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棠跪了一夜,虽然夏日的夜不算寒冷,但是一夜之后却也有些发烧,更别说身下的伤,一夜过后竟比昨天更加吓人。
邵秋炀看着面色苍白的白少棠,那种想要把人狠狠玩坏的念头又升了起来。他走到白少棠面前,捏起白少棠的下巴仔细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
白少棠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手指摸过去的时候,还能感受到干掉的泪痕。
邵秋炀从自己的衣柜里找出一条黑色牛仔裤扔到白少棠面前,“把它穿上,跟我出去买些东西。”
白少棠Jing神还有些恍惚,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便看到神色不佳的邵秋炀单手握着手机打字,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邵秋炀突然转过头冷冷一笑,“我已经帮你请了病假,这几天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最后的“好好照顾”四个字被他加重了语气,不用猜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白少棠捡起裤子往身上穿,当提上裤子的那一刻,红肿的花xue和tun部同时传来不同程度的疼痛感。
白少棠身体一颤,两条腿一弯便要倒下,却被邵秋炀一把揽进了怀里。
“穿一条裤子也能sao成这样,你不会是喝春药长大的吧?”邵秋炀说着,还特地往白少棠双腿间一捏,正好捏到肿胀的花xue。
“啊……”
白少棠发出一声惨叫,花xue被狠狠对待的疼痛让他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白少棠的耳边甚至已经出现了嗡嗡的声音。
看着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的白少棠,邵秋炀身下突然激动起来,他用力按着白少棠的肩膀让他跪下,板着白少棠的下巴把已经半勃起的Yinjing塞了进去。
白少棠的小嘴又热又水润,Yinjing插到嗓子时,gui头更是被挤压地险些射出。
邵秋炀按着白少棠的后脑勺,Yinjing飞快地在白少棠口中抽插着,根本不顾及白少棠的挣扎。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邵秋炀突然将Yinjing深深埋到白少棠嗓子深处,一股股Jingye射出,呛得白少棠身体直颤。
邵秋炀捏着白少棠的下巴,看着他嘴角慢慢流出ru白的Jingye,身下的Yinjing又有了要勃起的冲动。
修长白皙的手指抹过白少棠的嘴角,然后将沾着Jingye的手指塞进了白少棠嘴里,“把它吃下去。”
白少棠还在控制不住地咳着,猛地被塞进一根手指,连呼吸都错乱了些。他缓了缓呼吸,这才伸出舌头舔弄着邵秋炀的手指。
软软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过手指,酥酥麻麻的快意让人舒服头皮微麻,邵秋炀眸中的暴戾渐渐平复下去,难得的心疼了白少棠一秒。
只不过这点心疼转瞬即逝,更大的恶劣翻涌而来。
他抽出手指,勾出一条银丝,他将手指在白少棠眼前晃着,语气里全是讥讽不屑。
“怎么,舔一根手指都这么带劲?”
白少棠无措地垂下眸子,却被狠狠捏住了两个nai头,nai头被手指使劲往前扯着,力道大的仿佛要被人从胸膛硬生生拽下去一般。
白少棠被扯得眼睛泛泪,胸膛微微往前挺着,下一秒肚子上就被踢了一脚。
“我让你动了吗?”
白少棠被踢倒在地上,眼前漆黑一片,一时间竟不知道是nai头更痛还是肚子更痛。他小心翼翼地爬起身,乖巧而讨好地看着一脸暴虐的人,“我错了……”
“错了?”
邵秋炀俯下身子,双唇贴到他耳边,“你记住了,你是我的玩具,我不允许你动,你就不能动。”
“是……”
白少棠颤抖着身子,眼睛里隐隐闪烁着委屈与爱意。明明被狠狠对待,可是一想到做这些事情的人是邵秋炀,就根本无法反抗。
他低下头,乖巧地跪在邵秋炀身前,像是一个性奴……
邵秋炀随便找了件黑色的T恤给他穿上便搂着白少棠的腰出了门。
肿胀的花xue摩擦着黑色的牛仔裤,剧烈是疼痛让白少棠根本迈不动步子,若不是邵秋炀一直在后面用力推着他,他根本一步都走不出去。
邵秋炀看着面色苍白几乎要晕过去的白少棠,嘴角的笑意几乎要压制不住,他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迫使白少棠频繁地用花xue摩擦粗糙的布料。
花xue承受不了疼痛吐出了些yIn水润滑,却根本减轻不了半分,甚至已经被摩擦破皮的花xue因为碰到水疼得愈发厉害。
白少棠的脚步越来越乱,若不是因为邵秋炀的搀扶早就倒在了地上。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呻yin,生怕被身边的同学听出不对劲。
来往的同学不少都与他们相识,见到白少棠这幅虚弱模样连忙上前来询问几句,甚至好几个都想要帮忙将白少棠架到医务室。
邵秋炀好脾气地一个个解释着,也没有不耐烦,只是偶尔看向白少棠的目光却令人寻味。
除了他,没有人知道白少棠此刻正因为那张yIn乱的小嘴而痛苦,没有人知道他下面正在不断流出sao水,没有人知道他压抑在喉间的呻yin。
当邵秋炀扶着白少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