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手往下去揉他的后颈,像是在摸一只柔软的小猫,“就你这样的,怎么可能杀人呢。别怕,我会让人查清楚的。”
巡捕在现场四处查看着,顾煦把杜维汐整个人抱到了怀里,把他哭的湿漉漉的脸按到了胸口,不让别人再看他的样子,朝着探长打了声招呼,又吩咐了下属,就抱着杜维汐去了他的房间,一点也不顾及闲言碎语。
顾煦虽然不住在顾凉这,但也是有房间的,他把杜维汐放到床上,看他哭的抽抽噎噎的样子就觉得鸡巴硬的有点疼,粗暴的给他擦了两下眼泪,“别哭了,再哭我就操你了。”
杜维汐吓得一抖,忙止住了哭,但还是吓得又淌了一行泪,顾煦有点被气笑了,他粗暴的用手给他擦了擦脸上湿淋淋的泪水,“这么怕我操你?”
然后又压低了声音,“迟早把你操的下不了床。”
杜维汐看着他,只是垂下了眼,没有说什么,顾煦凑上去亲他的脸,还勉强算挺好心的安慰了一下,“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你。”
顾煦掐着杜维汐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过来给我亲下。”杜维汐便犹犹豫豫的凑了上前,被顾煦按着激烈的亲了好久。
顾煦虽然想做,但他还真干不出来亲姐姐刚死,就和姐夫操起来这种事,所以只是搂着杜维汐纯睡觉睡了一晚上。
案子很快就破了,当然不是杜维汐,是那个女佣,杀机是因为对杜维汐的爱慕,看他被大小姐弄得成天哭心痛,横下心来就把顾凉杀了,趁其不备一刀毙命。
但毕竟不是专业的,留下了很多破绽,也没抗住审问,认罪很干脆,唯一的愿望是想再见一次杜维汐,不过杜维汐没有见她。
顾煦带着杜维汐搬到自己家里去,他虽然欲望强盛,但倒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性欲还能这么重,和杜维汐一接触,鸡巴就硬,能把他翻来覆去的操个四五次还精力充沛。
顾煦和顾凉如出一辙的强占有欲,深知杜维汐招蜂引蝶的特性,根本就不放他出去,就把他关在家里做一只笼子里的金丝雀。
杜维汐自己掰着腿冲着顾煦大张开腿,雪白的臀肉和微微翕张的湿润穴口就暴露在他面前,顾煦用手指拓了几下,看着杜维汐被他捅的大口呼吸的样子,慢慢的把手枪插了进去。
黑色的手枪被他粉嫩的穴吞了进去,停在扳机那,杜维汐的穴马上就夹紧了,泌出湿润的水,手枪被浸的水亮亮的,顾煦呼吸一重,就着那一点插入的枪在他穴里动起来。
手枪插的浅,只能勉强擦过他的敏感点,杜维汐感觉到的更多是恐惧,他怕的不行,浑身都在抖,呜呜噜噜的哭着求饶,一抽一抽,顾煦看的鸡巴疼,把手枪一拔就把阴茎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