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伊始就是你这个非洲人的噩梦。
阿比用了190石头只有令人嘲讽的贞德和小太阳,使你觉得今年的福袋提前透支,还跟去年一样;JOJO消消消福葛池和小飞机池出货是届不到~每次出来的都是dio那家伙,在他自己房间里发出无声的" wryyyyy"(你这个面包有什么不满吗?)。
是时候利索地卸载他们了,在对抽卡厌弃的贤者时间里,你无意间点开八百辈子没玩的奴隶少女希特勒(虽然总是重复换装吃饭睡觉的流程让你有点厌倦)。
……艹,辣鸡游戏,好久没玩连存档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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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把那个衣衫褴褛的身影交给你。
你简直惊呆了。
不是原来希尔薇那种怯生生的眼神,是在杂乱不堪的粉底黑斑头发下冷酷而麻木的绿眸。身上的的繁杂胸衣被人为撕扯的破破烂烂,而伤疤也是一览无余。粗略地看一下,就知道这家伙受过鞭笞和铁烙,ru头周围还有被烟头烫过的痕迹。
不用说,这家伙是——“迪亚波罗就交给你啦,老爷。”猥琐的商人推了一把那个比他至少高两头的身影,差点让他摔倒在地(差点死于摔跤)。在靠近你时,他略微有些发抖,但他的双眼依然明确告诉你:老板依然在警戒,或者恶毒地咒怨周遭可能断绝他生命的东西呢。
所以很显然啦,这个迪亚波罗还不是被小萝莉(×)吓到失言的那个老板,是条半僵的毒蛇。在他死亡的刹那,他肯定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拖着罪魁祸首一起下地狱。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隔着一屏幕迪亚波罗什么都做不到呢。就好像现在你可以轻松地用手指轻轻一勾,就能让这个前任黑手党魁无法反抗地被迫抬起下巴,全身同狗一样痉挛抖动——掐死他也是举手之劳。
迪亚波罗可能知道自己这次又要死了,在奋力挣扎时候嘶哑而绝望地嗥叫:
“……该死的……乔鲁……诺 ……啊啊、咳……杀…了你,疯婆娘……”
于是你放手了。逃过一劫的老板如同少女一样鸭子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并不是你突然仁慈地放他一命。作为你的奴隶,迪亚波罗大不敬得厉害,即使你要温柔地对待你的物品,还是原来希尔薇那女孩更值得(虽然你每次都粗暴地长驱直入)。刚巧,瞌睡来了送枕头,你正要整治迪亚波罗时,久违的选项出现了:
?喂他饭
?cao他
无需多言,这个奴隶需要好好地Cao干一番,才能侍奉他的新主上。
你毫不犹豫地进入限制级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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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倒在小木床上的迪亚波罗几乎瞬间就明白你的意图,暴怒使他原本最近营养不良的苍白脸蛋更是血色尽失,唯有充血而疯狂的眼睛一刻不停地释放着恶毒攻讦。捆住的双手没法自卫,他只能希望自己能踹翻你。
而褪下裤子那刻迪亚波罗几乎慌了神,像一只可笑的竹鼠一样四处乱蹬。还是个雏呢。你恶意地想,不停歇地将他的内裤撕碎。分开他的双腿——
虽然你这人不是前戏派,但你还不想直接cao他。折中一点,随手将旧时候那种粗粗的大蜡烛尖头冲着那道rou缝捅进去。
迪亚波罗向上挺身痛呼出声。
你眼疾手快地又把一根粗蜡烛塞到这粉色婊子的嘴里。点火,蜡油滴落,滚烫又Jing准地掉在他柱身上,粉色丛丛的Yin毛里,那Jing致的玩意一边在痛苦中流泪,一边又颤颤巍巍地亢奋起来。
你没有抚慰那受伤的阳具,两只手不听地盘着迪亚波罗两个nai子。结实的胸肌在他含混不清的呻yin和喘息时觉醒了,两个ru头红的发肿,于是你随手用手指不停地在它顶上的小缝扣弄。迪亚波罗颤抖中稍微低下了头;这次蜡泪又掉在他雪峰顶上,让他又痛yin起来。
“唔——”
不能冷落了主菜。你粗鲁地抽插他下身的蜡烛,迪亚波罗继续瑟缩着,双腿忍不住想合拢,然而被你用体重制挚着,只能无能为力地摇摆着头。
直到道具显而易见shi透后,你将他两张嘴里的东西取出,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把他往你身上一按——
“哈——啊、啊!”
这才是最舒服的时刻呢。你满足地攻坚克难起来,明显感受到迪亚波罗受不了地收缩着肠壁,却像海豚一样吸紧你的性器。一只手搂住老板的腰身抚摸他紧实的腹肌,一边用手边亵玩他的沉甸甸的生殖器,温柔盘着他柱身,又提前用大拇指堵住他的马眼。
有时候你逗弄他似的飞快拍打起来,当迪亚波罗解脱一样吸着气前列腺高chao,以为你也会射出来时候,你开始不紧不慢地捅弄起来,但每一下都顶撞他的敏感点。
久而久之他的rou棒好像要爆炸一样烫的吓人,柱身上青筋暴起,却被你恶作剧似的用尖尖的指甲搔刮着,不肖一刻就胡言乱语起来。
“啊、啊!给我,你这可恶的——噫!!”你重重地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