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敏感,
「對了,你媽媽怎麼會知道金寅?是出去吃飯被看到嗎?」羅仲錫好奇得問
「哎呦......」易喜背過身,把頭埋進枕頭裡尷尬得說:「就是......我覺得我父母對你不冷不熱,好像沒有太大的熱情......」
「那很正常,畢竟我年紀大這麼多,又離過婚。」
「其實你不需要這樣說得那麼清楚,我們的關係本來就不是世人眼裡正常的狀態。」易喜說。聽到羅仲錫清清楚楚得釐清了感情,她心裡感動,但也同時有一股愧疚,因為自己無法做到。
「我不是跟妳邀功,也不是要求你一樣。之後工作的調整,講清楚對大家都好,尤其是佩娟。面對我自己的缺陷和過失很難,但是我這年紀,也該學習面對了。處理好以後,我才能好好面對你父母。」他低聲在她耳邊說:「我真心想和你走下去。」
「好啦!我們玩。」她的聲音放軟了,只要他們要比較在床上的事,她就沒有辦法了。要推他的雙手,變成撫摸他的頭髮。她的乳尖被他吸得好敏感,衣服脫掉時,略過的冷空氣也能激起一陣顫慄。
羅仲錫送莫莫回家以後,回到自己的家。金寅和易喜過不久也回來了,易喜洗好澡在自己的房間滑手機。
夢也是正常。
「你不要再笑了!」易喜滿臉通紅,有些惱羞。
「不是很神秘不希望我知道嗎?」她酸了酸他。羅仲錫把她抱得更緊,「我都整理好了。」他說。易喜還是冷冷莫莫的,但羅仲錫不管,自顧自的講了今天發生的事,包括對佩娟的總總。聽到後來,易喜從有些鬧脾氣的狀態,變成有點感動。他說了對佩娟的所有感覺,那種超越身體的默契,對於夥伴與愛人之間的分際。他說了自己的爭扎還有自己的處理。也許旁人聽了,會覺得狡辯,用情不專。但是易喜明白羅仲錫其實是面對了自己的感情,分析以後,再做出結論。他說的那種默契易喜懂,不但懂,也慢慢得感同身受。
「那你可以否認那是你啊!你媽可能看到一眼就趕快關上門了。」
「可是我想做,而且你的奶頭一碰就硬了耶!早上他一定沒把你餵飽。我的雞巴可以插得比較深......」
電影裡海誓山盟的話講起來很容易,可是她知道他是真心,鼻子一酸,忍耐著讓眼淚不要掉出來。易喜窩進羅仲錫的胸膛裡,感受著他的呼吸與氣息。兩人靜靜得抱在一起一陣子,羅仲錫覺得這種幸福的感覺非常踏實。直到手臂酸麻,才稍稍移動身體。
羅仲錫覺得好笑,聽得認真。「你們四眼相交?」
他厚著臉皮,若無其事得擠上床,攔腰把易喜抱進懷裡。「下次帶你去我的餐廳。」
「還可以吧!零零碎碎的有一些。」
「沒有,我背對她。」
羅仲錫把她的乳頭含進嘴裡吸出嘖嘖的聲響,粗礪的舌頭繞著乳尖,她發出壓抑得呻吟,他就輕咬,壓榨出更清楚的呻吟聲。易喜想推他,但是麻麻癢癢的電流感,讓她身體變成輕輕飄飄的,乳尖在他口裡濕濕暖暖,還想再被舔久一點,不想被放開。
羅仲錫脫下她的褲子,棉質的睡褲,大手一抓,內外褲一起被扯下來了。內褲的褲底有淺淺的濕痕。「他早上射裡面?」他在她耳邊問。
「沒有,他早上有戴套。」易喜覺得很不好意思,想把內褲丟得遠遠的。
羅仲錫真的不笑了,一手把她拖到身下,撩開她的衣服,握住小巧的胸,手指摩著她的乳尖,「你都沒跟我玩過這種,我也要玩。」
易喜正尷尬,推開他的手,搖著頭說:「太晚了。」
羅仲錫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大笑不止:「哇靠!你糗翻了你。這比青春期被媽媽看到打手槍還尷尬。」
「小喜?」羅仲錫整理好自己後,悄悄開了房門。剛才通電話,感覺易喜的情緒是很平穩的。但易喜看到羅仲錫本人,卻表現得很冷漠。多少還是在鬧些小脾氣。
「可是我有講奇怪的話......她聽到聲音,一定知道是我。」
「你不是很忙嗎!」易喜冷淡得看了他一眼。
「不要玩這種......」易喜總覺得和金寅比較放得開,在羅仲錫前,她就覺得蠻羞恥的。
「什麼話?」羅仲錫很好奇,喘息聲可以理解,但那時候說什麼話。易喜扭捏了一陣子,她愈扭捏他愈好奇。羅仲錫又問了一次,她才小聲得說:「金寅說要玩遊戲,要求我講一些粗俗的話......所以當時我說了......雞巴插得我好爽......這種話。」
「年輕可以摸索個一兩年,之後還是要有規劃。」羅仲錫說,但他沒繼續碎唸,既然都同意這樣的作法,老人家就不要太嘮叨了。
「有一次金寅說:把這裡鎖匙交給我媽,他會製造機會解決這問題,剛好我媽也跟我要鎖匙,我就給了。然後今天我們在做時,我媽就跑來了,可能看到了。」易喜愈講愈小聲。
「你刺激的遊戲都是和他先玩!」他有點吃醋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