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娇贵的贵族小姐,被他一霎出剑间,眉目锋芒毕露的冷酷吓坏了,尚在脸色煞白,浑身颤抖间,惊恐的目光直送那个高挑得微微清瘦的身影,以不急不缓的步履回了宫殿里。
华灯初上,檠檠亮若白昼的大殿里,投来的柔润烛光彻照。新任女皇不住四下寻盼的美眸望到了他的身影,一霎闪亮得,流光溢彩。
她直接从王座上站了起来,提着曳曳迭迭Jing美绣花的长裙摆,欢喜地向他快步迎了过来,亲昵地一把揽住了他的臂弯,青年亲王微笑着环住了她的纤腰。
“西瑞斯,我今天被罚抄书了,教魔文的老师说我字写得不好……”
她抱着他的手臂,头靠在他宽厚的肩上,委屈的撒娇声。
“那老头子冥顽不化,阿黛尔的魔文已经很好,不用管他。”
凉色而年轻的男子声线轻缓,却是蓄着浅浅的笑意,他伸手揉了揉她银白顺滑的长发。
“但是要抄十遍呢……”
“我帮阿黛尔写。”
“西瑞斯最好了!”少女无比欢喜的声音,随即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咬了咬紅唇,“呃。哥哥记得写得像我的字一点,别被认出来了。”
“……好。”
轻笑间,宠溺的低低应声。
亲昵的窃窃私语,随窸窸窣窣远去的衣香鬓影渐渐低微,听不见了;空气间只剩下红玫瑰幽艳而微苦的花汁味道,像式微的晚霞,渐渐沉没在地平线敻远的天涯处。
4.
某亲王的二十二岁生日,大婚之日,某个主神大人总算把心心念念的姑娘娶回家了。
或者,也许也是某个心心念念的女皇,总算总算把她的哥哥给扑倒了。
所以,女皇的卧室总算不再是一成不变的白色,细戋的彩带碎屑星星点点地点缀了一地;散落一地的衣物,像退chao后浮出水面的那些海水遗落的螺贝;猩红和金色流苏穗点缀的天鹅绒床幔帷帐迭迭低垂,像明焕的曦光依依不舍地纠缠着奢艳的玫瑰,绕萦缠做一股。
尖尖黑色的高窗外,又是一个飘雪的十一月,每一片雪意都是轻曼起舞的优雅,像白天鹅最柔软的绒羽飘忽;绚丽彩瓷双耳的花瓶内生着一捧深蓝的郁金香,虹垂舒展的花苞,像是仕女们调皮得蓬蓬张展的裙裾。
“哥哥,不要,嗯,这样,你……”
少女光裸洁白的身体,深陷在鲜红丝滑的绸绒包裹中,像是蕤蕤垂枝的红梅间的新雪,却是绷紧的;她以手背挡住紧咬着的红唇,溢出挣扎间破碎的呻yin,含糊的喘息和上扬变了调的娇音,在重重叠叠垂落的床幔间,漾着恣意盛放的媚意。
黑发,俊美无俦的青年男子跪在她的腿间,少女粉嫩细腻的腿根被他有力的手牢牢掌握着掰开,以让人羞耻的姿势被迫为他分得大开,不让她并拢。
她正在毫无保留地为他展现着美妙的一切,男人热情的唇齿亲密地游弋徘徊在她最隐秘的地方,舌蕾轻柔扫过那如春枝上重瓣的垂丝海棠花骨朵,柔弱花瓣层层紧拢护着的嫩芽;灵活细腻地撩拨着,那矜持颤颤闭合的一处娇媚。
高直的鼻脊在近距离摩梭间,落下shi热挑逗的吐息;缱绻的爱吻绵绵不断地惹弄下,那朵娇羞含苞待放的花儿正在轻微地瑟瑟发抖,像不堪春枝间和风细雨的阵阵催发,花间一夜初凝的清露越来越多,化作晶莹黏shi的春chao,暧昧地淅淅沥沥地滴落。
“不要,嗯……”
这么廉耻的姿态之下,少女的身体尤是抗拒的,扭动挣扎着奋力想躲避他,却被他捞过来,用劲抓住压下分得更开。
“要。宝贝,听话,别乱动。”
男人的音色温柔,带着克制而低沉的哑意。
他轻笑着惩戒地轻咬了一口,微微抬起头,深邃潋滟的金眸专注而带着迷恋、直白的爱意,怜爱地垂望着身下人有些涣散,眼尾微红的灰蓝眸子。
“乖,会很舒服的。”
“西瑞斯,但,嗯,是,好羞,啊,耻……”
他低头继续,这个被他禁锢得翻不起丝毫水花的姿势之下,她连难耐地夹紧双腿都做不到,只能一手无措地死死抓住床下鲜红的床单,另一手手背的遮掩下,红唇间断断续续的抗议,时不时夹杂着又娇又软的yin娥,与其说是拒绝,反倒更像欲拒还休。
失控的快感在层层叠叠地积蓄,冷不丁地被他一下轻柔吮咬在敏感之处,异样而微痛的刺激,直接引来销魂蚀骨的一波眩晕漂浮感劈头来袭,侵翻席卷了一叶漂浮的小船。
好像,弦啪地一下断裂开了。
手下的床单一霎被莹白的手痉挛地抓紧,扯出了细长的褶皱,少女的娇躯在这一瞬猛地一颤后,骤然弓起绷紧如一轮上弦月,她半尖叫了一声,急忙咬住了自己的手背,身形跌落的一瞬,晶莹热情的春chao,一霎将花间蕴蓄的蜜意为他悉数倾泻而出。
他总算放过了她,松开了手,炽热不着寸缕的身体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