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谢谢。”我这样说道。
我看了看她脖子上用黄油啤酒盖做的项链,抽了抽嘴角,不得不说这个护身符看起来还是比项链要正常。
休息室在很高的地方,我能在这里俯视霍格沃兹的林色,还有聆听无尽的风声。我们是如此的渺小,连绵的远山、深阔的湖水、延伸无尽的路,可见倾绝的自然光感,铺设在大地之上。
“谢谢,”我向她伸出手:“我叫格拉迪斯·林,我更希望你叫我妮妮。”
一整个星期我都在熟悉课业和环境,霍格沃兹太大,时常让我这个路痴发怵。霍格沃兹那摇摇晃晃时而消失时而出现随性的楼梯折磨的我快要发疯,搞得上学就像是生死搏斗与时速竞争。
“不是巫师家族,”我淡淡说道:“我的父亲是麻瓜,母亲是巫师。”
又是何等造物主创造了一个这样的世界?
? ?“林……是哪个巫师家族?”他慢悠悠的问道,好似故意提及,眼底轻蔑可见一斑。
她长发乱蓬蓬的,步履飘忽。我觉得他身上具有一种灵性——颇具疯病气质的艺术特征。她撇过头,神情恍惚的望向了我。
点灼烫微痒的感觉,但我并未深究,跟随级长熟悉拉文克劳塔内的公共休息室与寝室。跟我同寝室的,是在霍格沃兹特快认识的黛拉。
螺旋楼梯盘旋上升,以巨型晶石做支撑,场面颇为壮阔。
第二日,早起,霍格沃兹学院真的很大,白日向外的景致廖阔森郁。
并且,作为一个手残(手工残废)的新生拉文克劳,也体验了一把被魔药课教斯内普的严厉所支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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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最后一节课后,我匆匆准备赶往餐厅。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在拉文克劳的这一届,我在公共休息室看见了原著里的“疯姑娘”——卢娜·洛夫古德。
他尖细的耳朵被笼在白卷的胡子之下,声音尖细,针对课业问题细致严谨。对学生却是温和好相与。
我转头,他踱步走到我的面前。
在自家院长的魔咒课上,菲利乌斯·弗利维教授总是喜欢用平和的眼神看待我这种资质贫庸的小鬼,不厌其烦的回答问题。
“喂。”
他比我高那么一点点,有些扯高气扬的仰头叫到:“名字。”
我由衷的喜欢这种博学、认真且温和的老师。他让人不由自主的沉迷于——从舌尖流出的每一个咒词前缀、舒畅的动作、和深厚的历史故事。
我们又是如何存在着?
黄昏与日出同风林作伴,在明黄的晕染中,是一层千真万确的薄粉,变幻莫测的光线犹如世外仙境,隔着玻璃是两个世界的壮阔。
我惊讶于这绝世之作,一股磅礴泪流的冲动涌上心头,久久不能平静。
拉文克劳塔是一座别致的塔,整个霍格沃兹就数它最闪亮,塔内天花板很高,犹如莫测神圣的教堂,枝型吊灯巨大,饰以众多水晶,熠熠生辉。
她也伸出手,但却并非是握住了我的手,而是轻轻的在我手掌上放上了两片未知生物的漆亮色鳞片——是被细丝串联起来的,里面敛藏着碎茶小布包。
“里面是碾碎的戈迪根茶,这是我做的护身符,”她盯着我,声音空灵而遥远:“希望你能喜欢。”
我见识到了会说话的盔甲,并且认识了优雅的莱利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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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如此出众的一幅画,构图精巧,色彩和笔触也极尽完美,莱利斯夫人就在画像里,撑着一把灰绿色的伞,绿宝石的耳饰衬的她翠绿的眼睛美丽无比。天空同锦簇的花园融合的淋漓尽致,她就站在那里娇颤地笑着。
“格拉迪斯·林。”我挠挠脖子,最终还是回答了。
我原本内心同他对话的激动倒在他傲倨的姿态下有些变淡了。
学校的巫师课程,多少有些令人头疼,尽管入学之前有认真钻研过,但不太熟悉巫师界的我还是会有很多缺漏。不过,毕竟是个成年人,应付小孩子间的课程还算绰绰有余。可当我看着能把书本倒背如流还能引经据典的拉文克劳们,抱着厚重课本夜以继日的深啃细研的时候,我又深深的感受到一种不上进学渣的自卑。
不得不说拉文克劳的学生都对知识有着茂盛的渴求,就连踏入公共休息室的方式,都出于对知识的渴望,鹰状的青铜门环会提出问题,答对了方能进入。我十有八.九勉强能答对,但总有两三次被挡在门外,只能等下一个人答对了蹭门。
“嘿,”她用她那双突出的银灰色眼睛瞄向我:“我喜欢你。”
她很浅的笑了一下,然后又恍惚飘摇的走了。
是德拉科·马尔福?!我内心差点尖叫出来。
我惊叹于这种魔幻的产物。
所幸的是,学生当中有卖楼梯行驶规律的册本,并且张秋告诉了我一些捷径的秘密通道。就潜藏在各色的墙砖画像亦或是角落柜盔、烛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