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的呼吸声渐渐绵密起来,周祁轻手轻脚下了床,把灯关了后,又走出了卧室。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汪阙塞给他的那半盒烟,就连打火机也是汪阙的,他走到阳台,点了支烟。阳台的窗户被他开了道缝,烟味被风吹散,整个人的意识也清醒了些。
窗外灯光点点,星光璀璨,明明一片明亮,他的心却如沉沉夜色般黯淡。
不可否认,这是周祁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刻,她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刹那,她哭着喊疼的时候,他除了安慰什么都做不了。他平生自负骄傲,自认没有什么做不成实现不了的事,可就在今天,他所有的骄傲自负被一个女孩儿的眼泪通通摧毁,或许他早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周祁第一次见乌姜是在汪阙的酒吧。
那时的他春风得意,在外人眼里被踢出周氏权利中心的他却突然归国掌权周氏,而周老爷子除他之外的几个儿子却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明明一败涂地的周小少爷却在一夜之间成为了周氏名副其实的掌权人。这场战周祁打了三年,他也终于赢得了这场战役。
周祁真正的朋友很少,汪阙算是一个。在他回国的第一天,汪阙在他自己的酒吧给他小小地庆祝了一下。那时的乌姜正喝着调酒师给她调的酒,灯光下她一颦一笑都格外动人。他不知道她对着那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调酒师说了些什么,惹得那男孩子脸红,而她则满脸戏谑。她让那调酒师轻轻低头,一个吻即将落在调酒师的脸颊处,即将靠近时,她突然远离了那个男孩儿,无比恶劣地笑出了声,又在桌上放上了一沓现金,转身离开。
其实那晚,乌姜的刻意勾引,勾引上心的人何止是那个调酒师,还有他这个局外人。
汪阙看他走神,心里了然七八分,告诉他,那个女人叫乌姜,乌氏的大小姐。
后来呢,他这个刚上任的掌权人拒绝了国内所有的采访,掩盖了自己所有的资料,一干二净地进了那个他最不屑的圈子。潜规则在他眼里是过家家,情色交易在他眼里是再简单不过的手段,他设局走到她的身边,干净地来到她的面前,任由她给他涂抹色彩,任由其染指填色。
他现在都觉得自己是疯了,可是后悔吗,好像不后悔。他想到这儿轻轻笑出了声。
“笑什么?”
周祁闻声回头,他的心中人正站在他的身后,而他身体的第一反应竟是转身关上那扇开着的窗户。当他触碰到窗户的那一刻,他的心底有个声音提醒他,“周祁,你完了。”
男人关上窗户,大步走向面前这个女人,伸手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将她轻轻放在餐桌上,一个吻落了下来。
男人的这个吻比他们之间的无数个吻更加缠绵炙热,他的舌辗转过她的每一个地方,与她的舌尖一起缠绵悱恻,不给她一丁点后退的余地。他的气息扑面而来,除陌生的占有欲之外还夹着些淡淡尼古丁的味道。
这个吻多了几分炙热,却少了几分情欲。
周祁的大手紧扣她的腰肢,触碰她的地方,烫人。乌姜的意识有些混乱,两人之间的距离好像因今夜这个吻无限制地拉进,而明明想保持距离的她却被这个男人不自觉地吸引,跟着他一起沉沦。
当女人的手触碰到他的后背时,周祁脑海中仅存的理智崩成一根细线,在这一刻生生拉断。
去你妈的欲擒故纵,去你妈的手段。
周祁心底无数句脏话喷涌而出,他给予她的吻更加炙热。
刚开始这个吻有多纯粹,那么此刻就有多不纯粹。
两人的衣服被男人一件一件剥落扔在地上混在一起,像两人此刻交缠重叠的身躯一样不分你我。周祁的吻从未间断,手上的热度到达女孩儿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最后来到她的私密处。 他两只手指直接进入她的隐秘花园,有水流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流下,男人覆在她的耳边,热气吐在她的耳畔,“shi了。”
下一刻,男人直接将女孩儿抱在沙发上,随后他覆在她的身上,大手直接掰开她的双腿,他就以一种压迫性征服性的体式进入了她。
“啊……”乌姜出声呻yin,身下是沙发柔软的面料,身前是男人炙热坚硬的身躯,他压迫着她沦陷沦陷,他进入着她深入深入。
男人不比以往的每一次,这次的他只是纯粹的占有不带有以往的每一次技巧,他好像只想将自己用力融入于她的身体中。每一次的撞击直她的花心。
他没有亲吻她,任何安抚动作都没有,只有他的手与她的十指紧扣。男人的目光落在女孩儿的脸上,他只想将她沉迷于他的模样深深收入眼底,他喘着粗气,“乌姜,乌姜,叫我的名字。”他一遍一遍这么说着。
乌姜被男人猛烈的进攻攻击得已经喘不上气来,男人的每一下都格外有力,每一下都能滑过她花xue里所有的敏感点。两人的胯部互相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她藏匿于森林处的敏感点被男人的浓密所照顾。
乌姜的腿都是脱力的,她只能咿咿呀呀地叫着,“周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