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爆炸开来,她只觉得小腹一胀一麻,一股巨浪涌入脑海,让她瞬间失去意识,也失去自我。
在最初的剧痛后,风骚少妇终于享受到金钢肉棒的无上快感,不用莫少华威胁,她的肉穴已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红肿的屁股更情不自禁地旋转出妖娆的轨迹。
“居然不说,贱货,真是贱货,我一定要干死你,嘎嘎,”
莫少华这一个“干”字只有邪恶的欲望,没有半点杀气。他上身向前一俯,脸颊躲过红裙女偷看的目光,下体则更加猛烈地狠狠插入。
狂野的肉棒没有花俏的招数,单纯的肉欲缺乏柔情,但却让蜜唇翻进翻出,就像鱼儿被丢上岸一样。
“呀,好人,少华,泄了,姨妈泄了!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
红裙女很快就淫汁飞溅,但莫少华却丝毫没有心软,先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随即狠声命令道:“贱人,在地上爬,给我像母狗那样爬,大爷要干母狗。”
欲火在黑暗中纵横无忌,只见红裙女强撑着那酥软的身子,在木屋内爬行起来。
“噗唧、噗唧,”
邪淫之火正对淫妇禀性,红裙女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淫汁,令莫少华的肉棒插出特别的声响。
“不说,真贱,不说,贱人!”
莫少华那微弯的两腿一直,便将红裙女的下半身凌空托起来,然后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绕着圆桌不停地转圈。
“啪!”
的一声闷响,红裙女只觉得肉棒仿佛插入她的心窝,痛与快乐瞬间充斥着她的花心,让她忍不住连声尖叫,再也顾不得被下人听到。
在绕行十几圈后,红裙女的叫声变成呻吟,很快,呻吟又变成哀求。
“不行了,好人,姨妈,里面,好疼,求求你饶了姨妈吧,呜,”
淫妇同样也有泪水,但却浇不灭电能巨蟒的欲火。
莫少华一声冷哼,把红裙女抱入怀中,随即一边大步走动,一边猛烈摇晃。
莫少华步伐移动间,红裙女的身子好似风中树叶,又好似海上孤舟,她那风骚的肉体被大肉棒弄得死去活来,惨叫不休。
痛楚又一次占据红裙女的身子,但快感也在她的心窝内咆哮,她每每惨叫三声,就又会呻吟一声。]
终于,莫少华不耸动了,不是因为他心软,而是红裙女的下体已经干涸,他往下一看,竟发现红裙女的腿间已有血丝在流淌。
糟啦,还没查出红裙女和黑衣人的前因后果,不能让她就这样死掉,何况听她话音好像和妈妈认识似的,说不定真有什么亲戚关系!莫少华的心中回复一丝理性,“砰!”
的一声,他把半昏迷的红裙女放在八仙桌上。
此刻的红裙女已顾不得身为人妻的羞耻,只知道双腿盘住莫少华的腰部、拼命翘起雪臀迎合着巨根的抽插,像要把这根异常粗长的大肉棒全部吞入小穴。
又一次冲上高潮后,小穴花心潮喷出一股阴精的红裙女整个人酥软得瘫软在桌子上,不断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任由莫少华强健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狂抽猛插!
莫少华身子突然重重地向下一沉,巨根的顶端猛然突入子宫口!红裙女无力地抖动了几下手脚,花穴深处的子宫口却紧紧咬住龟头肉冠的颈沟,把巨大的龟头吸向子宫深处,胸前颤动不已的丰满乳房更加激烈地晃荡动阵阵乳浪!
接着,“噗哧!噗哧!”
几声精泉狂喷的响声,一股浓烫的热精迅猛地喷射进子宫深处,阵阵热潮刺激得阴道不停抽搐,死去活来的快感让红裙女颤动着流泪。
搅动着阴茎,莫少华把龟头尽可能顶入红裙女的子宫内,将精液一滴不剩地灌满了整个小穴。
射完精后,意犹未尽的莫少华没有拔出巨根,压在全身瘫软的红裙女身上又开始狠狠抽插。同时,他的手指开始摸索红裙女尚未开通的菊花肛穴。
被精力旺盛得如同色中魔王般的莫少华在腔内射精后不容喘息地继续猛烈抽插,已接近脱力状态的红裙女美少妇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颤动。
她一丝不挂的雪白肌肤像抹了层红霞,胸前高挺坚实的天然巨乳波涛般起伏跳动出比之前更激烈的汹涌乳浪,沁出的香汗点点如雨混合着撩人心魂的幽香,如泣如诉的娇吟声更是激发起雄性动物最原始的兽欲本能。
让红裙女感到羞耻万分的是,莫少华非但在用异常粗大的巨根狠干着她天生名器的小穴,还用手指探索着小穴下方的另一个秘穴——菊花肛穴。
红裙女那里显然还是处女,别说莫少华的巨根,就是陈庆军的小弟弟插进去也会疼痛难忍。不过,只要熬过最初的疼痛,体会到肛交的快感就会爱上此道。
红裙女以前虽没试过肛交,却也知道这并不是男同志们的专利,而是异性男女之间性爱游戏的一种。
她曾经听她那位警校男友陈庆军说过,菊花肛穴周围分布着许多神经末梢,女人第一次尝试肛交肯定很疼,只要学会放松享受就会感到