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严寒进来,只有前台跟他打了招呼告诉他刘总在哪个会议室等他,其他人好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这种事对于大家拉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只有对自己这种新人乃至圈外人才非常棘手。
敲了敲门,刘文军招呼他进去,严寒站在对面等他讲完电话。
“刘哥。”严寒看到刘文军挂了电话说。
“坐。”
“嗯。”严寒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直说,我们找到一个方式处理这件事,刚才已经跟黄总通过电话,他同意了,现在想听听你的看法。”
“您说。”
“张濯雨跟你是同学吧。”
“是。”严寒知道公司同样签了张濯雨,只是还没有行动要怎么去打造她。
“我们准备打造你们这对CP,转移一下舆论方向,把之前的新闻盖过去,顺便也推出张濯雨。”刘文军点了一颗烟,还没等严寒说话,他摆摆手示意他还没说完,“电影宣传最后一站开一个新闻发布会,会邀请各大媒体来,到时候澄清一下就好了。”
“我不需要澄清。”
“哼,”刘文军冷笑了一声,“我们现在根本不考虑你需不需要,这是公司的要求,说好听一点是听听你的看法,说难听了,我就是来通知你一下,因为你自己的原因给公司造成损失,这在合同里是要你赔偿的,我们现在是为公司、为你把损失降到最低,到时候演好这场戏就好了。哦,对了,可能后续还有一些戏需要演。”
“你们考虑过张濯雨吗?为什么要把她牵扯进来?”
“这个idea就是她提出来的。”刘文军看到严寒没有说话,接着往下说,“引导舆论方向、宣传电影、推出张濯雨,还有那个男孩,避免那个男孩再次受到sao扰甚至是伤害,这是一举多得的事情。你真以为那些新闻就这么结束了么,真以为他们只有那些模糊的照片吗,有些事情循序渐进比一击即中更有力度。”
“没有其他办法么?”
“你告诉我怎么做?”刘文军把烟蒂使劲按在烟灰缸里,“给你考虑时间,晚上十二点之前电话告诉我决定,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先走了。”
刘文军走后严寒陷入了沉思,是否还有其他办法,各种利益关系如何取舍,怎么去跟何霜降说这件事情,如果演戏要演到什么时间什么程度……
“嗨,刘总让我给你送来的。嗯……快乐水,不要太伤脑筋。”前台留下一厅可乐转身离去。
晚上的Cao场就像是兼顾了树洞的角色,任何事情都可以在静态或动态中商议解决。每个人都专注于自己的事情,这里没有闭塞的空间,没有尾气和鸣笛,没有列席旁听的人员,就连看台上的人都会主动三两分开而坐,这是大家默默守护的规矩。
Cao场的每次约谈都没有什么好事发生,他们俩都是这么想的。
“上午去公司了。”
“嗯,他们怎么说。”看严寒没有说话,何霜降觉得可能自己还是要被牵扯进去,“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需要。”
“那是你要赔偿公司损失么?”
“你听谁说的?”
“杨涛啊,他说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哈哈哈,不用。”
“哦,那就好,没有钱上的损失就行。”
“那我要是告诉你可能有人的损失呢?”
“你要被起诉么,会关进牢房么?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进剧组了,张传风也就那样,有什么好看的。你以后的档案里都会有这条吧,那怎么办?”何霜降看着面无表情的严寒更加紧张。
“你会等我出来么?”严寒突然问道。
“啊!”何霜降大脑飞速运转,想找出一个解决事情的好方法,现在估计最管用的就是黑道了,可是他并不认识什么黑道帮派,“不然这样,你们找媒体也发个消息,就说我是你的粉丝,脑残粉那种级别的,然后……然后得不到你就要毁了你……这样会不会把我也抓进去?”
严寒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不用不用,我开玩笑的,公司让我和张濯雨演一出戏。”然后他把刘文军跟他说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何霜降。
“就这么简单么?”
“你觉得很简答吗?”
“当然!不是说一举多得么。”
“但是我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要跟张濯雨演这出戏,咱们见面的时间就少了很多。”
“正好你不用总来烦我。”
“喂,你都不吃醋么?”
“哈哈哈,我吃什么醋,只要能解决好这件事,就算让咱们分手我也愿意。”
“滚,我可不愿意。”
严寒刚搂住何霜降的肩膀,闪光灯伴着咔嚓一声吓得何霜降赶紧捂住了严寒的脸。
“我就说哪里都不安全。”一个男生说。
严寒扯开何霜降的手,看了一眼面前两个逆着光站着的黑影,立马站起来拉住说话男生的衣领。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