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好像已经不足以满足许墨了,他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进了屋内抵在唯一的一张木桌上,舌尖纠缠着她的,摁着她后背的手已经挪到前面来覆上了她自怀孕后愈加敏感涨大的ru儿。
他手掌的热度比他的表情要炽热得多,隔着一层不算柔软的细布衣衫托着那团柔软,极为色情地缓慢搓揉,她娇嫩的皮肤被略带粗糙的布料磨得痒痒的。
她狠下心,上下的牙齿狠狠一咬,察觉到口中血ye的腥味才放开,低声喝到:“许墨!你别这样!”
清冷如谪仙的男人一手还握着她的ru儿,嘴角残留着一点红红的血迹和不知是他们两人谁的唾ye,映着他深沉的眸光和出尘的容颜,有种邪性堕落的美感。如同被拉下人间的仙人,张开了黑色的羽翼,将她包裹。
少女急促地喘息着,胸前饱满圆润的两团柔软剧烈起伏,许墨能感受到掌心下她怦怦乱跳的心,他垂眸扫了一眼她在宽大衣衫遮掩下几乎看不出凸起的小腹,声调平稳:“我建议,你还是别太激动的好。”
夏茜茜护着自己的肚子,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脑中飞速转着,想让他放弃对她的想法。酝酿的话还没说出口,许墨已经把停留在她胸前的手拿了下来,站直了身体,“既已成了我的禁脔,就该做好心理准备。”他淡淡说道,理了理被压皱的玄色衣衫下摆,深邃莫测的眸光最后看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开了里屋。
她还在微微喘着气,揪紧了自己胸前的衣襟,禁脔……
自那日许墨来去匆匆地到了这个院子一趟,夏茜茜就很久都没见过他,她本还在为那句“禁脔”而忧心烦恼,结果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都没见到那给她带来苦恼的人,一度让她以为那次的见面只是她的一场梦。而她也根本无法走出这个院子,门口永远守着两个彪形大汉,院子日夜有一队二十几人的青壮年侍卫日夜巡逻。别说她如今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就算她长着一对小白的翅膀,也插翅难飞。
也不知白起有没有被人救起来,他的伤口怎样了……还有李泽言,知道她掉下悬崖一定非常担心吧……去向不明的周棋洛也是,翻遍了宫中都找不到他,到底去哪了呢?
虽然心事重重,但是在这封闭的小院里她既不能收到外界的消息,也无法将消息传递出去。经过两个月的相处,她也知道了每日伺候她的中年妇人嗓子受损,说不出话,也不识字,只能依靠手语交流,除了知道妇人夫家姓张其他的她一概不知。
就在她在这闭塞的小院里再也呆不下去,想找院子里的侍卫头子谈谈去见他主子的时候,许墨终于再次出现了。
许墨走进院子里的时候,穿着蓝布衣衫的少女正躺在院中的竹条躺椅上,呆呆地望着院外的天空,肚子比两个月前鼓得更明显,身上反而愈加单薄了,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跑。
听见靴子踩在土地上的声音,她转过头面对院门,就看见了许久未见的他。他好似又瘦了一些,棱角分明的下颌骨更加突出,右眼上的伤貌似好了大半了,纱布拆掉了。
莺时三月,本该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之季,男人身上却依然缭绕着寒冬极夜的冰霜,眉眼间冷肃沉凝。
没想到这么突然的就见到了他,夏茜茜紧攥着藤椅的扶手愣了半晌,才轻声开口,“你打算何时才放我走?”
“见到我第一句就是问这个吗?”他忽然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如春日的桃花般柔软,让她恍惚中有种两年前温雅的白衫青年又回到了她面前对她拈花而笑,但是她清楚的知道,他已经不是他了。
她的目光落在一朵朵院墙边鲜妍盛开的粉红夹竹桃上,艳丽的花瓣如同女子涂着唇脂的朱唇,但她知道这样娇艳的花朵却是含着剧毒。她站起身,指尖抚过一片花瓣,娇柔的嗓音响起,“相传夹竹桃本是白色的,有一位美丽的公主十分喜爱,在自己的宫殿种满了夹竹桃。悲剧的来源于她与书生相爱了,可书生并不是真心爱她,接近公主只是为了达成自己目的。悲痛欲绝的公主知道真相后,在自己心爱的夹竹桃下自杀了,一个人的血侵染了夹竹桃,而公主的怨念滋生的剧毒也随着根jing生长,在人世间盛开着。”
许墨静静地听完她讲的故事,修长的指尖沾上夹竹桃的花瓣,眉眼柔和平静,“我倒是听过这个故事的另一种结局。书生最初的目的是利用她,可是却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越陷越深。终于他发现自己早已深深爱上了公主,所以决定不顾一切地留在她身边,保护她。”
夏茜茜抿了抿唇,虽然她极力控制,但因他而死灰的心又因为他的这几句话而重新燃起火苗,她哑着声音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没答话,放开手中的花瓣转身走进屋里。她看着他孤清的背影犹豫片刻,跟在他身后也跨过了房门,望着屋子里他挺拔的声音带了些迷惘道:“许墨,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看着眉眼低垂的少女,那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再眸带春水地望着他,浅色的唇瓣有些干裂,他伸出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