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性别女,属性S,大学毕业后就频繁出入各种高级会所,身边的男人换了又换,路过之处总有人背后议论,却丝毫影响不到她。
是的,她是个高级女公关。说难听点,就是ji女。
ji女的背景故事有很多种,大都不尽相同。清韵的也不例外,无非是酒鬼父亲在外面乱搞,被母亲一刀砍了鸡巴,失血过多嗝屁了,留下一屁股的债,母亲被催债公司逼着,为了还债劳累过度猝死了。
上个月,她刚还完了三百万的债,这是她做女公关的第二个年头。什么?你问为什么她赚这么多?
因为她够美,就值这个价。
咖啡厅里,清韵握着杯黑咖啡,白皙的手指在墨色的杯子上漫不经心地点着,手腕上的名贵机械表的指针已经走到了下午三点整的位置。她面无表情,翘着腿优雅地坐在窗边,不发一语。
这时,一个西装笔挺的Jing英男从远处着急地小跑过来,额头上一层薄汗,看来是很努力地赶过来了。
清韵见到他,撇了他一眼,抬了抬一边的眉毛,依旧不说话。
男人在桌边毕恭毕敬地站着,鼻尖戴着的金丝眼镜都有些滑落,一滴汗水从额头上滑到眼角,也不敢擦。作为一个合格的奴,他知道,迟到的自己,没有资格动。
就这样,他一动不动地,站了15分钟。
“跪下”,清韵终于发话,冷冷的声音传来,严肃的语气里带了些高傲。
男人乖巧地跪下,高级的定制西装在地面被蹭脏了,他也毫不在乎,只要主人要求了,就要接受。
清韵这才缓缓站了起来,走向男人,丰满的胸部随着走动的姿态一晃一晃的,尖细的高跟鞋在瓷砖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步对于男人来说都是承重的煎熬。她蹲了下来,抬起男人的下巴,冷漠地看着他,“知道自己哪错了么?”
“狗狗不该迟到的”,男人忏悔着,主动认错。
“嗯,还有呢?” 清韵还是不放过他,一双眼睛毫无生气地看着他。
“还有...” 男人皱起眉头,仔细思考着,却怎么都想不出来了。清韵无情的眼神让他浑身颤抖,下巴被女人握着,他垂下眼睑,“狗狗笨,想不出来了。”
清韵冷笑一声,“你也知道自己笨?蠢东西。”
“谁允许你满身臭汗来见主人的?跟我回去洗干净,不然以后不要见我了。” 清韵用力地捏着他的下巴,指甲嵌到rou里,把他的下巴都戳破皮了。男人疼得蹙起眉头,却不敢抱怨,心里反而还有些欣喜。
Jing英男跪着,主动交出了车钥匙,双手合拢,像个奴才一样递了过去。清韵拿过来,拍拍他的头,面无表情地说,“走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清韵开车很猛,油门急刹急停,干净利落地到处插队,在市区里开得像是赛车一样,和一般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Jing英男看着她Jing致的侧脸,崇拜的眼神从深邃的眉眼,扫到挺翘的鼻尖,然后到丰满的红唇,最后是蕾丝裙下丰满的ru沟和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白嫩细腰。这个女人,是他心目中美的唯一代表。
家世背景强硬的他,曾见过诸多名媛贵妇,没有一个人像清韵这样高贵。他苦笑一声,自己确实是个蠢东西,不然怎么对一个ji女这么上心。
清韵知道他在看自己,今天她特意穿了紧身的镂空透视礼服,外面一套冷感的风衣,配上偏素颜的烟熏妆发,男人就是跪在地上喊她“女王大人”,都不稀奇。
转个弯后,车在别墅前停了下来。她打开车门下去,头也不回地直接走向门前。男人急急忙忙地上前帮她开门,高跟鞋踩得哒哒响,一下一下都踩到男人的心尖上。
“给我滚去浴室,脱光衣服跪好等着”,清韵淡淡地命令道,一边轻车熟路地走向那个放满道具的房间。
男人听话地上楼了。清韵去挑了捆绳子和香氛蜡烛,也缓慢地走上楼。
到浴室里,清韵看着浴池里赤裸裸地跪着的男人,上前去将热水开到体感滚烫,却不至于烫伤的程度,默默地看着男人全身保养得当的肌肤被浇得通红。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没过男人的腰侧,她关上出水口,点燃了香氛。蜡烛燃烧出袅袅青烟,带着些许催情的气息。
Jing英男的毛孔被热水打开,很快就发情了,像条狗一样。
他的脸颊变得通红,金丝眼镜上面飘了一层雾气,猩红的rou棒直直地往天上戳,gui头浮出水面,颤颤巍巍地摇晃着。男人在长期的调教下已经很克制了,双手背到后面,默不作声地低着头,眼睛却咋也不咋地往上看着清韵。那里面有深深的渴望,和难以明说的情欲。
清韵蹲在浴缸前,一把摘下他的眼镜丢到马桶盖上,长长的指尖刮过他挂着些生理性的泪水的眼眶,歪头问,“有什么想说的么?”
“请...请主人教训不听话的狗狗...” Jing英男贪婪地渴求着清韵的触碰,却小心翼翼地,不敢主动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