虫说不清,他想退,只是他动作一反,Jing神力域里的异样就变得狠辣。
他干不过胥寒钰的。
科波菲尔的小触手在Jing神域里委委屈屈地蜷成一团。
它们也只是强大狩猎者的战利品。战利品只有两种下场,一种是向所有者献上自己的身体,一种是向所有者献上自己的才华。
所有者说要他的身体。
科波菲尔抬起脚,慢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他一进来斯恩也跟进来了,顺便小小关了门。
“带他去洗漱。”压着埃克斯塔的雄虫头都不抬地下了命令。
斯恩说着好好,就拉着科波菲尔往浴室里去。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里面呈雾的水汽,和一点磕磕碰碰的声音。
从胥寒钰下命令开始埃克斯塔的表情就很愉悦。
掐着他后颈的雄虫按压一重,带了一点喘气问他:“很得意?”
“是……啊啊啊啊……”
埃克斯塔不必要就不说话的,他的rou体跟不上胥寒钰的动作,所以一直在努力保持体力。因为他很害怕自己不保持,可能会被cao散意志。他怕那时候自己又没有得到烙印。现在一开口,才发现自己被cao得也说不了话。
腰身到tun腿都疲软透了,之所以还能撅起屁股都是主人的身体卡的好。
小腹到地面一片滑腻,说要换地毯,现在可比刚才还有凶残脏乱地多,房间里都是他发情的气味。
身为雄虫,他发情的气味和yIn乱地汁ye飚得到处都是,如果谁有活性检测器怕是在这里能找出一大片亮斑,星星点点的到处都是。
他说他要从属烙印,胥寒钰就cao他cao地格外的狠。这时候埃克斯塔才知道昨晚cao到把他逼空的性事对于胥寒钰来讲只是作为一个被邀请的药剂师给予的温柔抚慰。天知道今天他被按在墙上占有和捏在地上攻陷的时候承受的是怎样的开发。
“呼……主人……烙……”
埃克斯塔求Jing的话没说完,一股凶残地冲击都疯狂地击打在了他肠道里,反复要射穿肠壁把胃部都射成一条可以入侵的通道。埃克斯塔的嘴张开,带着胃部被攻击的隐隐反胃,唾ye从他的嘴角流下,好像一个被灌爆漏ye的Jing囊。
“噗,咳……”
雄虫的Jing神力这才从他的脑海里笼罩而下,把他死死包裹起来。
像是从海里捞起的贝壳,被打开坚甲露出柔软的内里,烙上火热的烫印。
下一秒,斯恩带着科波菲尔出来了。
医虫的脸上带着报复成功的愉悦,而科波菲尔虚脱地战都无法站立。很难想象这个雄虫在昨晚还对斯恩爱而不得,他现在看起来怕死身边的白发恶魔了。
“主人,科波菲尔雄虫已经被·彻·底洗干·净了。”斯恩像是恪尽职守的侍从,谨遵主命地汇报。
仿佛斯恩加重的几个字是恐怖的法诀,科波菲尔的脸色一白,捂着下腹的手都产生了轻微地颤抖。
“很好,”胥寒钰插着埃克斯塔射Jing一边说,“趴过来,科波菲尔。”
科波菲尔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看了一眼斯恩,眼神一触即离,正要学着埃克斯塔爬去,就在斯恩一瞬勾起的嘴角下摔倒了胥寒钰身边,刚好是埃克斯塔的侧边。科波菲尔望着斯恩,知道是他的动作却不敢言,看起来刚刚在浴室里是真的被教训地狠了;也有可能是被胥寒钰包裹他Jing神域的力量压制。总之他在摔倒的姿势里翻转身体,趴到了胥寒钰刚刚挥手的位置下方。
他看着埃克斯塔摆的,一边摆一边露出为难的表情,想不通这种常见的的雌虫姿势怎么这么难摆动。
下一秒,他就看见埃克斯塔发出难受地叫声,像是被刮走了雄兽的雌侍,下一秒,一个shi漉漉的东西抵着他的屁股,伞状的头破开括约肌,用自己上面的润滑忽地冲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雄虫凄厉的惨叫下,还要遭受埃克斯塔不满的眼神,盯着他就像盯着投食的小贼。
站着的雌虫不怀好意,口吻里带着点幸灾乐祸:“早知道主人准备这么用,斯恩刚刚就给科波菲尔雄虫屁股里灌点润滑了。”
记录的雌虫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医学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