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煦生的高大,算得上英俊,单眼皮的眼睛显出一些阴冷,高鼻,薄唇,冷淡傲慢,气势逼人,他手里把玩着一把黑色的枪,打着圈在手里转着。
顾煦很爱排场,就算抓奸都带很多人,跟进房间里的是他的两个心腹,顺着门看出去,外边乌泱泱的站了两排人。
杜维汐其实根本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但他除了听话也没办法,只能伸手去解顾煦的皮带,然后把他的阴茎放出来,紫红粗大的一根打到他的脸上,龟头上已经渗出一点湿液。
顾煦很少叫他“姐夫”,这时候却叫了,杜维汐觉得非常的吓人。他的嘴唇颤了颤,可是却说不出话。
顾煦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视线有些狎昵的盯着他的脸,杜维汐抿着唇,露出要哭不哭的样子,就算顾煦知道他就是个婊子,可是却也忍不住因为他这样柔软可怜的姿态而产生一点怜爱。
辅相成。顾凉冷淡,顾煦暴躁,可能是因为混黑,顾煦身上带着种阴冷的血腥气,杜维汐见他的第一次就有些怵。
“……!”杜维汐瞳孔一缩,还没说什么,就被按到了顾煦的胯间,鼻间都是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他微微的挣了挣,顾煦就掐着他的后颈把他按的更重。
顾煦呼吸一重,他把烟在地上按熄了,就按着他的后脑去和他接吻,把舌头捅进了他的嘴唇,杜维汐颤抖着用舌头回应着他,又害怕又热情。
杜维汐瑟缩着,眼泪涌了出来,他的声音打颤,“…别…”
顾煦是踹门进去的,那时候杜维汐正和情人做爱,他压在女人身上挡住了她,所以顾煦的视线便在杜维汐身上扫了一圈,很白,皮肤看起来也很好。
杜维汐微微的呜咽了一声,顾煦便揉着他的后颈催促起来,“用舌头舔。”
顾煦亲了好久,用指腹擦了他嘴边流下的水液,声音带着一点餍足,“你嘴巴很软。”杜维汐的眼睛湿漉漉的,看在顾煦眼里都是含情脉脉的勾引,他把手指伸进他的口腔去摸他柔软的舌头,“给我舔舔鸡巴。”
杜维汐用手抓着阴茎底部,把它往嘴里送,红润的嘴唇在龟头略贴了一贴,然后往里慢慢的吞,顾煦嫌他动作太慢,挺胯直接把整根操了进去,杜维汐的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
杜维汐的口腔温热潮湿,像含着一汪甜蜜的春水,顾煦亲的很重,杜维汐觉得舌头都被吸的有点麻了,吞咽不及的水液从嘴角滑落,他感受到顾煦贴着他的阴茎勃起了。
顾煦把他整个人捞起来压到了床上,带着一点薄茧的手在他光裸的身体上四下抚弄,揉他的奶子,擦他身上的口红渍,擦不干净,反而弄得他胸口都是红红白白,显得特别的旖旎情色。
不过顾煦和顾凉分开住,他追求的是顾凉,所以其实也不是很常和顾煦见面。而每次见面顾煦的态度都很差,摆明了看不惯这个姐姐养的小白脸。
顾煦的语气不自觉缓和了些,“嗯?不说点什么吗?”
顾煦笑了笑,他扯着杜维汐的手腕把他拖到了地上,皮肤是真的很好,他不自觉的摩挲了一下握住的那截腕,然后松开。
杜维汐不确定顾凉会不会站在他这边,只能柔顺的受着顾煦的冷嘲热讽,其实也只是些言语,他左耳进右耳出也就罢了,直到他偷吃被发现。
“别什么?”顾煦把烟按在了他的锁骨上,杜维汐烫的一哆嗦,他往旁边躲着,呜呜的哭着求饶,满脸的泪水,浑身都在发颤,摇摇欲坠似的,细瘦伶仃的锁骨印着一点红色的圆形,像是开出了一朵妖冶的花。
杜维汐其实是个直男,但是这种情况下他的取向一点都不重要。他只能暗地里祈
顾煦的手指突然压上他的嘴唇,用指腹摩挲了几下,杜维汐心间一跳,他这样惯于风月的人,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出其中的暧昧意味,他马上去看顾煦的眼睛,但只有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出来。
顾煦笑了笑,站直了身体,他含了根烟,身边的人就很熟练的凑上来给他点,烟尾的红点若隐若现,他扬了扬手,其他人都带上门退了出去。
“比如说是意外什么的?”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嘲讽,“还是说其实,姐夫,是想离婚了?”
杜维汐一点也不反抗,他害怕极了,他低垂着头跪坐在地上,浑身光裸,都是玉一样的剔透雪白,胸口因为紧张不停的起起伏伏,起来是潮,伏下是汐,胸前两点也微微的颤,漂亮极了。
“舔。”
顾煦朝着杜维汐的脸吐了一口烟,然后他夹着烟低下身子和他平视,他把烟凑近杜维汐的身体,杜维汐便是一颤,不自觉的想往后退,但他背靠着床,退无可退。
顾煦看着杜维汐惊惶脆弱的神色,看他胸前大片大片的雪白皮肉,那两点殷红,和一些斑驳的猩红,大概是唇印,顾煦这么想着,挥手让心腹把光裸的情人拖出去。情人呜呜咽咽的被拖走,看起来十分可怜,杜维汐实在是软弱,一句话都不敢为情人说。
“胆子还挺大嘛,背着我姐偷吃?”
可惜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